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塞滋人十分不满,觉得自己票买的十分不值,开始大声喊着退票。
他们还什么都来不及看呢,实在太无趣了。
主持人在后台,看到这副样子也惊了惊,他的目光落到盍山的手上,那把巨剑,塞滋人还有会用这玩意儿的?他的脑袋开始思维散发,会使用剑的好像是那些攻略世界吧?
攻略……世界?
主持人守护石一跳,摸摸胸口,脸上竟有冷汗冒出。
奇怪,太奇怪了。
他拿起话筒,想安抚一下大家,张了张口,却没听到自己的声音发出来,纳闷儿的低头看了眼,怀疑是自己的话筒坏了。
前方的场地中,盍山悠然的将钻石装进空间,嘴角挂着邪笑,飞向观众席。
“你想干什么?”有察觉不对的人形怪物呵斥她,眼神戒备,竖瞳亮起。
“杀你啊傻逼”
巨剑高抬。
一剑挥,破妖魔。
当然,这里的不是妖魔,而是怪物,虽然他们称自己是什么守望兽,但怪物就是怪物,还是丑陋的怪物,吃同类得怪物,既追求人形的完美,却又处处鄙视人类。
“啊啊啊——”
人形怪物们惊恐,他们当即往边上退让,火爆一点儿的就亮出怪物之身。
这下可给盍山机会了,她看着这群美丽的小脸蛋儿还有点儿心痛呢,都想给他们剥下来再杀,结果转头傻逼们露出这副倒胃口的模样,那她可不客气了。
“唰唰唰!”
“嘭嘭咔咔!”
怪物们狰狞着飞扑过来,他们凶狠恶煞,想要将她撕碎。
盍山丝毫不惧,虽她只有一人,但她强啊。
其实都不用额外用力打,只要找准机会将他们胸口的钻石挖出来,一个个的全死透。
这下想躲避不愿露出自己怪物模样的美丽少爷小姐们再也忍不住了,他们仰天大吼一声,变身加入援救,可惜都是菜鸡。
都是来给她送钻石的!
一颗、两颗、三颗……一千颗……一千五百颗,一千六百六十六颗。
不错,是个好数字。
盍山像只快乐小鸟,飞荡在宽阔的场地内,高高兴兴的收获丰收。
不过好像不对呀,她进场的时候将怪物们点了脑袋的,有一千六百六十八颗呢,还有两颗脑袋、呸,钻石也就是守护石呢?
大王是个勤俭的性子,不肯浪费资源,鼓着眼睛在场内寻找漏网之鱼。
啊,对了,还有主持人和小助理呢!
她欢喜了,喜滋滋的跳到后台,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瑟瑟发抖的两怪物。
两摊黑尿流了出来。
“求、求你、别、呃——”
求饶的话还未说全,对面心狠手辣的盍山就直接刺中他们的胸口,巧力一翻,凑齐了最后两颗守护石。
美滋滋一笑,她今日收获真丰盛啊!
想到这些怪物尸体也许地球人类用的大,她思索一刻挥挥手全收了起来,出一趟门还是给他们带点儿礼物吧,顺便做好了武器给自己多收藏点儿!
盍山将巨剑收好,低头看了眼脚底,物已经构不成威胁了,她还是先去那个所谓的研究院看看吧。
研究所在这片星球的中央,她走出角斗场的结界,在大楼外打了个飞车,很快抵达目的地。
研究所高楼采用封闭式,一般人根本无法进入,不过这对于盍山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她现在是一抹神识,之前就是附身入侵的怪物传送到这里的,现在埃克斯这副皮囊也没用了,可以随意丢弃。
一个抖动,皮囊瞬间软哒哒的倒下去,随后一把炙火烧得一干二净。
盍山斜睨了眼,心想自己也算是帮了一把埃克斯,毕竟他是那样讨厌自己变成理智全无的怪物模样。
轻烟徐徐升起,透过门缝钻进了研究所大厅,一路向里。
这里的来来往往的人形怪物们全都容貌昳丽,可以看出他们真的超在乎美貌,她搜了埃克斯的记忆,知道研究所研究的主要项目是增加塞滋人的寿命,通过不断攻略新世界获得能源。
不过他们攻略地球能获得什么能源呢?
这一点有些不清楚,她边思索边往里面飘,飞过塞滋人身体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他们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恶臭。
而当她穿越过层层叠叠的封禁的时候,疑问得到了解答。
一群塞滋人将一捧泥土放置在最严密的实验室中央,用绝厚的玻璃封存,偶尔有些助手会用镊子夹着一撮出来,放到一排排实验的液体当中。
泥土?
盍山一愣,啧了一声,围着那捧泥土打了个转,仔细看了又看,确认就是地球上的泥土。
这时耳边又传来几个塞滋人叽里咕噜的说话声,模样很是不屑,盍山现在脱离了埃克斯的皮囊,没听懂,总之不是什么好话罢了。
联想到塞滋人这么偏好貌美和生命,估计是他们发现了地球的土壤里有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难怪不曾破坏地下堡垒。
盍山歪头想了想,还是悄无声息的附上了其中一人的身体。
“鲁兹,我认为我们守望军队那里可以加快速度了,你觉得呢?”
盍山扭了扭脖子,刚刚这两个塞滋人果真是在嘲笑地球人类,认为他们空守宝山不自知,就应该将地球交到他们手里。
这群哈皮塞滋人,地球人可都是靠土养着的,他们怎么就不爱泥土了,人家还有个高大上的名字,大地母亲呢!
傻逼。
另外他们从土里检测出来的成分不是别的,正是“灵气”。
塞滋人体内就有超级灵石,她在埃克斯的皮囊里的时候知道他们将其尊称为守护石,也是他们心脏命博所在。
这一群怪物的来源不可考究,但他们自有记忆起就在不断掠夺,通过检测每个世界的土壤,来判断世界是否有灵气脉矿,而就算没有他们也会掠夺,以此满足他们恶心又残忍暴虐的恶性。
而他们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全面进攻地球的原因也找到了,因为第一次掠夺新世界时,这群塞滋人翻了个大跟头。
那是个玄学世界,天道已生,各种有灵生物冲破限制,即将突破成为高级世界,就在紧要关口,塞滋人疯狂入侵。
世界不同,规则也不同,塞滋人的闯入搅乱了玄学世界规则,险些害得天道升级失败。
天道自然是怒的,又见不得外来的死蟑螂在自己身上胡乱蹦跶不说,还祸害自己身上的虫子。
遂在天道反应过来之时,即可开启规则灭杀模式,杀得塞滋人一个不留。
而留在大本营的塞滋人根据传送回的录像,从此吸取了教训。
他们依旧攻占新世界,只是换了个方式,利用一批批沉眠,失去了理智,在他们看来死了的塞滋怪物们去当先锋,就算被杀死了他们也不心疼,没死就慢慢入侵,避免新世界再有天道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
思绪就在一瞬间,盍山放下手,意味深长的回了明显是主研究的塞滋人一句:“当然可以,希望他们好运”
主研究人没多想她的话里的意味,转身又喊来了另一个塞滋人,神情冷漠的吩咐了一通。
盍山移开视线,向着其他地方步量而去,转过两个弯,看到了一面电梯,显然不是从外界进来的入口。
将附身的塞滋人记忆扒拉出来看,只知道里面是禁区,她脚步微微上前一步,突兀的警报声响起。
“嘟嘟——”
“请止步——嘟嘟——”
警报声很快引起了实验室的塞滋人注意,甚至还从旁边冲出几位拿着武器的塞滋军队。
“什么情况!”冷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盍山扭头,第一眼还惊奇了一下,这是她看到的第一个长了胡子的塞滋人,不过模样依旧是俊美的,他此刻正用一双锋利无比的眼睛注视着她。
“鲁滋?”
主研究人看到她的模样,惊了惊,“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个地方是禁忌之地,虽然看起来无人把手,但暗地里的眼睛可不少。
他脸色一沉,“你疯了吗?!”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他们实验室的研究人员谁不知道这里绝不能靠近!
更何况她还进入了核心监控区。
主研究人阴郁的看了眼距离那部电梯只有一步之遥的人。
长了胡子的塞滋军官觑着眼睛将盍山上下打量了一遍,犀利的目光很快了然:“原来是远方来的客人”
他见过鲁滋本人,知道他绝不可能露出这样坦然自若的眼神,他们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
主研究人一愣,立即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对面。
盍山冷笑:“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惊讶”
胡子长官露出一个笑,“客人说笑”说着他伸出一只手,做出邀请的姿势:“远道而来,不若请在下宴请一番”
“你不知道我为何而来?”
胡子长官思索了一番,他没想起来最近在攻略的世界是哪个,副手传了一段音波他才想起来,哦,是那个弱鸡地球啊。
攻略前他做过一些了解但不多,倒是没想到地球上还能出现这样一个能人,不过也就此为止了,他们塞滋人可不是一般种族。
看他那脸色就知道想的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盍山看的膈应,遂直接先下手为强。
巨剑现,凌空一斩!
超强冲击之下,一群围着的塞滋士兵被瞬间横腰斩断,他们甚至还来不及露出最强怪物状态。
“啊!”
主研究人惊叫一声,惊慌的往后狂奔。
他见识过以往异界之人来此的场景,那些人类无一不强,就算最后能被控制住,但他们塞滋人也是伤亡惨重,因此他早有退缩躲避之意,这才幸免于难。
胡子长官神色一滞,双手异化,察觉不妙时立马抵挡,可他无恙了,身边的下属却死了个一干二净。
“你!”他震惊万分。
他没想到盍山这不过一击就这般生猛,之前偷偷渡来他们世界的那些家伙实力可没这么强,后来他们将那些人类抓住利用科技读取记忆后才知,大部分过来的是分身,没有本体强。
怎么如今这个真的厉害!
盍山懒得跟他逼逼赖赖,瞧他竟然躲过一击立马不高兴了.
双手一甩,巨剑横刀,噼里啪啦一鼓作气,都死啦死啦地!
片刻过后,一片寂静,她满意的点点头,小手一挥,将散落到地上的守护石一扫而光,转头盯上了禁区电梯。
还别说,这地方还挺强悍的,到现在墙面都只划了几条缝。
残留的警报随着她的靠近再次响起,盍山一脚踹上电梯,没动,再踹,还是没动。
嘿,给你老祖上反骨啊?
那咱可不依。
大王愤愤的咬了咬后槽牙,她趴电梯上感受了下,里面安安静静的,但越安静越说明有鬼。
后退,举剑,我斩——!
“刺啦~~”
轻微的电流声响起,电梯被砍的松动了些,正巧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声音,断断续续的广播声从破烂的喇叭里露出来。
“里……人……听见……否则……滋滋……立马……滋滋……”
盍山艹了一声,脚一伸就将烂喇叭踩得稀巴烂。
“傻逼”
她不屑的瞪了眼地上的碎屑,扭了扭脖子,再次挥舞着巨剑斩下。
要是她主体过来,分分钟将这群垃圾给洗白白,再捡一波物资。
分身有些生气,心里想着幸亏猪猪那货没看到这一幕,不然被一只猪嘲笑那多丢脸啊!
都怪这些塞滋人,一群傻逼怪物丑东西,不仅丑到自己眼睛,还丑到自己美好又脆弱的小心灵了,它们得赔!狠狠地赔!!
她怒发冲冠,一鼓作气。
咔嚓。
电梯终于承受不住大王的怒火,砰砰两下炸开了。
“哎哟你咋不讲武德啊!”
“要炸之前能不能说一声?傻逼!!!”
盍山反应快,滋溜一下躲开了电梯碎片的袭击,等面前平静下来才骂骂咧咧的凑上前看。
电梯通道已经空了,只要不时闪烁着的火花证明刚刚这里确实爆炸过。
她伸长脖子往里面看了看,上面黑漆漆啥都没有,
“什么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