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萱对脖子上的伤口倒是没有那么在意。
大概是因为之前这样的情况都已经习惯了,所以再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之后,她现在想的就是自己好好地活着,和江澈轩也好好地活着,1那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眼看着魏瑾萱对这件事毫不在意的样子,凌掣也是没有办法。
“魏瑾萱你平时跟江澈轩相处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他在的话,我自然是可以依赖他的,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不一样的,你看看我这个样子,我相信你应该明白我的情况的。”魏瑾萱也不想要让谁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只是因为她想要彻底的解决这件事,所以才会在最开始的时候用了这样的极端的办法。
“你可能会觉得我用的方法很是极端,但这样的事情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我就是小伤而已,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不用你说,就是我自己都会在意的。”
她对着凌掣笑了笑,也没有忘记刚刚凌掣的表现,“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怎么感谢你,但你为我做的这些事情我都会记在心里面的,你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来找我。”
她在这些事情上明显是毫不吝啬的。
有的时候就是凌掣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了。
他每一次看着这样的魏瑾萱,心里面都会有一种好像要把她拉着一起出来的感觉,但想到魏瑾萱之前做的事情他突然觉得魏瑾萱其实比他还要坚强。
“魏瑾萱,你真是个特别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还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这样的判断,魏瑾萱确实是已经算是很冷静了。
“我只不过是习惯了而已。”之前遇到过太多这样的事情,所以魏瑾萱对这样的事情已经麻木了,要是真的想要找麻烦的话,大不了就是再来一次而已。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江澈轩那。
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就匆匆忙忙的赶回家了。
看见魏瑾萱脖子上的伤口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就红了眼眶。
“对不起萱萱,是没有保护好你。”他明明就是知道这件事这样的危险,怎么还会护士魏瑾萱的事情呢?
魏瑾萱笑了笑,显然也是对江澈轩回来很是开心,但绝对不会因为脖子上的伤口就有其他的心思。
“学长你对我已经足够好了,我在这件事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你也不要担心我的事情了。”
她本来就没有太大的问题,只不过是他们看着这个伤口有些吓人而已。
在江澈轩想到心里面,这件事就是最为重要的,明明就是不应该发生这样的意外的,可却叶晚晚他的原因导致了魏瑾萱出现这样的意外。
“萱萱,我之后都准备在家陪着你,那边的事情暂时交给司夜了,再说这些人既然已经来到国内了,那我自然是不可能会再放任他们继续这样嚣张下去。”
当然想要保护魏瑾萱才是真的。
魏瑾萱听到他要流下来的时候也是很高兴,“学长你终于想清楚这件事了,我真的好想你。”
她怎么可能会不想念江澈轩呢?
只不过有的时候说出来的想念会影响到江澈轩,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江澈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笑了起来,“萱萱你对于我来说就是最为重要的存在,我不可能会因为一些事情就不去管你的事情,所以这件事你不需要再去纠结。”
他对魏瑾萱的喜欢是永远都不可能会改变的。
再说两个人都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了,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放弃呢?
魏瑾萱看着眼前的人,其实心里面也是有些纠结的,“司夜一个人在那边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放心吧,司夜绝对可以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他不过就是收拾一下残余的势力而已。”
他们大部分人现在都已经到了国内,只需要江澈轩稍微的安排一下应该就可以彻底的解决了。
事实上就算江澈轩没有出手,李轩丞这个时候也已经被逼的快要自杀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样的狼狈的情况。
要知道之前的他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这样的情况肯定是不适应的。
“他们都回来了?“
“按照彪子的话,应该是只有江澈轩回来了,还有人在那边守着,估计就是因为担心老大你到时候会回去。”手下也是对这件事很是无奈。
不过谁让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得罪了江澈轩呢?
所以现在这样的局面倒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那个魏瑾萱呢?”他一想到魏瑾萱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就是可以好好地解决的事,非要以死相逼。
“魏瑾萱现在身边有江澈轩,我们就算是想要动手也不行。”
事实上江澈轩基本上属于是寸步不离了。
再加上公司的事情魏瑾萱现在是跟江澈轩一起管理的,倒是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不能见面的时间。
“学长,你是不是有些过于紧张我了?我没有什么事情的,这一次的事情我不是已经应付过去了吗?”
她始终都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严重。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开始的时候甚至是不要命了,萱萱你知道你对于我来说多么的重要吗?你要是连命都不要了,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最为残忍的事情。”
他保护了魏瑾萱这样久,就是希望可以跟魏瑾萱长相厮守,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他这辈子都是不可能会原谅自己的。
魏瑾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有些感动,大概是太久没有跟江澈轩在一起相处了,所以最开始的时候还真的不记得这件事了。
“学长,我那个时候也就是吓唬他们一下,我绝对没有真的想要就这样了结了自己,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我不想要他们拿我来威胁你。”
这不是一威胁一个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