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秦淮茹到底是个啥态度?”
陈知行单刀直入。
“啊,我对秦姐没啥啊。”
傻柱神色慌了一下。
“没啥那你天天给贾家送饭盒,咋不见你给我家送呢。”
陈知行嗤笑。
“那不是贾家生活困难嘛,不一样。”
傻柱解释。
“贾老婆子一身横肉,棒梗圆头圆脑的,我可没见贾家困难在哪里。”
“倒是你妹何雨水,瘦不溜的,贾家人让你养的白白胖胖,你妹干巴瘦,哪有这么办事的。”
陈知行道。
傻柱抿了抿嘴,眼神闪躲。
“柱哥,我跟你说几句实在磕,秦淮茹那老娘们,她不是个好人呐。”
陈知行痛心疾首。
“知行,你别乱说。”
“秦姐刚才是找我帮忙了,我也没帮她么不是。”
傻柱撇撇嘴,觉得陈知行是在报复秦淮茹挑拨的事。
“跟那没关系。”
陈知行拿起桌上的大前门,递给傻柱一支:“柱哥,秦淮茹耽误你好几年了,你没发现呐。”
傻柱欢喜的接过大前门,点燃烟吞入一口:“啊,她咋耽误我了?”
“你一个国营单位的主厨,有一间大房子,这条件放在哪里都不差,怎么就找不到对象,你没想过为啥吗?”
陈知行反问。
“为啥啊?”
傻柱认真求解:“许大茂那玩意都能找到媳妇,在我面前嘚嘚瑟瑟的,我是真苦恼啊。”
“你跟秦淮茹拉拉扯扯的,落在别人眼里,别人怎么想。”
“就算你碰上好姑娘,人家家里人一打听,你的事不得黄了个球。”
陈知行点破。
“我帮扶院里困难住户,这不是好事嘛。”
“一大爷也支持我,说我干这事能有个好名声呢。”
傻柱一脸不解。
“好个屁的名声,你找个对象,打听到她帮扶隔壁家带三孩子的鳏夫,你乐意啊?”
陈知行嗤笑。
这么一类比,傻柱一下子明白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把贾家丢一边吧。”
“怎么就不能呢,贾老婆子又不是你妈,你凭啥养着贾家。”
“大院里头这么多人,别人怎么对待贾家,你就怎么对待。”
陈知行指点。
“那秦姐那边”
傻柱迟疑。
“你看,还说没啥,你心里还是馋人家。”
陈知行嘲弄道:“你要乐意打光棍,那你啥都别改,我保证你光棍到老。”
“别别别,那指定不行啊,我还想找媳妇呢。”
傻柱赶紧道。
“想找媳妇,就得和贾家划清界限。”
“名声好了,姑娘才愿意跟你接触,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陈知行给出指导意见。
傻柱沉默思考一会,认真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先把给贾家的饭盒断了,留在家里自己吃。”
“这个不难吧。”
陈知行给方法。
“这个不难,就是秦姐那边”
傻柱嘬了一口烟,又担心秦淮茹那边。
“柱哥,那是贾家嫂子,不是秦姐。”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要找媳妇,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贾家。”
“你嘴里那秦姐一定会整黄你的事。”
陈知行压低声音。
“不能,秦姐不是那样的人,我要是找了媳妇,她肯定高兴。”
傻柱连连摇头。
“得,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么的吧,我给你寻摸寻摸对象,碰上合适的介绍你俩见个面,你到时候看。”
陈知行懒得再说。
大棒子不敲在傻柱头上,傻柱醒不过来。
“那行啊,知行,太谢谢你了。”
傻柱脸上露出喜色:“不过你自个都没对象呢,咋给我介绍,你不得先自己找对象?”
“咱俩差了小十岁,找的媳妇起码差七八岁,我帮你寻摸和我自己找对象又不冲突。”
陈知行摆摆手。
心道自己找对象,凭哥这身份和长相,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那倒也是,今天没白给你家办厨。”
傻柱嘿嘿一乐。
“那往后你带回来的饭盒?”
陈知行问。
“我自个吃,不对,我和雨水两人吃。”
傻柱呵呵一笑。
陈知行走出门,把何雨水叫过来。
“我跟柱哥唠了,往后他带回来的饭盒,不送贾家,留在家里自个吃。”
“雨水你来监督。”
陈知行当着傻柱的面,跟何雨水交代。
“真的啊?”
“傻哥,你自己说的话,可别耍赖。”
何雨水一脸惊喜。
“我一口唾沫一颗钉,啥时候骗你了。”
傻柱狠狠一咬牙。
陈知行随手拎起桌上的小半瓶酒,递给傻柱:“柱哥,这点酒你放在家里喝。”
易中海带来的两瓶酒,一顿饭局之后,还剩三分之一瓶。
陈知行做个顺水人情。
“好勒。”
傻柱呵呵一笑,接过酒水大步离开。
“知行哥,你怎么让我哥回心转意的啊?”
何雨水一脸惊诧。
“我答应你哥,给他介绍对象,条件是让他和贾家划清界限。”
陈知行给自己点一根中华。
轻轻吐出一口烟。
呼。
顺口。
“知行哥,你自己都没对象呢,还帮我哥介绍对象。”
何雨水一脸感动。
“那还不都是为了你。”
陈知行手掌落在何雨水臀上:“看看你瘦不溜的,一点肉都没有,大姑娘太瘦了不好看。”
何雨水脸色通红一片,忍受陈知行大手肆虐一会,终于崩不住撒丫子跑了。
一出门,就碰上门口的陈宁。
“雨水姐,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啊?”
陈宁一脸诧异。
“啊?我我我,没事了。”
何雨水说话磕巴,埋头跑回自己家。
陈知行坐在椅子上,手指摩挲,感受着指尖残留的细腻。
三十岁的老娘们。
蓓蕾初放的小姑娘。
各有各的好哇。
“哥,你在家抽烟,熏死了。”
陈宁站在门口,眼睛鼓鼓。
“这就出来,刚才不是跟傻柱唠嗑嘛,点根烟活跃气氛。”
陈知行听劝的来到大门口。
“哥,你是不是对雨水姐干啥了?”
“她刚才出门的时候,脸红红的,说话都磕巴。”
陈宁凑到陈知行边上,一双眼睛里满是要吃瓜的探求热情。
陈知行心里一慌。
哇去,干点坏事怎么全让陈宁盯着呢。
我这个做哥哥的威严要塌啊。
不过,听陈宁的意思,好像没看到,只是根据何雨水的表现有所推测?
咚!
陈知行毫不犹豫赏她一个爆栗:“想什么呢,一天天的,不好好学习,管起你哥的事来了。”
“我在办正事,懂吗?”
“赶紧把家里的碗洗了。”
兄长威严直接拉满。
陈宁捧着头,噘着嘴,一脸不服气的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