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娘跟何雨水教导过,把陈知行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
以陈知行现在的状态,哪怕以后五年提一级,三四十岁的时候,妥妥的大领导。
这种人身边肯定不缺想要上位的狐媚子。
自己不满足老爷们,等外头的狐媚子趁虚而入,那可就完蛋了。
“你别乱来,婶婶和陈宁都在外头呢。”
“咱们晚上出去整。”
进屋之后,何雨水防御性的说道。
“想啥呢。”
“我不折腾你,晚上有活干,我舒坦舒坦,轻装上阵。”
陈知行伸手敲了一下何雨水的脑袋。
何雨水很自觉的蹲下干活。
十多分钟后,陈知行低哼几声,卸下身体的负担。
何雨水清理完事之后,两人一起出门。
“你不换衣服啊?”
何雨水问道。
“晚上干活要用到制服,不换了。”
陈知行温柔道。
怎么看何雨水怎么顺眼。
屋里还是得有个女人。
有人关心的感觉不一样。
而且家里有人,多几分生气,还能收拾屋子,排遣身体的负担,给家里添娃娃。
这么一想,陈知行觉得结婚也挺好。
何雨水没好气的白了陈知行一眼。
给老爷们伺候舒服了,那眼神瞅着自己,都能滴出水来。
这么疼我,刚才捣我嗓子眼的时候,怎么不轻点。
臭不要脸的玩意。
趁着还有十多分钟才吃饭,陈知行提出带何雨水和陈宁姑嫂两人骑挎斗车去。
“哥,你把挎斗车骑回来了?”
陈宁顿时眼睛大亮。
何雨水眼中也露出意动之色。
“吃完饭我得去给公安帮忙,公安把车钥匙给我,让我先用着。”
陈知行从兜里掏出钥匙。
“哥,你也太能了。”
陈宁兴奋的直蹦跶。
“走呗。”
陈知行招了招手,率先出门。
陈宁和何雨水手挽手跟上。
出了大院门,陈知行看到挎斗车上,棒梗正带着叮当玩着。
边上没有大人看着。
“咳咳。”
陈知行也不好开口赶小孩儿离开,咳嗽了两声提醒。
“陈叔。”
棒梗看到陈知行,又看到陈知行身后的何雨水和陈宁,顿时明白咋回事了。
恋恋不舍的摸了摸挎斗车方向盘,他带着叮当下车。
陈宁顿时欢呼着,朝着挎斗车跑去。
“好好努力,以后做公安,天天开车。”
陈知行摸了摸棒梗的小脑袋,鼓励道。
对于眼前的棒梗,原剧中的‘四合院’盗圣,陈知行并没有太多恶感。
陈知行崛起的速度太快了。
但凡脑子正常点的人,都不会跟他作对,连大院三位大爷都很尊重他。
所以陈知行并没有在四合院体会到太多恶意。
至于棒梗。
因为之前被拐卖的缘故,这孩子性格变的乖了很多,也算是因祸得福。
“谢谢陈叔。”
棒梗牵着叮当的手,老实回话。
“谢谢陈叔。”
叮当也跟着说道。
“不用谢,你们该回去吃饭了。”
陈知行冲着两人挥了挥手。
“哥,你快来开车呀。”
陈宁坐在挎斗子里面,大声喊道。
“来了。”
陈知行坐上车,何雨水坐在他身后。
“坐稳扶好了啊,这车加速老猛了。”
陈知行提醒一句:“雨水,你搂住我的腰。”
何雨水有些羞涩,拉住陈知行的衣服。
陈知行大力给油。
何雨水和陈宁坐的稳稳当当,忽然挎斗车猛地向前窜去,两人都往后倒。
陈宁身后有靠背还好,能够抵消身体往后的力。
何雨水身后空空荡荡,得亏她抓住了陈知行的衣服,要不然刚才那一下,都容易给她甩飞出去。
“哇喔。”
陈宁兴奋的大喊。
“别嚷嚷,我用公安的挎斗车带你们玩,是违规的。”
陈知行腾出手,拍了一下陈宁的脑袋。
陈宁撅起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这才是兜风啊。
相比之下,自行车速度跟蜗牛似的了。
陈知行带着姑嫂两人兜了一圈,返回四合院门口。
两人下车都感觉腿软软的。
踩着地面上发飘。
“哥,啥时候咱们家买一辆挎斗车回来,你天天送我上学。”
陈宁美滋滋的幻想上了。
坐挎斗车上学,那得多有面子。
“现在机动车根本不准买卖,你做啥梦呢。”
“回家吃饭去。”
陈知行没好气道。
小丫头一天天傻乐。
吃完了饭,陈知行整理好衣服,提上布包,出门。
“呦,知行,这么晚还出去干活呢?”
阎阜贵在自家门口搭话。
“嗨,别提了。”
“没个消停时候啊。”
“三大爷,还是做老师好,起码下了班没那么多事,每年还有寒暑假。”
陈知行趁机卖惨。
虽然现在他的日子是大院里头过的最舒服的。
但千万不能飘。
人设依旧是工人群体,是兢兢业业干活,累死累活破案的保卫员。
“我好啥啊我,我穷了大半辈子了。”
阎阜贵也是卖惨的个中好手。
两人说了几句片汤儿话,很自觉的散场。
陈知行骑着挎斗车,一路来到故宫。
到了故宫出入口,他停好车,拔下钥匙。
跟门口的故宫工作人员说明情况,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走路来到养心殿。
还没进门,陈知行就闻到一股饭香。
好家伙,直接在养心殿吃上饭了。
陈知行大步进入殿内,目光一扫,大殿里面七八个公安,大半端着饭盒在吃饭。
饭菜放在提篮里面,四个菜,一大锅饭。
菜里面有荤腥,吃的比公安局的食堂还要好。
“呦,知行回来了,我刚吃饭,你吃饭了吗?”
邵厚信刚刚喝完一口水,问道。
“要是没吃饱,我再让食堂给你炒两个菜,保证不能让我们的好同志饿着肚子干活。”
万达高笑呵呵说道。
“吃了,吃的饱饱的。”
陈知行拍了拍肚子。
“这两天的出入口信息我们整理完事了,你要看看不?”
邵厚信抹了一把嘴巴,说起正事。
“先抽根烟呗。”
陈知行笑笑。
“嘿嘿,还是你懂我。”
邵厚信跟着乐呵。
两人一起走出大殿。
陈知行摸出华子,一人一根。
两人享受着饭后抽烟的时间,案件的事提都没提。
等抽完了烟,陈知行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尖碾了一遍,捡起来放入兜里。
抽华子是比较奢侈的行为,能别露富,尽量别露富。
邵厚信也是同样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