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总想让我给他个准信,我偏不给他。”
“就得让他多担惊受怕一会,免得他不长记性。”
陈知行笑着道。
“你说的是,我哥也太傻了,真是活该。”
何雨水怒其不争。
“刚才我舒服了,要不我来帮帮你。”
陈知行一把搂住何雨水。
“别了,我怕我叫出声,万一让婶子听到了,我还做不做人。”
何雨水双手抱着胳膊,想也不想的拒绝。
“咬着被子,叫不出声来。”
陈知行坏笑。
“那也不行,万一陈宁进来呢。”
“等开春了,我再陪你去外头玩。”
何雨水可怜兮兮道。
“行吧,你回去之后跟你嫂子好好说,这事我肯定能摆了,让她装作不知道。”
“柱哥是个好面的人,今天已经受了不少气,要是家里还给他气受,我怕他忍不住发火。”
“到时候两个人又吵一架,得不偿失。”
陈知行叮嘱。
“嗯,我知道的。”
何雨水点头。
“把嘴巴边上擦擦。”
陈知行提醒。
何雨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一圈,又用棉袖擦干净,打开小门走出去。
“咋样?跟知行说完话啦?”
袁秀芬笑着问道。
“说完了,婶子我走了啊。”
何雨水甜甜一笑。
陈知行刚躺床上,袁秀芬在外面敲门:“知行,睡了吗?”
“妈,我没睡呢。”
陈知行起身。
“你来厅里,我有话跟你说。”
袁秀芬道。
陈知行走出小房间,看到袁秀芬坐在餐桌前,他便坐在袁秀芬边上。
“你跟雨水处的咋样了?你跟妈交个底。”
袁秀芬很严肃的问话。
陈宁听到了,赶紧坐过来旁听,眼中闪烁着渴望吃瓜的光芒。
“妈,我跟雨水处的挺好的,咋啦?”
陈知行笑着回道。
没敢说实情。
他和何雨水做的事,可不能告诉袁秀芬。
要不然容易被袁秀芬打死。
“前天阎家媳妇于莉过来找我,说她妹妹于海棠,想要和你相一相。”
“当时我是应下了,可我一想,你和雨水关系也挺好的。”
“你要是和雨水真处上了,我就把于家的事回了,免得传出去不好听。”
袁秀芬平和说道。
“妈,你把于家的事回了吧,我和雨水处的挺好。”
陈知行正面回答。
暗地里他和刘岚,和何雨水怎么做都行。
明面上必须得板正。
这个年代风气非常保守,要是脚踩两条船,肯定人人喊打。
“那行,既然你和雨水处上了,就好好处。”
“我瞅雨水是个好姑娘,以后嫁到咱们家来,肯定和气。”
袁秀芬脸上露出笑容。
“哥,我是不是得管雨水姐叫嫂子了?”
陈宁嬉皮笑脸。
“打住,我和雨水还没领证呢,现在只是处着,你别到处嚷嚷,弄的人尽皆知。”
“万一我和她不成,以后她咋办?”
陈知行赶紧劝阻。
让陈宁这张破嘴往外说,明天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他和何雨水处上对象了。
“那还能有不成的?哥,你是不是还想找别的姑娘?”
陈宁眯着眼睛,一副‘你无耻下贱’的批判姿态。
“听我的就完了,小丫头片子事多。”
陈知行举起手,作势要打。
陈宁赶紧缩着脑袋:“不说就不说。”
“妈,我回屋眯一会,晚上带柱哥出去办点事。”
陈知行起身。
“办啥事啊?你可别跟傻柱出去打牌。”
袁秀芬担心问道。
“不能,柱哥都栽了,我得多傻才学他的去打牌啊。”
陈知行笑笑:“我和他出去办正事,你放心吧妈。”
袁秀芬这才不说啥。
到了晚上八点半,陈知行穿好衣服出门,赫然发现傻柱已经站在门口轻轻跺脚。
“柱哥,你等多久了?”
陈知行问道。
“等了十点分钟吧,我也没手表,担心误事,所以早点出来等你了。”
傻柱跳了几下,活动活动身体。
大晚上的在外面挨冻,身体失温特别快。
不活动几下,浑身上下冷的厉害。
“得,咱们去吧。”
陈知行解锁自行车,推着自行车出门。
两人骑车来到距离牌场子五六十米的地方,陈知行刹车。
“还得往前走一段呢。”
傻柱提醒,还以为陈知行不记得位置。
“咱们走两步,差不多就停下,别让人看着。”
陈知行下车,开启谛听技能。
傻柱跟着他后面走着。
很快,陈知行便听到两间平房里面,有牌客打牌的声音。
有人在玩麻将,有人在玩捉黑尖。
一共有三桌人。
“柱哥,你找个避风的地方等着,我去趟公安局。”
陈知行吩咐道。
“你上公安局干啥啊?”
傻柱不解。
“当然是举报他们,私下开设赌博场所可是大罪,公安要是把他们一锅端了,你欠的债谁能找你讨?”
陈知行坏笑。
“能行吗?我们要是举报了,广哥不得报复咱们啊。”
“再说了,我也参与打牌了啊,公安抓完他们,不能把我也抓进去吧?”
傻柱忧心忡忡。
主要是自己脚板不干净,没底气。
“我既然敢举报,后续的事自然安排好了。”
“你找个地方守着,躲躲风。”
陈知行一脸自信道。
“行,我等你回来。”
“你快点啊,别让我等太久,晚上太冷了,容易冻死人。”
傻柱不放心的叮嘱。
陈知行骑上自行车,没有搭话。
其实这事他一个人就能做了,故意把傻柱带出来受受罪。
让傻柱知道,他陈知行帮忙办事不容易。
陈知行来到公安局,找到李峰。
后者已经准备好了人手,听完陈知行说明情况,二话不说,召集人手。
很快,五辆自行车冲出公安局。
将近二十分钟后,五辆自行车逼近打牌场所。
“知行,知行。”
傻柱从一个角落里面跑出来,手脚冻的都在发抖。
“有没有人从屋里出来?”
陈知行问道。
“没有,倒是有两个人进去。”
傻柱磕磕绊绊说道。
他在这块守了半个多点,即便找了个避风的位置藏着,加上蹦蹦跳跳活动身体,也挡不住体温的流失。
要是陈知行再晚二十分钟都没回来,傻柱只能选择去打牌场所躲着。
起码那边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