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同志。”
秦京茹鼓起勇气,喊道。
“秦京茹同志。”
陈知行停步。
“知行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秦京茹问道。
“能啊,好几个年纪比我小的人,都这么叫的我。”
陈知行随口答应下来。
别人怎么叫他,只要不涉及到故意侮辱,故意散播假消息,陈知行一概不管。
“知行哥,听说你年纪轻轻就做到了领导干部,你怎么干的啊?太厉害了吧。”
秦京茹一脸崇拜说道。
“其实也没有那么厉害,好好工作,领导看重,加上刚好科里空出了几个位置。”
“我运气好,自然就上了。”
陈知行笑着道。
别说,被人吹捧的感觉挺好的。
“我们村里跟你一样大的年轻人,只会种地,打牌,吹牛逼。”
“跟你一比差远了。”
秦京茹一脸倾慕道。
“种田也是一项很有用的技能,咱们吃的喝的都是地里长出来的。”
“他们也不比我差,只是岗位不同。”
陈知行谦虚道。
现在风口浪尖时期,绝对不能贬低农民。
而且陈知行说的话也没错。
现在需要农民,都叫农民兄弟,工农兄弟一家亲。
以后农民没啥用了,叫农民伯伯。
经济发展迅速,农民跑到城里做基建赚钱,就变成了农民工。
“你本事大,会说话,还谦虚。”
“真厉害啊。”
秦京茹眼里冒出小星星。
喜欢一个人,那人说什么都好听。
这就是秦京茹现在的状态。
“知行哥。”
对门的何雨水扶着马三娘出来散步,喊了一声。
“哎。”
陈知行回了一句,对秦京茹道:“何雨水喊我,我先过去。”
“嗯。”
秦京茹很乖巧的应道,瞟了一眼对面的何雨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京茹觉得何雨水看向自己的目光很凌厉,似乎对自己有意见。
秦京茹不愿多想,转身回屋。
“知行哥,你跟秦京茹聊什么呢?”
何雨水一脸警惕问道。
“闲扯呗,她问我怎么干上了领导干部,我跟她瞎扯了几句。”
陈知行随意道。
“我”
“好吧,我没事了。”
何雨水本来想说,她刚才看到秦京茹眼睛放光,觉得秦京茹心怀不轨。
不过这种事没有证据,完全是她个人心中猜想,也不好拿出来说。
“没事啊,那我继续溜达溜达。”
“有啥事再喊我。”
陈知行笑了笑,去后院上厕所。
等陈知行走了。
“嫂子,你刚才有没有看到,秦京茹看知行哥的眼神?”
何雨水心里别扭,问道。
“看到了,那个小丫头肯定对你的知行哥有心思,你得注意了。”
马三娘告诫。
“可我怎么说啊,那个臭不要脸的东西,非得找我知行哥说话。”
何雨水很恼火。
却没有宣泄的办法。
她和陈知行是暗地里在一起,明面上两人只是邻居。
自然没有理由去说接近陈知行的女人。
除了骂一句骚蹄子,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你可得注意了,那个丫头看着纯良,贾老婆子和秦淮茹可不是省油的灯。”
“万一她俩出招使坏,把你的知行哥框住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马三娘提醒。
“嫂子,那你说我该咋整啊?”
何雨水有种危机感。
好货人人都知道,都想要。
如何把好货据为己有才是最重要的。
“要我说啊,咱们下手快一点,狠一点,不要给别人留妄想的机会。”
“你和陈知行走最后一步了吗?”
马三娘压低声音。
“没呢,我和他还没领证呢,要是那啥了,我”
何雨水欲言又止。
私房事她还是不好意思挑明了说。
“你守得住底线,别人可不一定守得住。”
“万一秦京茹下手快,就轮到你出局了。”
马三娘挑了挑眉毛。
“不能吧,那得多不要脸。”
何雨水不想把人想的太坏。
“脸面这玩意,说穿了不值一毛钱。”
“我和你哥相亲,确定恋爱关系还没领证的时候,我就住进何家了。”
“先把事办了,把人留住,别的东西慢慢补呗。”
“你看大院这么多人,有谁说我不要脸了。”
“金寡妇咋进的许家,你可看着了吧?”
马三娘举例子讲解。
“看着了,要不是她那仨哥哥,许大茂肯定不要她。”
何雨水点头,觉得金寡妇也挺可怜的。
非得找许大茂,图啥啊。
“对,你看谁说她不要脸了。”
“她进了许家,往后和许大茂把证一领,事就办圆了。”
“脸面先搁着,谁最后把事办妥了,谁就有本事。”
马三娘说自己的一套方法。
她和傻柱没领证,人先进了何家。
按规矩是不对。
但要是放跑了傻柱,她一个农村大龄姑娘,长的壮实还能吃,下回碰上谁可就说不准了。
碰上好货,脸面算个屁,必须想办法拿下,后面再慢慢找补。
要是她和傻柱没有在一起,亏的是谁,一目了然。
“嫂子,你说的对。”
“那我和知行哥”
何雨水还是说不出口。
办最后一步的事,她心理上比较有压力。
“把事办了,最起码让陈家人知道啥情况,你的地位必须得保住。”
“你看重脸面,到时候陈知行让人偷走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马三娘告诫。
“那我再看看。”
何雨水抿了抿嘴。
“别看,确定的事就赶紧办,明天我带傻柱出门溜达,你领陈知行进门,把事办了。”
马三娘很有断决力。
从她和傻柱的事情上,也能看出,这人关键时刻脑子很清醒,做事能豁的出去。
“嗯,我听嫂子你的。”
何雨水想了想,坚定点头。
马三娘又说起一些注意事项,如何引导,该走哪里之类的。
何雨水炼丹红扑扑听着。
有些事她懂,有些事她没经历过,确实不懂。
多听一听前辈的经验,总会有新的收获。
贾家。
“你就和陈知行聊了会啊?”
秦淮茹有些恨铁不成钢问道。
“是啊,我发现知行哥说话还挺随和的,不像别的人牛皮哄哄那样。”
秦京茹脸上满是高兴。
“我婆婆教你的法子呢?”
秦淮茹追问。
“姐,我真干不出来,裹不了啊。”
秦京茹一脸嫌弃。
她要是那么做,简直连做鸡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