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唐婉照样早早睡下,她得去干活。
想想就累,但是没有办法。
谁让她已经答应人家呢,更何况这次做好,她家的良种也有着落了。
以后就不怕被人诟病了。
唐婉意念忙了大半夜,把从家里库房闹腾出来的种子,种到空间的田里,唐婉又快累晕了,赶忙回去休息。
她感觉这次种田比开垦还累,也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自己该休息了。
唐婉回去休息,第二天起床的时间过了,还没起来。
唐静等了又等,看唐婉一直没起,便喊唐婉:“二妹,该起床了,你该料理家事了。”
唐婉每天料理家事的时间差不多了。
唐静眼看着她再不起床就要到时辰了,犹豫再三去喊唐婉。
结果唐静喊了半天,唐婉居然没醒。
这下唐静着急了,赶紧去禀告母亲。
王氏听了唐静的话,也跟着着急起来。
来到唐婉和唐静的屋子,看到还躺在炕上的唐婉,王氏喊了喊,没听到回应,就去摸唐婉的额头。
这一摸不要紧,额头烫的吓人。
正好这时,竹溪来了,她一般早上这个时间过来给唐婉梳发。
王氏看到竹溪赶忙叮嘱:“竹溪你去找陈达,让他去州府找个大夫,婉儿发烧了,昏迷不醒。”
王氏心里着急啊,从全家流放开始,这二女儿就一直是个坚强的。
她从来不喊苦不喊累,以一己之力扛起全家的重担,看起来生龙活虎,无所不能,从来没想到她有一天忽然倒下。
王氏一边想一边自责,是她没照顾好孩子。
这么懂事的孩子,让他们总是忽略,这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王氏纠结内疚了一番,也无济于事,自己在屋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朝外瞅瞅,但是一直没等到大夫。
就在这时,听到唐静吱吱呜呜地道:“母亲,二妹之前说过,如果发热可以用干净的布巾沾温水敷在额头。”
王氏听唐静这么一说,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说谁说呢?是婉儿说的?”
唐静点点头道:“是的,上次厨房的婆子风寒,二妹就这么叮嘱竹溪的。”
找完陈达回来的竹溪听到唐静这么说,高兴地回道:“对的,对的,奴婢怎么忘了,上次小姐是这么吩咐奴婢的,奴婢这就去取温的巾子。”
竹溪说完也不管别人的反应就赶紧去找温水拧巾子了。
王氏看这消失的竹溪,压抑着内心的焦虑问唐静:“你妹妹晚上有什么异样吗?晨起的时候看到她盖没盖被子?”
唐静想了想回道:“昨晚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早上的时候也盖着被子的。”
唐静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早上看到的场景,肯定地对母亲道:“的确是盖着的,还盖的很严实。”
王氏听唐静这么一说,也没说什么,而是想二女儿究竟怎么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还是在外面冻着了。
不管怎么说,这阵儿得让她在家多休息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