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澜被下了这样的药,而且是在他们的大婚之日,不用想都知道幕后之人想要做什么。
若非是担心林惊澜,顾君珩就想冲出去,将皇宫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幕后真凶,然后将他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我来帮你将毒逼出去。”
都是习武之人,顾君珩自然知道春风一度没有解药,扶着林惊澜坐好,自己也盘膝坐下,双手凝聚自己身体中的内力,贴在了林惊澜的后背上。
林惊澜的面色越发苍白,甚至都很难说出话来。
一炷香之后,林惊澜慢慢恢复了一些力量,也感觉身体好受了一些。
“你去让人给紫翎小落疗伤,紫翎现在怕也是坚持不住了。”
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林惊澜就对着顾君珩开口说着。
“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这次的幕后之人,明显就是有备而来,计划也是天衣无缝,让林惊澜即使在大婚之日,也无法和顾君珩成亲。
而且还如此算计林惊澜,真是罪该万死。
顾君珩停下手,让林惊澜躺下来。
他们都知道,此时不过是缓解一下林惊澜的情况而已。
随后林惊澜将房间中发生的事情都和顾君珩说了一下。
“我没有看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不过他此时肯定也受了不轻的伤,你可以按照这个方向去寻找。”
林惊澜素来冷静,即使中了春药,只是刚刚恢复过来一点,也强撑着身体对顾君珩交代。
“放心,我就是将京城翻个底朝天,也不会放过暗算你的人。”
顾君珩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可见心中是有多么愤怒生气。
“你先休息一下,我叫人来给你看看,你放心,是我的话,绝对不会对外泄露丝毫的。”
此时的林惊澜中的可不仅仅是春风一度的毒药,说不定还有别的毒药,他对医术一道不是很精通。
“好,我还中了汨罗香,这是一种可抑制人的内力的迷香,紫翎几人也都中了,此香制作复杂,需要医术高明的人,才能解开。”
林惊澜学医,而且师从神医谷的谷主,自然会清楚一些,只是此时她没有余力给自己解毒了。
“放心,医术很不错的。”
顾君珩轻轻点头,爱怜的抚了一下林惊澜沾在脸上的发丝。
此时她必然是很不好受的吧。
随后出门轻声吩咐了一句,就有人离去了。
不多时,就有一个姑娘走进房间。
二十来岁的年纪,容貌出色,面容略微带着些冷意,直接走到了林惊澜的床前。
“这是我的师妹,名为摇光,之前执行任务,昨日刚刚回到京城。”
顾君珩向林惊澜介绍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其中一句执行任务,就说明了这是夜幽冥的人。
而林惊澜现在又感觉了一些不对劲,身体中异样的感觉越来越眼中,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摇光先是看了看林惊澜的模样,随后就将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中的事汨罗香,你能解开吗?”
顾君珩皱眉问了一句。
“能,但是春风一度,我就没有任何办法了,这个药没有解药,要不她自己扛过去,要不”
片刻之后,摇光收回了自己的手。
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银针包,还有几个小瓶子,瓶子中似乎是不同的药物。
“你先解开汨罗香吧,这个迷药对身体也是很有损伤的。”
顾君珩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摇光的话也说明了,要不自己和林惊澜成为真正的夫妻,要不就让林惊澜自己扛过去。
可春风一度如此霸道的春药,若是能轻易扛过去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名了。
因为硬抗的人很有可能会经脉断裂而死。
“好。”
摇光没有犹豫,手中的银针快速动作,扎在了林惊澜的周身各处大穴上。
又在腰间的翻了翻,加以几个小瓷瓶中的药,配成了一个药丸,让林惊澜服下。
“君珩,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是太子的声音。
“师兄,你去吧,这里有我,我会看顾好嫂子的。”
摇光似乎也看出了顾君珩的犹豫,直接对着顾君珩说了一句。
稍作犹豫,顾君珩走出房间,门外是太子还有叶策容若风。
“惊澜郡主怎么样了?”
刚刚出去,太子就有些着急的问了一句。
按照顾君珩对林惊澜的上心程度,若是林惊澜出事的话,后果绝对会很严重。
“不太好,中了毒,一样是汨罗香,还有一样春风一度。”
几人都是顾君珩最信任的人,所以他也没有任何隐瞒。
几人都是习武之人,也是博览群书,见识不凡,自然知道这两种毒是什么。
“好歹毒的心思,君珩,幕后之人是想毁了林惊澜,也让你痛苦不堪。”
几人听到之后,都很生气,尤其是太子,脸色铁青,语气冰冷。
“是啊,幕后之人选在这一天动手,而且计划如此周密,就可看出心思是有多么可怕。”
顾君珩也是冷笑。
“叶二,容三,派人将京城给我翻个底朝天,那个黑衣人虽然说是看不清楚面容,但是肩膀和胸口却被暗器所伤,你们就照着这个方向去找,一定要给我找到。”
将整个京城翻个底朝天,顾君珩继任夜幽冥首领之后,还是第一次下了这样的命令,由此也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愤怒。
“是。”
叶策和容若风也是的神色一凛,沉声说了一句。
随后就走了出去。
只有太子和顾君珩还守在这里。
“周计划如此周密,说明不仅对宫中地形十分了解,而且宫中肯定也是有内应的。”
太子也是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心中可有怀疑的人选,谁会如此做?”
太子怀疑秦殇,他和顾君珩有仇,做这件事情也能说的过去,可是秦殇却一直都是在正殿中,未曾离开。
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出去。
“我本来是怀疑许淮安的,不过他是个残废,不良于行,估计是没有办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