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所有事情的始末,轶现在才知晓了事情中所包含的隐秘。
原来自己是被安排到了这里,最初的所有疑点都能够想通了。
而那个在背后操控的家伙的确是在帮助自己。
轶知道,要是按照自己的性子,轶不禁摇头失笑。
看来它是个很了解自己家伙。
不过这时候轶注意到萧晓青身体的异常后,皱着眉头问道:“你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
不说还好,一说,轶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身体状况异常的糟糕。
萧晓青苦笑着摇头:“听那个神秘人说,那东西叫时物质,如果当时我没有帮你分担一点,你当时就真的死了。”
听着萧晓青说话,轶自己也能感觉到,那种特殊物质现在似乎是被体内出乎意料的庞大能量所牵制住。
这已经超过自己目前所能承受的能量浓度了,只不过这些能量是被和自己一样的能量叠加方法给重叠在一起,而且重叠得更加紧密没有一丝丝破绽,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估计萧晓青说的那位神秘人确实非同一般,到底是谁呢?轶感到困惑。
但怎奈,萧晓青也摇头说不知道,轶就没有办法问了。
“没事的。”
萧晓青这时笑着鼓励道:“你不用管,现在有我,以后就会恢复的,我们去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好吗?”
“嗯。”轶点头答应。
说着,两人便起身前往找个住处好好休息一下。
不单单是轶很累,萧晓青也异常的疲惫。
轶现在的身体情况极差,差到自己都不能用能量体的特性飞行。
甚至用意识力飞行都不行。
轶很清楚,现在自己要是利用体内的那些仅剩的生命能量飞行一段距离,肯定会在下一秒倒地不起进入长眠。
但,好在,恢复意识后,自己用意识力相驳的特性还是控制住了自身的质量,走起路来也不那么累了。
说起来也好笑,轶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真真实实体验过凡人的身躯到底是什么样一种体验。
除开自身强大的意识力不说,既是走路走多了不喘气,轶也是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腿脚无力,浑身酸痛。
无力是自身能量被禁锢的缘故,酸痛则是身上的那些能量裂纹时时刻刻都在刺激他的敏感神经。
这种撕裂的痛感只有轶知道,动一下就痛,动一下就痛,但痛麻了就只剩下酸爽了。
好在,自身的强大意识尽管被压制了一大半以上还有非常大量的保留,能只用意识力做的事还是有挺多的。
牵着她的手,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萧晓青也是如此,不光要跟他十指相扣还要挽住他,这样才不会把他放跑了。
路况相对平坦也多亏了萧晓青日以继夜的开路。
松软的土石走起来也不那么累了。
上界也不像下界所说的就没有一个凡人。
萧晓青的这些天辛苦下了也知晓两人所在的地点距离哪些凡人村落最近。
走到夜深时分,两人才找到一家还没熄灯的农家借宿。
这家主人是一个灰衣老头子,跟轶留着一样的短发,让老头子看着轶就觉得亲切。
笑呵呵的收下萧晓青递给他的一袋子灵晶老头子,老头子就更加热情的邀两人进门。
老头子日常在村里做着面条生意,堂屋不熄灯,也是因为明天要擀面所以得忙活到半夜。
给两人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野菜白水面条,老头子蹭了蹭手上粉渍也上跟着坐下。
这样的面条看起来不香,其实很久没有吃过这种东西的,吃到嘴里后还是忍不住暗自感叹。
苦日子都是经历过的,算上那一辈子,萧晓青也算是跟着轶吃了不少苦。
最主要是当时在打仗,那时能吃上一碗面条都是稀奇玩意。
更有时,安全区内不少人会因为一块压缩饼干而引发暴乱。
还多亏了轶在前线作战家里那两个才能保证不被饿死,有更安全的地方住。
热腾腾的面条入口,萧晓青直呼好吃。
轶则是温柔替她擦拭溅在脸上的汤汁,擦完了轶才会吃自己的。
这一幕老头看在眼里,眼里眼外都是羡慕。
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年轻真好。”
听得萧晓青脸上生起两片坨红,但为了掩饰尴尬她便找了个话题:“老伯,你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一说到这个,老头子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哎,前些年我儿子还是在家里的,后来松山招收修仙门徒,我儿子就去了,这一去就是几十年,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好不好,过得怎么样,吃得好不好,冷着了没。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子。”
闻言,萧晓青遗憾的低下了头,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尽管这是事实,但两人都知道,修士和凡人是有区别的。
最
大的区别就在于寿命。
很多凡人在踏入修行一途后,进入修炼就是几十上百年,等到修成时,说不定家里人已经死了,或是他忘了,更可能是半路夭折。
由此,凡人相比于修士一定意义上来讲确实是一个悲哀的群体,根本无法修行的凡人这辈子还可能成为他人肆意践踏蚂蚁。
很明显,这是一个非常不公平的世界,不是吗?
不过,老人又问道:“你们两位应该也是修士对吧。”
萧晓青应是。
老人闻言不说话了,只是沉默的摇摇头。
这样的举动,两人看得难免心里哪里有些不舒服。
只听老人这时又道:“那你们是散修还是哪个个宗门的弟子?”
“散修。”轶答道。
“哦原来如此。”老人点点头,说着就起身对两人嘱咐道:“你们稍等,我去拿些药过来。”
“等等。”萧晓青起身制止:“老伯,你拿药干什么?”
老人指着轶的一张脸皱了皱眉:“姑娘你看看,你夫君的脸都这样了你不担心?”
说起这个,轶也是仔细打量起身上的这些能量裂纹。
碎的像玻璃,内部还有隐晦的白光,光是看着就有点渗人。
现在才发现这个老人心真大,这都没给别人吓着。
萧晓青有些哭笑不得地说:“老伯,你坐下,不用拿药,凡俗的药对他半点用处都没有,用了也是浪费。”
“那行。”老人这才点头坐下。
随即,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还好你们是散修,若是哪个宗门的弟子老头子还真不敢收留你们,这大半夜的,要是在我这里出点事,老头子也得跟着你们遭罪。”
老人话里透露很多东西,但两人也不好多问。
毕竟这些都和两人没有多大关系,问了还会浪费很多时间。
轶便打着哈哈说:“老伯你多虑了,这些都是我自己弄的,练功嘛,总有搞砸的时候。”
“那你可真厉害。”老人没忍住嘲讽一句。
说着,老人也没有要继续跟两人多聊的意思,起身说:“我去给你们腾出一个房间,吃了把碗放在这里就行。”
两人客气的点头。
吃了面,看不惯老人一个人忙活,萧晓青还是用灵力简单把碗收拾了放在桌上。
本就非常疲惫的两人来到房间就想倒头就睡。
但,问题来了,一个房间一张床,怎么睡。
萧晓青涨红了脸看着轶,轶那种血液和颜色都不同的脸也在这一刻红的不像话。
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迈出第一步。
毕竟,这种事情,就算萧晓青再怎么豁出去也不好意。
说到底她这辈子还就没跟男人一起在一张床上睡过觉。
至于前几天,和这个相比意义就不同了。
即使之前也用过下药的伎俩想让轶臣服,但不是没成功嘛不是。
终于,磨叽了好半晌,还是轶先开口了:“老婆,要不。咳咳咳。”
轶抬起两人现在还牵着的手给她看。
萧晓青害羞的低下头,声若蚊音:“嗯也不是不可以。”
“那,要不算了。”轶想看看萧晓青什么想法。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说到底先前的萧晓青是跟他演半场戏,现在是做全套。
而且,归根结底,萧晓青也不再是那一辈子的她,心理芥蒂是根本不可能没有的。
前几天怎么能算呢?他自己都不晓得身边还有一个人,那是在照顾伤员不能算。
“不行!!!”萧晓青坚决反对。
她现在是想通了,这一天迟早也要面对,反正轶就是她的,从始至终都是她的。
想着,拉着轶就上床脱下鞋躺下。
然后,两个人更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