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群众基础好啊

又气又怒又打不过,贾张氏双手朝天,委屈的大声嚷嚷起来。

“欺负人啦,阎阜贵和陈知行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啊。”

“这世道越来越坏了啊,日子没法过啦。”

院里住户听到贾张氏嚷嚷声,怀着吃瓜的心情,纷纷聚拢过来。

”知行,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阎阜贵取下眼镜,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衷心感谢。

他心里明白,要不是陈知行刚才帮忙,自己肯定得吃亏。

“嗨,三大爷,都是好邻居,谢啥谢。”

陈知行心里暗爽,风轻云淡的摆摆手。

他也发现了,这年头吵架和网上拿键盘对攻不一样。

网上不管怎么吵,拉黑对方账号,对方没法追着咬。

线下吵架可不一样,吵急眼了就得上手干仗。

没点体格子,都没有吵架的资本。

很快,大院众人围了一圈。

易中海刘海中都来了。

没等两位大爷问话呢。

“妈,咋的了这是?”

秦淮茹拎着一个饭盒,走到贾张氏身边。

陈知行看到饭盒,拧了拧眉毛。

饭盒易手,傻柱应该在啊。

他目光扫过人群,果然在人群中发现了傻柱的身影。

‘这二傻子,悲剧就是从给贾家送饭盒开始。’

陈知行心里默默道。

看完了原剧,陈知行觉得傻柱这人吧,算不上太坏。

有小聪明,为人敞亮。

缺点是记仇,贪恋秦寡妇的美色。

如果傻柱找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以他的性格和手艺,会有一段美好的生活。

可惜,傻柱吊死在秦淮茹这棵树上。

即便后面傻柱有找媳妇的打算,也让秦淮茹搅和了。

秦淮茹就是傻柱的命中克星。

剧情的最后,却是傻柱扛住了所有,给大院这些老头养老,属实让人感到憋屈。

“别嚎了,说说啥情况。”

易中海开口喝止。

贾张氏继续嚷嚷。

“贾老嫂子,消停的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院在杀猪呢。”

刘海中背着手,更是不耐烦。

陈知行听的差点笑出声来,暗道贾老婆子在院里确实不招人待见。

“刘海中,你说谁呢?”

贾张氏成功转移了仇恨,停止嚷嚷。

“好端端的,嚷嚷啥啊,闹的院里头不清净。”

易中海没好气道。

“我愿意嚷嚷啊。”

贾张氏一肚子委屈,指着阎阜贵和陈知行:“他们两个大男人,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老婆子。”

“我一张嘴说不过他们,动手还被他们推倒,我没活路啊。”

“贾老婶子,你上下两张嘴呢。”

边上看戏的住户中,忽然冒出来一声怪叫。

大家伙哄然大笑。

“谁,谁在编排我,给我滚出来。”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

陈知行目光扫过,看到生着一张长脸,上唇留着胡须,鼻梁挺拔的青年缩了缩脑袋。

许大茂

陈知行神色古怪,刚才那话确实像许大茂能说出来的。

老寡妇也能开口逗一逗。

牛逼!

不愧是一血掠夺者,甭管能不能弄上手,嘴皮子逗一逗,反正不花钱。

“够了!”

易中海板着脸大喝一声,人群的笑声渐渐止住。

“老阎,你说说啥情况。”

易中海问话。

“一大爷,我来说吧。”

陈知行主动接过话头,把之前添油加醋对阎阜贵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三大爷听着来气,跑过来和贾老嫂子理论,两人争执起来,就这样了。”

陈知行最后总结。

“对对对。”

阎阜贵连连点头。

“陈知行,你这个小畜生啊。”

贾张氏气的身躯都膨胀了一圈,极力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说过那话,全是陈知行编排的。”

“陈知行,贾老嫂子到底说没说过那话。”

易中海质问。

“一大爷,我编排贾老婆子干啥啊,我闲的啊我。”

陈知行一脸无语。

“知行是个好孩子,不能干坏事。”

“这还用证实吗,就贾老婆子那张逼嘴,啥话说不出来。”

“贾老婆子还赖知行,你赖得动吗你,不要脸!”

大院众人纷纷为陈知行发声。

陈知行脸上露出淡淡笑容。

哎,咱群众基础好,没办法。

“妈,咱们回去吧。”

秦淮茹害臊的不行,心里觉得丢人。

“回去什么回去,我吃了这么大亏,你蹦个屁出来也行啊。”

贾张氏怒不可遏。

“贾老婶子,你可别闹了。”

傻柱看不过去,帮忙说话。

“你滚一边去,有你说话的份吗?”

贾张氏唾沫星子横飞。

傻柱悻悻退入人群。

“贾张氏,闹够了收一收,差不多得了。”

易中海板着脸呵斥。

贾张氏目光扫过众人,形形色色的目光。

有嘲弄,有不屑,有幸灾乐祸。

就没有一个图她好的。

“大家伙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易中海一挥手,率先回屋。

众人做鸟兽散。

“啊啊啊啊啊!”

贾张氏仰天大吼,胸膛都要气炸。

她要是真骂了阎阜贵那些话,被人说道几句,贾张氏也认了。

关键是她没骂阎阜贵,骂的是陈知行啊。

没想到陈知行这小子诡计多端,给她编了那么多戏。

别说贾张氏上下两张嘴,就算八张嘴她也说不清。

太憋屈了!

陈知行心里更爽了。

贾张氏吼完,恨恨的剜了一眼陈知行,一扭一扭的走回贾家。

“知行啊,现在院里就咱俩有自行车,我作为长辈,得跟你唠几句实在磕。”

阎阜贵一脸真挚道。

“三大爷您说,我听着。”

陈知行表现出受教姿态。

“你这刚买的新车,千万别往外借。”

阎阜贵慎重告诫。

不等陈知行询问缘由,他继续道:“车借出去,就由不得自己了,刮了碰了,你说要不要人赔你钱?”

“赔钱吧,人家舍不得,不赔钱吧,你自个心疼。”

“是不是这个道理?”

“三大爷你说的是。”陈知行认可的点点头。

“还有,即便你要借车,也得看人。”

“有人就是个无赖性子,骑你的车摔了,不赔钱就算了,还得赖你车不行,把他摔了。”

“碰上这种事,你说糟不糟心?”

阎阜贵假设各种恶劣情况。

“那太闹心了。”

陈知行配合说道。

“所以,我跟你说的话你记在心里,这些都是我积攒的经验,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阎阜贵自得的提了提镜框:“今天你帮了我一把,我才不跟你藏着掖着。”

“三大爷,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跟你说两句实在话。”

“我买车回来,就没想挣借车这份钱,你啊,大可把心放肚子里。”

陈知行表明想法。

“我没那个意思。”

阎阜贵被拆穿了心思,有些尴尬。

“三大爷,你一个人养活一家六口,不容易。”

“我负担比你轻,不能砸了你的饭碗,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陈知行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阎阜贵再掩饰也没啥意思,笑呵呵的离开。

陈知行来到门口,看到傻柱一脸热切的打量着陈家门口的新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