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刚落,整个大厅的气氛瞬间凝固。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璇玑。
璇玑无视她们的目光,继续向前走去,她的目光锁定了一个方向。
那里,一名女子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璇玑一步一步走向香香,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周围的空气都被她的杀气所凝固,让人窒息。
香香被璇玑的目光盯得心惊胆战,这可怕的女人难道是冲着她来的吗?
她睡了那么多男人,哪里知道这姑娘的男人是哪一个?
而且他们是银货两讫的合法交易,又不是她上街勾引的,这女人有本事来找她们的麻烦,怎么没本事管教好自己男人?
“就是你吧!”
璇玑提着剑在香香面前站定。
她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试图用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恐惧。
“姑娘,您说的是谁啊?我可没有睡您的男人。”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然而,璇玑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所动摇。
她冷笑一声,手中的剑已经出鞘,剑尖直指香香的咽喉。
“你敢撒谎!”璇玑的声音如同利刃般凌厉,“我已经打听到了,就是你睡了我的男人!”
“是谁?”
香香话音刚落,只觉得脖子一阵凉意袭来,还没感到疼,脑袋已经滚落在地。
血溅了一地,楼里的姑娘们吓得尖叫连连,一个个的头都不敢抬起,生怕下一个被砍头的就是自己。
璇玑顺手将剑丢在地上,嫌弃地看了一眼香香的尸体。
“就凭你也配抱他。”
她说着径直往楼上走,老鸨也不敢拦,任由她往上走去。
“记住,从今以后我就是这里的花魁。”
老鸨懵圈了,她绝对不会相信这名女杀神来她这里闹这一通只是为了做花魁。
她也不敢问,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是。”
……
“长公主,该上朝了!”
白茶捧着朝服在门外喊。
姒姒翻了个身,模模糊糊嘟囔了一句,“不要。”
然后“啪”的一巴掌拍在扶苍屁股上。
卧槽!不能说不要,会长尾巴的!
她猛地惊醒坐起来,大手在扶苍屁股上疯狂现来回检查,没有……没有,还好没有长出来。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学着扶苍的声音冲着门外喊了声,“你先等等。”
“怎么,要我替你上朝吗?”
扶苍不动声色地扒拉开她的手,起身坐在床头。
“是啊!”
姒姒指着自己,“你瞧我这样也去不了不是?”
“我可是离国的人。”
“你还是我的驸马呢!”
姒姒大脑袋蹭向他,扶苍赶紧避开。
“我知道的太多你不会杀我灭口吧!”
“哪能呢!”
姒姒浑然不在意,扶苍家里也有皇位要继承,抢她蛋糕做什么?
“我相信你。”
她将人搂过来,扣在怀中。
扶苍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如果不是爱上她,此时碧落国他应该是灭了吧!
“你就那么相信我?”
“当然。”
“那好吧!我替你去。”
“好呀!”
姒姒冲着门口喊了声,“白茶进来吧!”
白茶推门而入,看到‘扶苍’把‘姒姒’圈在怀里,长公主正目光阴冷地盯着她,吓得她赶紧跪下。
姒姒捏了一把他的细腰,轻声道:“把你的天生贵气收敛点,吓到我的人了。”
“到底谁才是你的人。”
扶苍转过头来,眼中的不满都要溢出来了。
“你才是。”
姒姒趁机又捏了一把他的脸,扶苍嫌弃地别过头去。
“快起来替长公主更衣吧!”
姒姒将扶苍抱到梳妆台前放下,扶苍扯着她的衣襟,“我要你帮我。”
“可是我不会啊!”
朝服太复杂了,好难穿的。
“你不帮我穿,我就不……”
话还没说完,姒姒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能说不去。”
说着还腾出一只手来,直接往扶苍的屁股那里摸了下去。
白茶吓得赶紧低头,夭寿了!她不就进来帮长公主换个衣服吗?
为什么要让她见到这种场景,驸马也是的,一张脸清冷绝尘,没想到现在这么风骚。
长公主呦!你这是给自己选了个什么玩意儿啊!
扶苍抓住她的手,“不许这样。”
“嘿嘿嘿……”
姒姒讨好地笑道:“我在帮你挠痒痒啊!昨日……”
“不许说昨日。”
说到昨日扶苍脸都红了,他屁股痒了整整一夜,自己越挠越痒,可是姒姒挠很快便好了!
所以,昨夜姒姒的手,一直都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现在这妮子要把这么丢脸的事情说出来,他怎能允许?
“好好好!我不说。”
姒姒忍着笑保证,“但穿朝服这件事,我真的不会。”
“你跟她学,下次你来。”
“行!”
姒姒满口答应,拉起白茶就上手替扶苍把衣服穿好了。
“梳头你来。”
扶苍压根没给姒姒拒绝的机会,“梳个和你一样的就好。”
说到这个姒姒就想哭,做男人哪都好,除了早上小弟弟喜欢闹独立,再不然就是头发丑,不能戴太多宝石在头上。
“乖,首饰戴着多好看啊!金光闪闪的。”
扶苍:“可是本……”
“我喜欢,我真的喜欢。”
眼见姒姒的唇就要贴上来,扶苍咬了咬牙答应,“好按照你的喜好来。”
一旁的白茶犯了难,“长公主,驸马爷他喜欢什么样的发式?”
姒姒:“就我喜欢的。”
说完她才觉得不对劲,她现在在旁人眼里可是扶苍,是驸马爷。
白茶:???????
所以,驸马爷您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她也不敢多问,只是求救般地望着‘姒姒’。
扶苍沉声道:“本宫平日喜欢的,便是驸马爷喜欢的。”
白茶:“……”
搞了半天还是长公主喜欢的,那刚才你们两个争什么?
她迅速帮扶苍梳头,姒姒在一旁指导,“这里多添个宝石,这里要只金钗,这里还要个步摇。”
白茶边听她指挥边腹诽,长公主的审美就够糟心了,想不到驸马爷的更是一言难尽。
果然,一个被窝里真的睡不出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