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以乔歆歆为核心，打造一个清纯少女组合。
但公司里除了乔歆歆之外，其他人无论年纪，颜值和才华都不足以匹配。
今天看到惊为天人的苗甜甜之后，让他产生了挖墙脚的想法。
如果能把苗甜甜挖到自己旗下，绝对能让公司业绩上升一个台阶。
他下载了星光直播软件之后，注册了一个昵称为‘凡人最富’的新号。
很快他便找到了苗甜甜的直播间。
“欢迎新来的哥哥们，哥哥们想听什么歌都可以点哦……”
“主播是传媒学院的，什么歌都能唱，英文歌也会，谢谢关注，小礼物走一波哦。”
林凡看了一会，苗甜甜的直播经验不是很丰富，和观众互动很模板化，很客套，不像有经验的大主播，能和观众打成一片。
毕竟苗甜甜是刚签约不久的新主播，关注量不到三万。
但也不乏各种白嫖的观众。
期间林凡就看到几条令人不适的弹幕。
【缘分U521：主播可以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吗？好喜欢主播呀，要是我女朋友和主播一样漂亮就好了。】
【千变万化：主播妹妹在哪里啊，可以线下约吗？】
【匿名ID：楼上的口嗨怪死远点！不刷礼物还想让主播妹妹唱歌，拉蛤蟆吃天鹅肉！】
林凡还发现，直播间里有一个超管，超管会把一些口嗨怪和白嫖怪直接拉黑，甚至封号。
换言之，要让主播唱歌，首先就得刷礼物，至少要十块起步。
他特地看了一下超管的资料，超管只关注了苗甜甜一个人。
不用猜也知道，这个超管大概是苗甜甜的男朋友。
为了试探苗甜甜是否是逢场作戏，表里不一的心机女孩，林凡直接打赏了一百块的礼物。
“谢谢凡人最富哥哥的礼物！”
“不知道凡人哥哥想要听什么歌呢？”
看到林凡打赏了一百块，苗甜甜瞬间有点小兴奋，笑逐颜开。
见状，林凡心头一动，发送了一条弹幕。
“主播小姐姐，我最近失恋了，主播小姐姐可以唱一首《老鼠爱大米》吗？”
看到弹幕，苗甜甜愣了一下，旋即正色道：“凡人哥哥不要伤心哦，不喜欢可以再重新在找一个，我这就凡人哥哥唱一首《老鼠爱大米》，喜欢凡人哥哥心情好点哦……”
闻言，林凡满意的点点头。
没想到苗甜甜还挺上道，挺会安慰人。
对比他公司里后面招进来的老主播，和观众互动都很公式化，说白了就是太冷淡，不够善解人意，不够热情。
等苗甜甜唱完歌之后，林凡又提出了新要求。
“主播小姐姐可以跳个舞吗？擦玻璃舞蹈会吗？”
“这个舞蹈我会，不过我这衣服太紧了，可能不太合适耶，可能需要换一下……”苗甜甜娇滴滴的说道。
言外之意，如果林凡再继续打赏的话，她可以考虑一下。
林凡可是老司机了，怎么会听不出其弦外之音。
但他是故意要考验苗甜甜，于是装傻充愣的回道：“直接跳不可以吗？不能跳就算咯，我去别的直播间看其他小姐姐吧！”
看到他发出的弹幕，苗甜甜明显有些慌了。
林凡是这半个小时内，打赏最多的观众。
之前的观众打赏没有一个超过一百的。
其他观众也纷纷发言。
【匿名ID：凡人最富，你要想看主播跳舞，还得继续打赏，光说不练假把式！】
【A永卟言败：就是，本直播间不欢迎口嗨怪，我之前打赏了五十，主播也才唱了一首歌，要让主播跳舞的话，至少还要再打赏一百！】
就连超管也发了一条弹幕：“先打赏再展示才艺，要是上了贵宾，可以拉你进群……”
林凡轻笑一声。
没想到苗甜甜已经有这么多死忠粉了，果然是看脸的时代。
不过他不太喜欢超管说话的语气。
感觉就像是，如果不打赏，就不配欣赏苗甜甜唱歌跳舞。
刚才超管就连续封了十多个口嗨怪和白嫖怪。
显然他是为了提纯死忠粉，想要拉消费比较高的观众进群，至于那些只打赏了几十块的小号，都一概不理。
想到此，林凡直接发了一个十分霸气的弹幕。
“哥不缺钱，只要主播小姐姐给我跳个擦玻璃的舞，我就送一个大火箭！”
看到这条弹幕，苗甜甜眉头一挑。
“凡人哥哥，如果你能说到做到，我这就去换衣服哦……”
“骗你是小狗！”林凡发了一个带坏笑表情的回复。
苗甜甜二话不说，转身就去换衣服了。
接着，他便看到超管直接点名他。
“凡人哥哥，先送一个火箭吧，主播换衣服需要一些时间，一会可以让主播多跳一会。”
“先跳了再说，哥不缺钱！你怕我白嫖啊？”林凡继续发了一个带不爽表情的弹幕。
发完之后，他又想到了什么，再度问道：“超管和主播是情侣头像，你是不是和直播住在一块啊？你们是情侣吗？”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旋即，林凡直接表示不爽。
【凡人最富：本来我就失恋，没想到主播小姐姐居然有男朋友了，那我不看了，拜拜！】
弹幕刚发送出去，下一秒，林凡就发现自己居然被超管拉黑了。
其他观众立刻发出各种谩骂和不堪入目的批评。
【匿名ID：又是一个白嫖怪！最烦这种小号了，不知道哪来来的傻帽！】
【冷酷宝MM：咱们的小甜甜，岂能给各种吊丝跳舞？太自以为是了，这年头傻帽真多，下次就该直接封号！】
【神诸葛亮：我之前打赏了三百多，也没见小甜甜给我跳舞呀，呜呜……】
看到这些弹幕，林凡心头顿时有些不爽了。
没想到苗甜甜的男朋友居然如此眼高手低，只看得上打赏过的观众，没有打赏的，只要发了类似他的口嗨型弹幕，就会直接被拉黑。
虽然提纯粉丝的行为很正常，但苗甜甜现在还没有成长为百万粉丝量的大主播，这么早就急着提纯，简直就是愚蠢。
“看得出来，她男朋友对她有很强的掌控欲，这样会限制她的发展，要想把她挖到公司里，首先就得让她和男朋友分手才行……”
“等我去别的直播间刷一波存在感，看看他们俩分别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