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上课铃声响了,陈飞宇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来到我这里问我张清下午放学要不要打篮球。
这个时候打篮球,学校的操场正在整改他又不是不知道,我问他去那里打,这小子居然告诉我去几公里外的海城中学打。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在陈飞宇的软磨硬泡下我答应了他。
不过我同桌张清是一位至尊级别的宅男,想让他出去运动,天塌下来都别想他会出来。
“说吧!你们两个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张清一脸奸笑的看着我。
对于他这个问题,我一脸不解。
“什么我们两个发展到什么地步?”我不解的问。
“你和嘉欣。”
听到张清的话,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张清问我和陈飞宇,我和陈飞宇最多就是铁哥们,但要是让我接下往下想,我还真不够想象,而且我的性取向又没问题。
“我和嘉欣就是同学呀!还能有什么?”我一脸平静的解释。
但张清还是一脸奸笑的看着我,压根就不相信我的话。
也对,一位女生突然让另一位男生陪她出去走走,是个人都会往那方面想,但我和嘉欣真的没什么,而且我对她也没有什么好感。
看来我跟张清做任何解释都不能改变眼里我和嘉欣的关系了。
终于我熬到了放学,林传的速度可真是快,我们还在收拾东西,这小子就跑到了我们教室外,而且眼睛不知在四处张望着什么,估计是在找陈圆圆有没有过来。
他的期待并没有被冷落,陈圆圆还是照惯例来寻找嘉欣。
一放学林传和陈圆圆等人把嘉欣那里的位置站的死死,而我这么可谓是冷淡风清。
跟他们走出教学楼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那感觉就是好。
“林传,球在哪里?”陈飞宇问。
“在家呢?跟我去拿,人都叫好了。”林传手里拿着打火机在转着。
虽然我知道林传不吸烟,但手里拿着打火机把玩的那还少见,不过看打火机的款式,价格一定不少。
在学校的停车场里,林传和陈飞宇各开着自己的摩托车出来。
我疑惑的问“你们怎么把摩托车开进来的?学校不是不允许学生开摩托车吗?”
可陈飞宇很骄傲的说“本人自有办法。”
我可不认为陈飞宇能有什么办法,估计能开进来躲过众多老师和主任的耳目除非是林传才能做到。
林传家里的势力在海城不小,学校自然不会为难林传,所以陈飞宇是沾了林传的光。
因为林传载着陈圆圆,陈飞宇载着另外一个人是班里的李剑,因为他距离家里有些远,所以林传先载他过去海城中学那边等着,这小子让我在家等他。
按照惯例,陈飞宇启动车子前都会戴上墨镜和黑手套。
还别说,他这个样子从侧面看还是挺帅的,而且还引来众多人瞩目的眼光,两人先后开着俩辆摩托车出去,一旁的主任们当作没看到似的放他们出去。
学校门口的大路上只有双向四车道,所以一放学就有些微塞,主任老师们每次都要出来指挥交通。
本来我想一个人独自回去的,可嘉欣拉着我让我陪她去领自行车,然后一起走。
其实我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一路上我也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所以肯定会有所尴尬,与其这样,我还不如一个人自己走。
路上我和她没有言语,嘉欣倒是先开口问:“你前天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我寻思着这赵嘉欣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依乔说的?
这事没跑了,绝对是嘉欣听依乔提起的。
其实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想到熊孩子一家,那叫我非常的生气。
“也没什么,就是小打小闹而已。”
“都进派出所了还小事?”
我第一次见到嘉欣这么激动的看着我,她撩起头发看起来是对我非常的无语。
“其实……我……当时……。”
我说话吞吞吐吐的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当时我们三个人真的在气头上,尤其是陈飞宇,都被熊孩子打到隐私部位了岂能忍住。
见到我说话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表达,嘉欣笑了摇摇头说“你还是这么羞涩。”
“你是不是跟我走在一起不习惯?”
“不是不是。你想多了。我都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不习惯?”我强笑着,真是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把假笑笑的如此逼真。
“那你怎么一跟我走在一起时就说话吞吞吐吐,而且脸还红的跟猴子屁股差不多。”
“我……我看见心地善良、美丽温柔的女生就……就会这样。”
说完,我几乎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我也佩服我这次居然能昧着良心说了这么多话。
“你该不会是昧着良心说话吧!”
嘉欣用她那双水眸迷人的眼睛看着我,而我却因为心虚而不敢看她。
最后为了不让她怀疑,我笑脸相迎的去看了她一眼。
终于走到了新桥路口。
所谓新桥就是因为旁边有一条老桥,不过这新桥因为年代也久远了所以也新不到那里去,只是比老桥大而宽,不过旁边的老桥尚未退役。
在新桥和老桥的中间有一间伯公庙(土地庙)。这间庙虽然在海城不算大,但却是自从懂事以来香火非常旺盛的土地庙,每日都有很多香客前来礼拜。
用于是在大路边上,所以经常塞车,尤其是每月的初一十五。
你看,现在不正是塞了。
嘉欣是直行的,而我需要右转,但现在右转已经被塞住了。
我跟嘉欣说还有事就先离开,随后我和她道别后,从另一个路口朝着老桥而去。
不过老桥此时有人在上面烧着从香炉拿下来烧剩的多余香火用明火烧。
庙旁边的小火塔因为纸钱太多而烧不了,庙祝只能在老桥上用铁板围了一小块空地烧。
那烟使过路人包括我在内都得用手捂住鼻子和嘴路过。
下斜坡时,我眼睛难受的不自主的留下眼泪。
我转身往后看,此时一个不到五十平的土地庙庙里庙外挤满了许多富人争先恐后的妇人,路上还有许多假装残疾的乞丐播放着音乐乞讨。
原本四车道的路变成了不到一车道,而且声音非常的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