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她猜对了,郑鲲鹏耳朵也紧贴在电话上,听到苏声提到他,一张好看的脸上满是兴奋。
忙不迭地说:“姑姑,我是鲲鹏,我和妹妹都想姑姑了。奶奶担心姑姑累,不让我们今天晚上见姑姑,说明天才能见。”郑鲲鹏说的可怜巴巴的,苏声都能想象得到他那愣装小大人的模样。
“问问三叔,你们住什么酒店,姑姑这就去看你们。”苏声是真的想看到郑家人,绝不是客气。
就听郑鲲鹏奶声奶气地说:“三叔,姑姑问我们住什么酒店,她要来看我们。”
“声声啊,太晚了,别过来了,妈也不让你过来。明天就能见面了,不差这一个晚上,你也好好休息。”郑植接过电话说。
其他人只有听着的份,根本插不上话。郑父也跃跃欲试想说话,但没人给他机会。大哥二哥看老爸的样子,就想笑,他俩有自知之明,不做那无用功。
苏声失落地说:“三哥,那你别让干妈干爹累着,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那我明天早晨去看你们。对了,住哪个酒店。”
“我们在万豪订的房间,你放心吧,大嫂二嫂会照顾好爸妈的。好了,明天见。”郑植怕苏声不放心,把大嫂二嫂都抬出来了,想必苏声也能安心了。
挂了电话,苏声沮丧地坐在沙发上,她也知道时间有些晚了,这时过去会影响一家人休息的,所以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步惑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问:“怎么了,郑家人过来你不高兴?”
“啊?哪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就是不能马上见到他们,有些失落,不过明天就能看到了。”苏声还自我安慰了一下。
“你这差别对待的也太明显了,我这上赶着要见你,你都安排不出时间,郑家人一来,你恨不得立马出现在他们眼前,我怎么感觉这里好痛呢。”步惑手摸着心脏的位置,装模作样心痛的样子,满眼都是我不高兴,我很伤心的眼神。
苏声无语地翻了一记白眼,什么干醋都吃。郑家人的醋他都不放过,这是有多喜欢吃醋啊。
“哥哥,你别心痛了,一会儿下楼我多给你买几瓶醋,让你喝个痛快,专治心痛,好不好?”说着苏声在步惑的肩上轻拍了两下,意思是我是老中医专治你这矫情病。
步惑这回心真痛了,是被媳妇给怼的。这丫头就不能温柔地哄哄他嘛,他容易嘛,说好的谈恋爱,一个礼拜都见不上一面。这刚见面没一会儿,媳妇又提出要回去。
说好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哪去了?这明显是不想见他啊。没时间他理解,可郑家人来,这时间就有了。说她差别对待,还揶揄自己,这丫头是要把他气死嘛。
从来没觉得自己命苦的某人,现在怎么感觉黄连都没他苦呢。遇人不淑啊,可他还偏偏犯贱,就愿意吊在这丫头的这棵歪脖树上。
仔细想想,自己都心疼自己。哎!认命吧,谁让这是自己认定的媳妇呢,怪不得别人。
某男在那苦口婆心地劝慰了自己一番,精神抖擞地看着自己的媳妇,性感迷人的笑容此时成了他最大的杀招。
苏声抵挡不住这一记绝杀,娇羞地说:“哥哥,你心痛好了?”言外之意是,你又要打什么坏主意,我不会轻易认输的啊。
“乖宝,在你心里除了工作、学习外,能不能也给我安排点时间,是雷打不动的,不是可有可无会被别人无情占用的?”步惑笑的有些邪魅。
这是苏声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这种笑容,有点头皮发麻,感觉即将大祸临头、难逃魔掌的既视感。
认清形势,是苏声这些年练就的一项特殊本领。在自己处于绝对劣势的时候,一定不要妄图跟对方硬碰硬,否则会让自己输的惨不忍睹、一败涂地,只能采取迂回策略,看准时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此时步惑的笑容让苏声感觉到了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个男人惩罚。所以她识相地说:“哥哥,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工作、学习都是为了能更好地站在你的身边。别人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拼命,你不会不理解,对不对?
我的时间都是你的,只不过你宠我,让我已经自由安排,我才把它们都安排在了工作和学习上。
至于留出的一点点时间给了别人,你就当看我太累,放松放松,可好?”
这一番话说下来,步惑心底那股邪火被悄无声息地给熄灭了。
她都说了些什么?自己在她心中是最重要的,有这句话就够了。
步惑被迷惑了,看着苏声的眼神只剩痴迷了。这丫头说起情话来,让人招架不住啊。他现在就想告诉她:乖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这老哥绝对是被迷惑了心智。
苏声也算是棋高一招、一招制敌,她要是不把步惑哄好了,这家伙一定不会放过她,弄不好真会擦枪走火。
她还不想这么早就有实质性的关系,食髓知味的男人更可怕,那她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学习的时间会被无情的压缩,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不过她前面说的话也是心里话,她希望自己和步惑能并肩而立,而不是需要他保护。如果可以,她也想保护他。
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化解了一场危机,苏声心下也松了一口气,赶紧转移话题:“哥哥,你这怎么也这么多医学方面的书啊?是有什么想法吗?”
“嗯!主要是给你看的,另外瑞安药业现在也研究几款中药,我也了解了解。等声喜集团这边都步入正轨了,我要去东北冰城哈市一趟,谈谈药厂合作的事。之前就跟你说过要去,但这段时间太忙了。你跟我去吗?”步惑对药品生产这一块还是比较重视的,尤其是清瘟方面的药品。
苏声曾经跟他探讨过,若是出现类似于古代那样的疫情,瑞安是否有治疗的药品。以前步惑从没有关注过这一块,经苏声这么一提醒,他重视起来了。
因为苏声知道还有一年多的时间,由华夏粤省的一个小镇发现的sars会迅速席卷东南亚乃至全球,持续了一年多才被有效控制。那时人人自危,恐慌情绪异常严重。苏声希望能以重生者的身份,让这场灾难能尽量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不说天灾,就说现在的世界格局发生了大的变化,有些贼心不死的国家,一直在暗中研究各种病毒作为生化武器来攻击对手。
华夏的经济在改革开放后,得到了迅速发展,给一些国家带来了不安。他们为了自己见不到人的目的,通过飞鸟、昆虫传播病毒,人们防不胜防。所以事先研究一些清瘟、防疫的药品,也能防患于未然,到时候不至于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