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当事人

按照他们两个调查出来的情况,也是很快就顺利到了对方,但是这个人的态度有些模棱两可,并且表示他们并不接受采访。

“我们不是想要采访你们,而是想要知道当初的真相,如果你们愿意把当初的事情说的很清楚的话,我们是不可能会为难你们的。”

魏瑾萱的语气很是平淡,但是说起来又带着那么一股坚定,就好像他要是不说出来就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你们该不会是他们派来说和的吧?我告诉你们,我们是不可能会同意说和的,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当初他们怎么不说要帮我们救人呢?”

看他们这样的态度倒是完全不像是假的,反而像是那个时候真的受到了什么刺激,并且这条人命是真的存在的。

“我们也不是来说和的,只是想要知道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你愿意仔细的说清楚的话,我们也可以尽可能的帮助你们。”

魏瑾萱和潇潇是一样的,两个人对这件事儿都很是在意,并且觉得司夜肯定不可能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的,毕竟这事儿也确实是有些残忍。

像是司夜这样的性格如果要是真的做了,肯定会承认的,而且他也说过了这件事儿,他当时根本就不知情,虽然确实是见到过这个人,但是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

“而且你是怎么确定的,当初这件事儿是司家安排的?”

当事人有些激动,看着他们两个破口大骂,“你们果然是想要为他们说好话,是不是当初我们就是见过他们,所以才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似乎是有些激动,并且还觉得自己心里面的情绪难以发泄出来,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全都说了出来。

“当初他们的合作项目说好了要保证好所有人的安全的,可最后我的弟弟还是出事了,他们却说没有任何的赔偿金可以拿,这样才导致我的弟弟没有任何的医疗费,这才是离开了我们。”

听起来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儿,但是魏瑾萱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所说的见面是在什么时候见的面?而且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司夜更加偏向于设计,怎么可能会管你们的工程的问题呢?这些事情你可以跟他说,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归他管的。”

谁都知道司夜是一个设计师,怎么可能会管工地上的事情?

而且他说的这件事儿本来逻辑就不是很通顺,如果要是真的见过面就可以算是有保障的话,那确实是有些太过于滑稽了。

“我没有什么想为他们开脱的意思,只是想要你仔细的回忆一下,如果这样对付他们而错过了真他们凶手,那岂不是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

当事人冷哼一声似乎觉得他们在说什么废话,本来这件事儿他们当初就是想要立刻解决了的,可是却因为各种的原因而暂时搁浅了。

“我不管到底是他们谁做的,但是只要是跟他们有关系,我就要让他们偿命,我弟弟当初死的那么惨,他们怎么不说可怜一下我弟弟呢?”

当初的事情他现在依旧是记得清清楚楚,并且知道自己的弟弟受了多大的折磨才离开了这个世界。当初如果他有一点能力的话,也不可能会看着自己的弟弟变成这个样子。

潇潇仔细的想了一下,这个项目似乎是有三叔的参与,有他在的话,说不定真的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他这个人是如此的贪得无厌。

“萱萱,你说这件事儿该不会是三叔做的吧?他当初那么记恨我们一家,如果他这么做,好像也还算是说得过去。”

但是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人已经死了,而且三叔当初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话,这样表现起来倒是真的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的。

“我们不过就是想要一个公道而已,难道就真的这么难吗?而且你们所说的这个人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但是我们知道这件事儿肯定跟司家脱不了关系,不是吗?”

他们现在想要告的是司家,而不是司夜一个人,所以现在这件事儿是完全成立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江澈轩他们一时间才会陷入了一个死循环里。

“怪不得大哥说这件事儿会很难办,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看他这样的语气,估计也是知道,只能是告整个司家,这才是可以把这件事儿打下来。”

魏瑾萱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还是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再说了,司家三叔都已经死了,这也算是人死如灯灭了吧,怎么可以在因为它的故事而赖在司家的身上呢?

“当初的事情可能不是他们做的,你现在依旧要赖在他们的身上,是因为你现在需要钱,还是想要找什么其他的东西?”

这件事儿其实还挺重要的,如果他们只需要钱的话,那这件事儿很快就可以解决,但是如果他们想要硬逼着司家给他交代的话,确实是比较困难的。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他们竟然是让我弟弟受了那么多的苦,那我们现在肯定也是要让他们还回来的,当初我弟弟受到的磨难也要让他们尝试一下。”

只要是一想到自己的弟弟,当事人就表现的很是激动,明显是很是疼爱自己弟弟,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让人觉得很是心酸。

“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他们也有可能是受其他人注视的,如果要是他们真的是一家人内部闹了矛盾而造成了这样的后果的话,那也算是他们的问题。”

魏瑾萱琢磨着自己应该给他科普一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这位明显是不想要再听下去了,并且觉得他们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说的好像是他们有多么可怜的样子,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丘之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