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谢谢你了,晚上咱们上哪儿吃,你挑地方。”
傻柱高兴的咧嘴。
“要不就在屋里办一桌得了,请大院几个大爷喝点。”
陈知行想了想道。
“啧,还是请你去外头吃点好的,请那几个老登,我心里不得劲。”
傻柱为难道。
“等嫂子生了孩子,有个啥事,你还得找大院这帮人帮忙。”
“请他们吃顿饭,以后有啥事好开口。”
陈知行劝道。
“你说的也是,那依你的。”
“今晚上我家吃一顿。”
傻柱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连忙改口。
“行,没啥事我先走了。”
陈知行摆了摆手。
到了单位,陈知行整理行政文件,坐在办公桌前安静待着。
最后一天班,他也没啥活干。
消停等着下班就行。
中午吃饭前,潘三江来到外勤组办公室,冲着陈知行招了招手。
陈知行起身,和潘三江来到保卫科大门外。
“潘叔,副组长岗位有信了?”
陈知行笑着问道。
“你小子,比我肚子里的蛔虫还聪明。”
潘三江有些无奈:“我一个字都没说呢,全让你猜到了。”
“嗨,你现在手里着急的事,不就这一个嘛。”
陈知行打了个哈哈,又道:“咋样啊潘叔,副组长岗位的事办妥了吗?”
“也不能说办妥了吧,不过昨晚严科长收了我送的礼。”
“应该差不太多了吧。”
潘三江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熬了这么多年,后辈陈知行都干到了组长位置。
终于轮到他往前走一步了。
“那基本上妥了,收了礼必须得办事,差不了。”
“潘叔,恭喜恭喜啊。”
陈知行说着好话。
“这事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了,你可别往外瞎咧咧。”
“啥时候出公告了,咱们再庆祝。”
潘三江连忙摆手,示意陈知行动作小点。
“行,我心里有数。”
“等开年了,该给占福找对象了呗?”
陈知行打趣问道。
“是该找了,孩子大了,得找对象成家立业。”
潘三江很是认可,话锋一转:“知行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好好考虑婚姻大事。”
“你现在年轻,身上有荣誉,位置也不错,可以找优质对象,要抓住机会。”
“要是等个几年,你没有进步,那你再想找优质对象,人家可不一定看得上你。”
“谢谢潘叔,我好好琢磨琢磨。”
陈知行很顺从的应道。
潘三江话里的意思,陈知行明白。
大姑娘挑小伙子,除了看小伙子的条件,也看小伙子未来的发展前途。
年轻就意味着未来有很多可能。
男人找对象也是如此。
一个小姑娘刚毕业,工资275,和一个大姑娘工作七八年,工资455。
要是让陈知行二选一,那肯定选小姑娘。
虽然大姑娘挣的多,可小姑娘年轻七八岁呢。
等小姑娘工作七八年,工资也会往上提。
但大姑娘的年纪却改不了。
“你忙去吧,等过完年,带家人来我家吃个饭。”
“初三初四初五都行,你啥时候来,我啥时候安排。”
潘三江叮嘱。
“行,我回家跟我妈说一声,肯定要上潘叔你家走一趟。”
陈知行答应下来。
两人回去保卫科。
转眼到了中午吃饭时候,陈知行吃完饭,去后厨和傻柱聊了几句,问傻柱准备晚上安排啥菜。
傻柱一顿说,陈知行假装听着,实际上偷摸给刘岚打眼色。
马上要过年了,过年期间,陈知行没机会找刘岚纾解身体的积蓄。
放假前最后一天,肯定得走一波。
和傻柱聊完,陈知行从南边大门出厂,来到小院等着。
过了一会,刘岚过来。
不用多说,寒冷的天气挡不住两人如火一般的热情。
一趟整完事,刘岚趴在陈知行肩膀上:“过年这段时间,是不是有很多人要给你介绍对象了?”
“没有。”
陈知行否认。
“净扯,还能没有?”
“再过两月你处上了对象,肯定不找我了。”
刘岚有些酸溜溜的道。
“想什么呢,该找还得找。”
陈知行没好气道。
“一个人应付两个,你吃得消吗?”
刘岚笑嘻嘻道。
“吃不吃得消,你还不知道,再来。”
陈知行翻身。
过了一个多小时,陈知行从屋里出来。
最猛的年纪遇到最猛的你,不过如此。
回到单位,陈知行小憩着,一直等到下班。
铃声响起。
所有人都笑着起身。
“大家伙收拾收拾下班吧。”
“忙活了一整年,该歇一歇了。”
陈知行起身,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陈队,你也该好好歇一歇。”
“明年咱们继续使劲。”
几个保卫员说着套话。
陈知行去警犬培育基地,把大黑接过来,骑着自行车回去四合院。
眼睛看着前方,他的思绪却已然飘远。
每天上班下班,一周休一天,就这么过了半年。
立功不少,刷到的技能也不少。
还多了一条奎木狼后裔的狗子。
过完年,狂潮会越来越猛。
他也该着手多多准备。
到了港城,除了遍地的金山银山,也有诡诈的人心和更大的黑恶势力。
要是贸然过去,不仅做不成一番事业,反倒有可能把命送掉。
他岂不是白重生一回。
回到家,陈知行换下工装,穿上棉袄。
“下午何家媳妇上咱们家,说晚上何雨柱请客吃饭。”
“倒是省的我做饭了。”
袁秀芬笑着道。
“那挺好,柱哥手艺不赖,妈你也能歇一歇。”
陈知行回话。
“放假了,你看啥时候有空,去你爸坟头前走一趟。”
“蜡烛纸钱我都买了。”
袁秀芬说起接下来要安排的事。
“我都有空,妈你看着吩咐就行。”
陈知行笑着道。
按规矩,陈家要贴一年白色对联,得祭奠陈甲田。
陈知行自无不可,都听袁秀芬吩咐。
娘俩平和的商量过年的事。
一个身材矮瘦,戴着眼镜的年轻来到四合院门口,手里拎着一个鼓鼓的布袋,很自然的登上台阶。
“小伙子,你哪来的?找谁呢?”
阎阜贵问话。
大院大爷有守土的责任,临近过年,摸包儿猖獗。
还有敌特份子潜伏在群众中。
大院进了生人,半点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