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听战王这么一说,觉得很是奇怪,但却耐着性子问:“之前好像就说过朝廷里大家人心惶惶的,这么过去了这么久还是那样吗?”
关键是这都多久过去了,要是一直持续,朝廷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战王听唐婉这么一问,脸色更加难看。
他有些烦闷地道:“本来前段时间银矿的事就搞得人心惶惶的,如今情况更严重,父皇除了流放漠北的这几位大人,还有些大人也被罢官了。”
唐婉有些吃惊,皇上这是哪根筋不对,把大臣都整垮了谁来治理楚国?
虽然唐婉这么想,但她没好意思说出口,毕竟皇上可是战王的父亲。
她怎么好当着他的面吐槽他父亲呢,不说现在是皇权时代,自己面对的一位皇子,就是现代社会也没有当着人家儿子吐槽人家老爹的。
战王看到唐婉的样子,叹息一声,这才道:“而且还有个消息,又有两位大人被流放到漠北了。”
唐婉吃惊地看向战王,这次更是吃惊,连掩饰都来不及,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怎么都流放漠北了。
唐婉缓了还,才平静地问:“我想知道哪位大人又被流放漠北了?”
“是吏部尚书和内阁次辅。”战王冷清的声音响起。
唐婉这次久久没有言语,她完全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战王看唐婉吃惊的模样,摸了摸鼻子,颇为无奈地道:“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我收到朋友来信,来的是求救信。”
唐婉听战王这么一说,赶忙问:“求救信?”
战王点点头道:“是,我最近收到好朋友的来信,信中说这次吏部尚书和次辅被流放的事情发生没多久,京城好几位大人出现了异常情况,其中包括内阁首辅文大人。”
唐婉听战王这么一解释,想到他急着寻找自己,所以这事儿怕没那么简单了。
于是便直言不讳地问道:“不知是什么样的异常情况,王爷可否直言?”
战王李隆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唐婉道:“这次的情况不简单,好几个人私下找了道士,但是都没能解决问题。”
唐婉一听都找道士了,这十有八九是有些非人力所及之事。
“但具体什么情况,来信也没详细讲。”战王接着道。
唐婉看战王越发冷清的脸,轻声询问道:“王爷还有些什么知道的情况,一起说出来,我也好做判断。”
“朋友在信中也没说具体什么情况,各家都藏着腋着,但他家长辈情况也不太好,已然昏迷不醒了,但道士也没有办法。”战王有些忧虑地道。
唐婉一听昏迷不醒,怕情况有些严重,更何况之前也找了道士都没能解决问题,就怕是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了。
于是唐婉严肃地道:“王爷,只听您讲这情况我不足以判断是怎么回事,但是昏迷不醒,想必情况也已经严重到一定程度了。”
她是有些猜测的,但是又不能确定,所以也没法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