年熙回到府中后,专门为自已制定了未来三个月的强身健体计划,一想到文鸳所说,便格外有动力。
四月已过,
宁宣查看了一下幸福值,文鸳的幸福值直接飙升到了80。
果然这没进宫的,心思就是简单,也好满足,所求不过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幸福美满就是了。然而在皇宫中的人,哪怕再简单的愿望,实现起来却是那样困难。
静待时间,三个月也还是很快的,在文鸳和年熙的期待下,很快就迎来了大婚。
“景泰,我这就要嫁人了?”这一切恍如一场梦境,当初不过是想想罢了,如今却是要真的实现了,文鸳感觉是那样虚幻。
景泰乐呵呵的收拾着自已的行装,高兴着自已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了,闺阁小姐身边的丫鬟,一转眼就是官夫人乃至诰命夫人身边的丫鬟。“对呀,格格,我以后就是您的陪嫁大丫鬟了,老了就是最大的嬷嬷了呢。”
越想越开心,景泰傻乐着,都没管文鸳叽叽喳喳的在说些什么。
文鸳凑到景泰脸面前,“景泰,乐什么呢?”
“我以后说不定就是一品诰命夫人身边的人了。”景泰嘿嘿笑着。
算了,这丫头太傻了,还做啥美梦呢,自已才刚要嫁过去呢,文鸳沿着自已的闺房走了一圈,感觉有些舍不得。
文鸳又去了瓜尔佳福晋的院子里,沐浴完后等着瓜尔佳福晋一起睡这出嫁前的最后一晚。
抱着床上的被子,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格外贪恋上面那带着母亲的气味,“额娘,这床被褥也让我一起带走吧,不然我睡不着。”
瓜尔佳福晋搂着文鸳,眼睛有些红红的,曾经那个一点儿大的孩子,终究也要嫁作人妇了,“若是有不如意的,只管回来,额娘在。”
“额娘放心,我肯定能过的好,我这几天才看了《宅斗七十二计》,我现在可厉害了。”文鸳握着拳头,感觉自已强的可怕。
原本还有些悲伤的离别气氛瞬间消散,瓜尔佳福晋有些头疼,自已这女儿怎么就是不着调呢?索幸年熙已经过继,年羹尧也是个会来事的,做主和年熙分了家,文鸳只需要管好自已那一方小院子就是。
皇上赐婚,场面浩大,也是为着瓜尔佳氏一族的脸面,文鸳的嫁妆可以绕京城一圈了。
坐在轿子里,从袖子里掏出个苹果,大啦啦啃着,“真有意思啊,也轮到我成婚了,额娘果然不亏待我,这嫁妆,真有面儿。”
跟在花轿旁边的景泰听见里面传来嘎嘣嘎嘣的声音,小声提醒道:“格格,外面虽然吵,您也注意着些啊。”
到了年熙的府上,准确来说是二人的新家,听着周围热闹的声音,文鸳开始紧张了起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隆科多坐在年羹尧旁边,笑了一下。
“夫妻对拜!”
隔着盖头,文鸳基本上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低头的时候,看见年熙没有之前瘦削的手指,还有因为紧张握紧手时,手上有些鼓起的青筋。
年熙转过身,面向着来的所有宾客,对着几位王爷微微颔首,又安排了人带着文鸳进去。
有京中好事的纨绔子弟前来给年熙敬酒,“年兄好福气,身子好了,如今也娶妻了,再过几日纳几个美妾,就真的圆满了。”
年熙面容微僵,淡定笑着回敬一杯,用在场宾客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文鸳格格嫁给我已是委屈,若是今后再纳妾,岂不是薄情寡义?”
那人尴尬的笑了几下,就溜向了别处。
应付完宾客,年熙喝下一碗醒酒汤往屋内去,看着桌上用过的膳食,放下了心。
文鸳早已等待多时,真到了这时候,反而不紧张了,反而还期待的很,一想到年熙就很激动。
身边坐着的人迟迟没有动静,文鸳咳了几声,年熙也不再等,挑起盖头,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已日思夜想的妻子。
“夫人,等久了吧?”年熙紧紧拉住文鸳的手,反复摩挲着。
文鸳的美目都笑成了月牙,“也还好。”
“交杯酒晚些喝,这里只有我们,随心而来便是。”拉过文鸳,让其坐在梳妆台前,亲自为文鸳卸着钗环。
“都是按照夫人闺中布置的,希望夫人喜欢。”年熙说道。
等文鸳先去沐浴了出来,年熙拿过帕子蹲在文鸳面前,抬起那双雪白如玉,又有些肉肉的脚,轻柔的擦拭着上面的水珠。还挠了一下文鸳的脚心,惊的文鸳迅速往回缩脚。
“夫君,你快些去沐浴吧。”文鸳眨巴眨巴眼,娇笑道。
趁着年熙去沐浴的功夫,文鸳给自已做着思想建设,想着一定要先下手为强,主动出击!
坐在梳妆台前梳着那一头秀发,文鸳满心期盼,等到年熙出来,二人饮着交杯酒,眼里都是彼此。
酒壮勇人胆,文鸳一根玉指勾住年熙衣服上的带子,往自已面前拉近了些。
大概是因为饮了酒,文鸳的脸染上一抹绯红。
一只修长的大手抚上文鸳的后脖颈,极致温柔的轻唤了一声夫人。
文鸳双手拿起年熙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已的胸口上,娇笑一声,朱唇轻启,“小年大人,你听听妾身心慌不慌。”
感受到掌心下的一片柔软,年熙呼吸一滞,没想到文鸳这样大胆,嗓音略微低沉,“夫人,我不该是小年大人。”
文鸳将身子往前压了压,将头靠在年熙的腹上,柔柔道:“夫君,你可心悦妾身?”
“只多不少,”手上稍稍一用力,年熙低头笑道:“夫人的心好慌。”
打横抱起文鸳,年熙朝床走去,文鸳惊呼一声。
“夫人,如今我身子强健,你放心。”年熙勾起一抹坏笑。
文鸳没有作声,紧紧搂住年熙的脖子。
床帐放下,人影交叠,年熙将文鸳的手放在自已坚实的胸膛上,温热的气息在文鸳耳边呼出,“鸳儿,你听听我的心慌不慌。”
文鸳没有回答,微微抬头,将红唇印在年熙的唇上,另一只抚过年熙宽厚的背,再到那略窄些的腰,眼中有盈盈水光,带着绵绵情意又唤了一声小年大人。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从文鸳的脖颈处到肚脐处,像是抚摸稀世珍宝,一遍又一遍。
几声娇哼,配合着烛火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感受着对方的滚烫,年熙轻抚过文鸳的碎发,“听说夫人盼着我早些去了,不知夫人觉得为夫身子可还强健。”
怜惜娇软的人儿是初次,两回过后,年熙为文鸳轻揉着身上,直至文鸳睡熟后,才躺下将人揽进自已怀中。
清晨,文鸳先醒了,轻轻亲了一下年熙的鼻尖,一只手不老实的在年熙腹上摸来摸去,还小声数着:“一块,两块,三块......”
年熙突然睁开眼,一把抓住那不老实的手,“鸳儿可数出有几块了?”
文鸳羞涩的将头埋进年熙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