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当驸马?这么便宜我?
杨烈眼睛一亮,立刻由上至下打量了赵嫣然一番。
赵嫣然胸大腰细腿长皮肤白,并且长得还非常不错,比之杨烈前世见过的一些女明星还要漂亮。
跟这样一个极品尤物结婚,这好像不是什么坏事吧?
杨烈刚这么一想,立刻觉察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大周有祖制,驸马不得参政。
杨烈如果做了赵嫣然的驸马,大周皇帝就可以用杨家后继无人为借口,名正言顺地收回杨镇天手里的兵权。
杨烈一想通这个中关节,立刻点头:“好的公主殿下,我可以给你当驸马,不过我得先开箱验货再决定要不要签收。”
“开箱验货?签收?这是何意?”赵嫣然微微蹙眉问,直觉告诉她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咳咳,就是先验一验你还是不是处子之身。你毕竟和颜世梵定过亲,万一你已经把处子之身交给他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杨烈!你竟敢羞辱本宫!”
赵嫣然直接拧身甩出手中长剑,长剑化作一道白虹直取杨烈面门。
杨烈站在原地眼睛都没眨一下,他身边有杨镇天这样的高手在,怎么可能会被赵嫣然这黄毛丫头给伤到。
咳咳。
果不其然!
杨镇天轻咳一声,赵嫣然甩出的长剑立刻在半空中碎成细渣掉在了地上。
赵嫣然震惊地看了一眼那雪晶剑的残渣,然后又红着脸看向杨镇天,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这时杨风邪开口:“公主殿下请息怒,我家烈儿是出了名的口无遮拦,还望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另外我家烈儿文道和武道皆未开蒙,他若跟公主殿下进行生死战,等同于送死。
如果公主殿下硬是想要找个杨家的人比试一场,那不如让我这个废人代替我家烈儿出战如何?”
“杨将军说笑了,这是我们小辈之间的恩怨,理应让我们小辈自己解决才是。”
说这番话的不是赵嫣然,而是一个身穿紫缎华服,看上去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
“颜世梵!”
杨风邪微微皱眉,脸色变得越发凝重起来。
颜世梵很明显也是冲着杨烈来的,此人在盛京名列“四大公子”之首,不仅武道修为已经进入四品境不说,文道修为也达到了四品境。
杨风邪知道,杨烈如果对上颜世梵,那么无论文斗还是武斗,他都绝无取胜的可能。
“你们两个都想跟我一决生死是吧?”
杨风邪还在努力思索如何能帮杨烈推掉比试时,杨烈却已经主动站了出来。
颜世梵道:“公主殿主虽然已经和我解除婚约,但我一番大好姻缘总是被你所毁,我自然得找你讨回个公道。”
“好了好了,要比就比,何必说这些废话?”
“烈儿!”
“乖孙!”
杨风邪和杨镇天大惊,二人生怕杨烈一个冲动,直接应下与颜世梵、赵嫣然的生死决斗。
杨烈抬手虚压,“六叔,爷爷,烈儿已经长大了,不能一辈子都靠你们庇护,今天这件事就让烈儿自己面对吧。”
杨烈说完看向颜世梵和赵嫣然:“颜世梵,赵嫣然,你们两个都是盛京城有名的武道天才,我若选择跟你们比武,就算你们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那你想比什么?”
赵嫣然一脸冷漠,同时又带着明显的不屑之色,看着杨烈问。
杨烈道:“我跟你们比运气!”
“比运气?”颜世梵微微皱眉,“运气怎么比?”
“你们两个谁身上带银子了?给我一锭一两重的银子,和一锭十两重的银子。”
“银子没有,金子可否?”
颜世梵从身上取出两锭黄金问。
“狗大户。”
杨烈嘀咕一声后点头:“金子也可以,先借我用一下。”
“一会儿我们去摘星楼,在楼上将这两锭金子同时丢向地面,我就和你们赌这两锭金子哪一锭会先落地!”
“这还用赌吗?自然是十两重的金子先落地。”
赵嫣然犹如看白痴一般看着杨烈。
杨烈笑了笑,“一会儿我会让人拿木盒装这两锭金子,所以就算你知道是十两重的金子会先落地,你也不知道哪个木盒里是那锭十两重的金子。”
颜世梵略作思索后问:“既然只有两个木盒子,万一我们选择重复了怎么样?”
“很简单,我们抓阄决定谁先选盒子,如果前两个人分别选了不同的盒子,最后一个人就只能选两锭金子同时落地。”
杨烈此话一出,颜世梵和赵嫣然立刻以极快的速度交换了一个眼神。
仅凭这一个眼神二人便有了默契,那就是他们两个谁赢谁输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杨烈必须得输!
于是二人同时点头,答应了这场赌局。
赵嫣然道:“既然赌局已经设好了,那我们赌什么东西?”
“我跟你们两个赌命!”
杨烈掷地有声地回答。
“恰好三位大儒在此,咱们就请三位大儒做见证人,一起立下赌命的字据。这场赌局的赢家,可以随意决定另外两个人的生死!”
“那如果你输了耍赖怎么办?你背后有柱国大人和数十万杨家军撑腰,你若要是耍赖大周谁又能奈你何?”
赵嫣然一脸淡漠地问。
姜大儒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老夫这里刚好有一页圣纸,三位可以将赌约写在这圣纸之上,便没有谁能悔约了。”
“好!我颜世梵赌了!”
“我赵嫣然也奉陪到底!”
字据立好,杨烈等人来到摘星楼。
这摘星楼是司天监观察星相运转的地方,楼外设了阵法结界,可以保证风吹不进,纤尘不染。
换而言之这摘星楼的阵法结界范围内,其实是一个真空的状态。
当然也因为摘星楼的结界内是真空状态,所以进入摘星楼的人都必须佩带“避尘玉符”,这样一是能让人在摘星楼内呼吸和通话,二是能避免把外界的灰尘带进结界内。
“两锭金子已经放在这甲乙两个木盒里了,一会儿姜大儒会登上十九楼,然后打开木盒将两锭金子取出来,接着他会同时放手任由两锭金子同时落下。
至于哪个木盒里的金子会先落地,就按我们刚刚说的,用抓阄来决定谁先选盒子。”
颜世梵拍拍手,立刻有随从拿来三张纸和一个瓷罐。
当着所有人的面,颜世梵在三张纸上分别写下“一、二、三”三个号码。
接着他把三张纸丢进瓷罐摇晃了几下。
杨烈一脸不在意地做了个“请”的动作,“你们两个先抓阄吧,我最后抓。”
“糟了,烈儿糊涂啊。”杨风邪焦急无比,“那颜世梵的文道修为已入四品境,他能凭借文心轻易感知到自己所写的内容。
烈儿让颜世梵和赵嫣然先抓阄,那他多半会失去选箱子的机会。”
杨风邪话刚说完,颜世梵和赵嫣然已经从瓷罐里各自拿了张纸出来。
果不其然,颜世梵抓中一号阄,赵嫣然抓中了二号阄。
二人分别选了甲木盒和乙木盒,杨烈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赌两锭金子会同时落地好了。”
颜世梵取出一枚玄光符道:“杨烈你放心,两锭金子落地的过程我会用玄光符记录下来,到时候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行,那你可一定要记录好了。”
大儒姜河岳有些遗憾地看了杨烈一眼,随后他念了一句:“我自乘风而起,直上云霄三百里。”
话音落,一股清风包裹着姜河岳的身体,将他稳稳地送到了摘星楼第十九楼处。
颜世梵也在这个时候动用了玄光符,开始记录两锭金子落地的过程。
只见姜河岳站在十九楼的露台护栏边上,两只将金子同时松开。
金子一同下坠,很快落到地上。
在场几人除杨烈以外,全都是眼力过人的高手,他们一直盯着那两锭金子的下坠轨迹。
最后杨镇天、杨风邪以及另外两名大儒失声惊呼:“同时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