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擒住

剩下藏在院内各处,装死的那些守卫,见势不妙想要逃走。他们身上没有毒药,车聪站在大殿门外的台阶上,沉声喝住他们。

他们根本无处可逃、在魔教总部内,没他们的藏身之处。

总部外有迷阵,他们冲不出去,内有专门搜人的部门,饲养着许多嗅觉灵敏的小动物,无论他们藏去哪,小动物都能把他们找出来。

守护大典不可中断,这会发生的事,肯定得压着,不能立刻向其他长老和教主汇报。

今天刚换到一圆院来的值班守卫,见事情败露,逃得一时无用,便动了杀心,想拼出条生路。

正职不在、长老不在、教主不在,那教中最高的职务就是禁地的副管事。

起码从重要程度上来说,他们比较重要。

于是守卫一拥而上,想擒住副管事做人质,挟持他冲出总部。

他们这样做了,所以我反推他们是这样想的。

一圆院副管事诸葛没用被他们拿住,刀架在脖子上,打斗声引来教内巡逻队,来人亲眼看见这一幕。

巡逻队吹响警号,招更多人手来支援。

挟持诸葛没用的守卫被团团围住,他们威胁巡逻队退开,否则他们就杀了人质。

巡逻队的人认识诸葛没用,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若诸葛没用因他们强行动手死了,虽说是职责所在,可事后免不得要受罚。

“愣着做什么?把他们拿下!”我坐在墙头上,看着已经走出院门的守卫和巡逻队员,提醒他们可以动手了。

巡逻队的人也认识我,我天天在街上晃,全教上下都认得我这张脸了。

动不动手都要受罚,他们选择站到我这边,起码教主他偏向我。

巡逻队攥着绳子、提着刀,冲上去与守卫交手。

挟持诸葛没用的守卫见状下了死手,狠狠一刀抹了诸葛没用的脖子。

然而诸葛挨这一刀后,并没有血溅当场,他脖子上连个小口子也没有。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守卫一刀没能将诸葛没用毙命,巡逻队的刀可就劈到他眼前了。

他勉强格挡,后退几步,额头被对方的刀刃划算,刀口不深、但对方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就是一记窝心脚踹过去。

双方人数不对等,力量悬殊,没有人质替他们挡刀,没到半柱香的功夫他们便败下阵来,悉数被擒。

车聪这时连忙跑上前,查看诸葛没用的脖子,脸上写满疑惑,眼神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好奇和探究。

“诸葛副院…练过铁脖功?”车聪没在诸葛没用的脖子上找到任何伤口。

“从来只听说有铁头功,却不知江湖上还有铁脖功。”诸葛没用笑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向我拱手施礼,道:“多谢魔姑出手相救。”

车聪恍然道:“原来魔姑早有防备,不愧是教主的妹妹,有头脑、有手段,佩服佩服!”

“一点小戏法,不值一提。”我摆摆手,谦虚了一下。

车聪也知道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他指挥着巡逻队将守卫押入大牢,郎江要关进单独的牢房。

诸葛没用得留下,他今天当值,不能离开一圆院。

车聪请我和他一道押送守卫,等会到大牢那边,还有要解决的人和事。

轩辕长老负责人员调动,大牢那边不可能没有他的人。

我猜车聪是担心守卫和郎江送过去,会死在牢里,他们的人下手太方便了。

郎江和今天的一圆院守卫体内,都有我的气丝,他们嘴被堵住,眼下有口不能言。

人送到魔教大牢,守门的眼神便不对,两个守门人心绪翻动,我走上前按住其中一人的肩膀,微微施力。

“这是无令闯入一圆院的可疑份子,这些是玩忽职守的守卫,被我和车副管事以及巡逻的兄弟们合力擒住,现在需要押入大牢看守,等大典结束再向教主和几位长老禀报,麻烦这位老哥头前带个路。”

我在说话间,趁他心思混乱,注入气丝进他体内。

他完全没注意,因为事出突然,他不知为什么情绪翻涌,面上维持着镇定,点头躬身行礼,忙说‘不敢’、‘小的立刻为魔姑领路’。

整个魔教只有暗堂我没进去,其它地方的人全认识我了。

车聪一直跟着公孙长老处理教内杂事,还没机会进过大牢。

我们俩肯定是不认路,不知道未审的犯人该关在哪。

巡逻队的知道,但他们没权力直接往牢里塞人。

还得有大牢这边的人接收,门口的守卫领我们进了大牢,请我们在大厅稍候。

他跑去通知大牢管事,今天各部门的正职全去参加大典了,留下看家的都是副职。

牢房的副管事随着那名守卫快步从他的‘办公室’走出来。

边走边拱手说抱歉,客套话说了一长串。

大概就是贵客到、未远迎之类的。

我自动忽略不重要的信息,和他简单说明情况。

车聪平时的工作内容就是准备灯油、线轴、卫生纸等等,抓人的活他没干过。

按现代职业划分,他就是个后勤文职人员。

大牢的副管事对他的态度,明显流于表面,不怎么尊重。

只看在我是教主妹妹的面子上,才说了几句客套话。

最后还是托巡逻队队长的福,顺利接收了郎江等人。

他一个字没提,但处处都在透露一个信息,我和车聪没权利站在这给他安排工作。

期间过多的废话我有意忽略,就等他说出到底收不收这些人。

他递的话我一句没接,他也只得奔向主题,收押郎江等人。

车聪听出他话里有话,也料到会是这么个局面,才特意拉着我一块来。

结果大牢的副管事,把我们俩归为一类,就是多管闲事、且无权无势的那一类。

车聪有些不悦,却无话可驳,他确实管不着抓人的事,我在教中也的确没有职务。

牢里的副管事委婉撵我们走,说人他收了,定然看好,等大典结束立即向上汇报此事。

我叫车聪先走,他今天也当值,就算没大事,那也得守好岗位。

只有我闲人一个,掏出西门无恨给的令牌,对大牢的副管事‘笑’道:“您忙您的,我在这溜达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