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江南春别墅群,最为豪华的别墅群,没有之一。
秦鱼藻现在就住在最好的别墅内,今天这栋别墅已经成为陈询的私有物品,这一切自然是曹总督的心意。
秦鱼藻感觉和做梦一样,她在云海还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在魔都却有了这样一栋奢华的别墅。
诺诺跟小公主一样,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兴奋的根本停不下来。
秦鱼藻喝着咖啡,淡然的看着这一切,原来……这才是生活。
手机铃声把秦鱼藻的思绪拉了回来,看到是白雪凝打过来的,她急忙按下接听键,有高兴的事情自然要分享,让雪凝也过来住。
“鱼藻,我……我……我……”
秦鱼藻关切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有,就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一下。”
商量?
白雪凝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秦鱼藻知道肯定是大事,“雪凝,只要我能做到不管什么都可以。”
白雪凝沉默了片刻,这才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这些秦鱼藻沉默了。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如何也没想到白雪凝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分享,可……
白雪凝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她心跳加快,有些忐忑的等着秦鱼藻的回应。
秦鱼藻再次喝了一口咖啡,真的好苦。
接受传统教育的秦鱼藻,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白雪凝说的事情。
“诺诺,该睡了。”秦鱼藻招呼诺诺去刷牙睡觉。
九点半左右,陈询就回到了这里。
这世间,有一扇灯为你而亮是每个人的梦想,不管多晚回家都会指引方向。
今天,没有灯为陈询亮。
他能够听到秦鱼藻和诺诺的呼吸声,能够判断出她们在哪个房间。
陈询蹑手蹑脚的来到卧室前悄悄推开门,诺诺早已睡着,不过陈询听的出来秦鱼藻并没睡。
他悄悄凑过去,慢慢俯身想要给秦鱼藻一个吻,被秦鱼藻用手挡住。
“太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她小声开口,只是语气中却带着一些情绪。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
“你说话的语气不像没有。”
“真没有,你别问了,我就是有点累,你也早点休息。”
陈询退出房间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得知秦鱼藻确实没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
陈询看着卧室的门,再次走了进去。
他并没有再次打扰秦鱼藻,想要躺在另外一边守着诺诺。
“你出去睡。”
秦鱼藻声音很轻,不过依旧有情绪。
陈询眉头一皱,他走到秦鱼藻这边,蹲下看着她,“不管发生了什么,还是你心里想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我都希望你告诉我,你可以在我这诉委屈,可以流泪,也可以骂出来,但不要让我猜。”
“我不是那种喜欢猜人心思的男人,撒娇可以,撒泼不行。”
“我真没事。”秦鱼藻盯着他,“就是累了,你换个房间睡,我想清静清静。”
陈询没有再说话,一把就将秦鱼藻抱出来,将她抱出了房间。
“你干什么?”
秦鱼藻捶打陈询,陈询却蛮横霸道的将她抱到另外一个房间扔到了床上。
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
陈询将这一点贯彻落实。
一个多小时后,陈询靠在床头抽着烟。
秦鱼藻默默流泪,时不时用力拧陈询一下。
“对,哭可以,不能闹别扭。”陈询盯着她的双眼,“说吧,什么事?”
“雪凝看上你了。”秦鱼藻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啊……这……
陈询笑了,“就因为这个生气,不至于吧,我这么优秀,看上我的多了去了,难道每次你都要生气。”
“她看上我,又不是我看上她。”
“你懂个屁。”秦鱼藻瞪着她,“雪凝给我打电话,说要分享你。”
卧了个大槽……
陈询宕机了,白雪凝玩的这么花的吗?
开什么玩笑。
“你拿主意,要不要同意?”
“这还考虑什么,当然不同意。”陈询立马表态,对于感情这种事,他的态度一直都是坚定的。
从一而终,这是受家庭环境影响,他不想让自已的女人和自已的母亲一样被人始乱终弃。
他也崇拜自已的师父。
师父二十八的时候妻子就死了,至今未曾续弦。
陈询的师父,也曾风华绝代,不……是现在依旧有很多女人想嫁给他,可他都拒绝了。
对于这种事,陈询的态度很坚决。
如果不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情,他现在都未必去恋爱。
现在也不过是学着去恋爱,在摸索中前进。
对于白雪凝所说的这种事情,陈询是坚决不同意的。
他立马取出手机给白雪凝打了电话过去。
秦鱼藻看到备注,不等电话接通一把将手机抢过来,“你做什么?”
陈询理所当然道:“告诉她,对我不要有非分之想。”
“你……”
秦鱼藻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心确实欢喜,她没想到陈询会是这种反应,其实她刚才还在犹豫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陈询。
并且早就设想过陈询的态度。
比如支支吾吾,比如暗自窃喜,比如以开玩笑的语气同意。
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不是好事吗?
尤其是对于陈询这种有能力的男人来说,不应该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吗?
秦鱼藻确实传统,但她并非不了解这个世界,她知道很多有钱人花花的很,家里有,外面也有这种事也很常见。
对于白雪凝提出的这件事,她确实很不是滋味,可她也认真考虑过这件事。
有一句话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件事,秦鱼藻内心动摇了。
当然,如果陈询态度暧昧的话,秦鱼藻肯定还会生气。
她是如何也没想到,陈询直接给白雪凝打电话。
尤其是,她注意到陈询的脸色有些难看,是生气。
这不是能够装出来的。
“我是你第几个女人?”秦鱼藻突然问了这样一句。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陈询盯着秦鱼藻,“你是我这辈子,乃至下辈子,下下辈子唯一的女人。”
五年前,他一门心思学习,想的是通过自身努力改变命运。
这五年时间,不是战斗,就是在战斗的路上,当然不是说这五年陈询没有追求者。
相反,还有很多。
尤其是在境外执行一些任务的时候,有些女孩胆子特别大,很直白的表白,甚至有人只是想要做露水夫妻。
陈询没那个心思,他要的是过日子的女人。
秦鱼藻可以判断出,陈询在这件事上并没有撒谎。
秦鱼藻靠在陈询怀里,“雪凝喝多了,我从她的语气中能听出来,或许是说了些胡话,你不用管了,我会和她说清楚。”
渔江唱晚酒店,白雪凝今晚就住这里,她站在落地窗前,抽自已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