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等人也询问宋阀之时,赵如璧也直言不讳,现在天下,也是以四姓门阀为主,不过若论吃得开,则要数四姓的宋家门阀。
宋阀乃是南方最大的士族,不但是拥有强大的势力之外,也是明面上有着天下第一刀的‘天刀’宋缺坐镇,气势不凡,要知道宋阀在岭南,经营了上百年的时间,就是当初杨坚统一天下之时,建立随找,都忌惮与宋阀,不得不册封宋缺为“镇南公”,而宋缺亦知南朝大势已去,诈作俯首称臣,以保家族,四姓之中,其它三姓均杂有胡人血统,而这硕果仅存,保持声威的南方大族,则一直坚持传统,严禁族人与汉族以外的人通婚,故在江湖上被视为汉族正统,在杨坚在位时,以宋缺的雄材大略,仍不敢轻举妄动,还韬光养晦,潜心修隐,免招大祸。
到杨广即位,内乱外忧,朝政败坏,叛乱四起,宋阀才再次活跃起来。
尤其现在天下之势,如火如荼,出头橛子,最先坏了,所以宋阀在隐藏实力,支持反隋势力之外,也在囤积物质,然后投机倒把的,积累财富,这一次更是准备贩卖私盐,从沿海郡县,把私盐经长江运入内陆,谋取厚利。
要知道古代的赋税,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来自盐铁,这样的暴力,加上宋阀黑白通吃,自然获得了许多的好处!
寇仲等人听到了这儿,也十分的不忿,眼前的宋师道,就是典型的高富帅啊!
“好了,你们易筋锻骨篇的外功篇,修炼到了一定的程度,身体中的精气充裕,我也应该传授你们内炼之术了!”赵如璧也将寇仲与徐子陵,叫来了自己的身边,“不过看一看,你们要学什么?不论是文韬武略,兵书战阵,经史子集,诸子百家,奇门遁甲,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只要你们想要学的,我皆是可以传授于你们……”
“好大的口气!”
傅君倬听到了赵如璧这样说,讥讽道,“这样说来,你好像是没有什么不会啊,不过我很好奇,你传授这两个小鬼,什么样的武功,难道传授你的周流六虚功,我可知道,这一门神功,十分的苛刻,不是一般人可以修炼的,你就是传授与他们,他们也修炼不了!”
“无妨!”
赵如璧不咸不淡,“寇仲你的性子如火,那么我就传授与你我崆峒七绝的嫁衣神功,这一门神功十分的霸道,难以容下别的真,而且修炼也十分的痛苦,想要修炼到了大成,必须要你征服这一门功法,你可愿意吗?”
“我……我愿意!”寇仲狂喜道,“只要可以练武,我什么苦都可以吃的!”
“好!”赵如璧又是对着徐子陵说道,“子陵的性格稳重,喜欢静,乃是修道的奇才,我也是传授一门与嫁衣神功相提并论的功法——天蚕变!”
“师傅大哥,这天蚕变与嫁衣神功,与天蚕变,都有什么样的特色啊!”寇仲他们都狂喜的看着赵如璧!
赵如璧也将这两门功夫的优点说了出来,同时也说了一部分的缺点,告诉他们,以后有条件,他们也可以在这基础上,推演属于自己的功法,然后在赵如璧传授寇仲与徐子陵武功之时,傅君倬也是气愤了一下,立马出去了,因为她刚刚听到了其中一部分,就知道所谓的崆峒七绝,绝对不是简单的武学!
一门是破而后立的武功,一门是人与功力融合为一,修炼到了极致,万物不能撼动分毫,这可是赵如璧在倚天世界,凭借它们破碎虚空的功法,岂是简单的?
寇仲与徐子陵两个都是这大唐世界的气运之子,得到了赵如璧传授,又是有着他帮忙罢手,不到三四个时辰,就有了气感,而且这两种功法,或多或少,也发生了一丝丝微妙的变法,他们两人也参悟了那两幅长生诀的法门,与之莫名其妙的糅合在了一起!
那产生的第一缕真气,更加的精纯之外,也是更加的灵动,两人的真气之间,有着莫名的联系,彼此之间,有着沟通之意,同时因为他们两人修炼的是天蚕变,与嫁衣神功,绝对不会出现原著之中,需要双方功力互补才可以化解得了长生真气反噬的劲道,而是直接就可以用!
他们有这样快,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天纵之才之外,一方面也是因为易筋锻骨篇,为他们打造好了根基!
“好了,好了,我感受到了,体内有一丝丝的气息,在游走啊!”
寇仲欢喜睁开眼睛,欢喜无比,不是他修炼嫁衣神功,真气绝对受到自己的掌握,恐怕会走火入魔,与之相反,徐子陵倒是平静了许多,不过眼眸深处,闪过了一抹惊喜之色!
一旁为他们护法的赵如璧,也睁开了眼睛,不过没有看向他们,而是对着外面说道,“是宋兄啊,有什么事情吗?进来吧!”
“好!”
原来宋师道听说寇仲他们在里面修炼,故而在等待,寇仲他们功力不足,不知道宋师道到来,可赵如璧却轻易感知到他的存在,不过宋师道走进来之后,看着寇仲两人眼神闪过了一抹惊骇,不到一天,这两个小家伙,居然凝聚出来了真气,这修炼的是何家功法啊,好是强大啊!
“希望没有打扰几位兄弟的修行,今儿个家叔听说穿上来了几位少年豪杰,故而晚上设宴,宴请几位,不知道几位有空没有?”宋师道身为世家弟子,自然有一套,喜怒不形于色,压下来自己的惊讶,有礼有节道!
“宴会?好啊,好啊!”寇仲玩世不恭,大声叫好,准备让所有人分享自己的喜悦,他的个性十分张扬,恨不得所有人知道自己可以修炼了,大有衣锦还乡指南的感觉!
徐子陵也有这样的冲动,不过却是将目光,看向了赵如璧,赵如璧轻笑了一声,“呵呵呵,传闻宋阀之中,除却天刀之外,尚且有着不少豪杰,未尝不是可以一见,那么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