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经此一事,回到了七峰,刚刚修炼了半天。
便有人来唤他。
“秦天师弟,大长老有请!”
“好的!马上来!”
“难道查到了传递消息之人了吗?大长老的办事效率竟如此之快?”秦天有些担心和期待,到底是何人?
当秦天来到了昨天的议事大厅后,发现王诗语也在场。
心中一喜,上前打了招呼。
“秦天师弟!”王诗语也是一喜。
此刻,虚空长老也到场了。
许久后,上官良才和上官威也来到了议事大厅。
“哈哈哈……既然大家都已经到场!”
黎棕刚刚说到这里,又被人打断了。
“大长老,弟子想在场陪着师姐!”正是杨清雅,突然闯了进来。
“杨师侄,真是越来越没规矩!”黎棕脸上有些怒气,但心中却并未生气。
“好吧,你进来吧!”
黎棕显得很无奈。
“谢大长老!”杨清雅听闻大喜。
嬉皮笑脸地朝着王诗语和秦天打招呼。
并躬身行礼,“虚空长老!”,却对上官良才和上官威视而不见。
“哼……”上官良才冷哼一声,并未刁难。
“师妹呀,不是让你别来嘛,还是偷偷跑来了。”
王诗语无奈传音道。
“我很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想污蔑秦天师弟!人家关心你们才来的。嘿嘿!”
杨清雅笑着道。
“好吧,你等会别说话,听着就行!”王诗语无奈道。
“放心吧!”
……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了,现在我便将查到的消息告知各位。”
“来人,把人带上来!”黎棕突然严肃起来。
黎棕的手下将一个年轻的弟子带了上来,这年轻弟子上身被捆绑起来。
秦天看到此人,一脸疑惑,“我根本不认识他!”
“秦天师弟,这人是谁?”
秦天摇摇头,“不认识!”
“师妹,让你别说话!”
“额……”杨清雅赶紧闭嘴。
这位年轻弟子,上来立刻跪伏在地上,满是惊恐道,“各位长老。弟子真的什么事情都不清楚。”
还未等黎棕问话,那人已经开始撇清关系,明显是做贼心虚。
“哼,你作为内门弟子,竟敢随意传递谣言,重伤弟子间的关系,实在可恶,该死!”黎棕冷冷道。
秦天从未见过黎棕如此冷漠,一直都是和蔼可亲。
“大长老,我……我没有!”
“说,是谁指使你传递秦天杀死上官昱的消息,如有半点虚言,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我……”这位年轻弟子虽然是金丹境初期强者,但,见识到如此高手,早已经双腿发软,不知所措了。
可他依然嘴硬,不肯说出,指使之人。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便使用特殊手段让你说出,到那时候,你便是死路一条!”
黎棕更加的冷漠起来。
“我……”
黎棕突然使用一道灵力,传递到那年轻弟子身体内。
顿时这弟子的身体不受控制,难受起来,而且,身体飞在半空中。
“啊……”
“我……我说!大长老,我说……啊……”
刚刚使出一个手段,这年轻弟子已经受不住了。
秦天疑惑,“黎棕大长老,究竟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他如此轻易交代起来!”
“很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黎棕大长老解除了手段,那弟子的身体,直接从半空中掉落在地上。
“说!究竟是谁?”黎棕依然冷漠道。
“是,魏彦师兄!是他,让我将秦天杀死上官昱的消息传递出去。具体是不是真的,我不得而知。”
这位年轻弟子惊慌失措,战战兢兢跪伏着说道。
“事到如今,还想攀咬别人。”黎棕一听竟然是自己的弟子,难以置信。
“弟子不敢,弟子不敢撒谎,弟子所说之事,句句属实。”那弟子吓得赶紧磕头,以表决心。
“黎棕,且慢,我猜想这位弟子并未撒谎!”虚空阻止了黎棕再次使用手段。
“什么?”黎棕万万想不到,是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
“哦?魏彦,黎棕的亲传弟子?这下有好戏看了!”上官良才虽然失去孙子伤心,此刻却看到黎棕和虚空的弟子自相残杀,甚是兴奋。
“黎棕大长老,我觉得虚空长老说的没错,不如将你的弟子魏彦唤来,一问便知,如何?”
黎棕冷漠地看了一眼上官良才,“也只好如此!”
大喊一声,“来人,将魏彦给我带来。”
黎棕又觉得事情十有八九,他还记得,当初明鹤长老提醒过他,“你这弟子心胸狭小,以后得防着点。”
“难道真的被明鹤长老言中了?”黎棕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的亲自培养的弟子能干出如此之事!
此刻的大厅上,沉寂许久。
直至魏彦的出现。
魏彦本以为是自己师尊有事,可没想到,看到秦天等人,还有那位年轻弟子。
心中顿感不妙。
魏彦假装镇定,“弟子魏彦,见过师尊,见过各位长老。”
“师尊!不知唤弟子有何事?”
“何事?难道你不知?”黎棕此刻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冷漠道。
魏彦见状,心中恐惧起来,“从未见过师尊如此?”
“弟子实在不知,师尊还请讲明!”
魏彦依然故作镇定。
“很好,我来问你,你可认得他?”黎棕指着一旁的年轻弟子。
魏彦转头看了过去,冷了一下,“师尊,此人是谁?弟子不认识!”
“魏彦,你胡说,我一直都在为你办事,你竟然说不认识我?”那年轻弟子听闻魏彦的说辞,瞬间急了。
“这位师弟,你究竟是谁,为何非要说我认识你,你究竟有何居心?”魏彦佯装一副无辜之状。
那年轻弟子,哭丧着脸,将跪伏的身子,埋得更低,“大长老,我说的都是实情,请相信我,我给魏彦办事,很多师兄们都知道,您可以随便调查。”
魏彦一听,满眼震惊,“这下该如何是好!”
“哦,原来是丁宏师弟啊,刚刚我实在没有看清楚你的脸,实在抱歉。”魏彦突然转变了说辞。
在场之人,都已经看出了魏彦的把戏!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可他依然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