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谁不能以正常的方式购买,只能用这种在不知不觉之中便能在他人的面前将20杯的苹果酒以这种方式将其购买呢?
虽然查尔斯百思不得其解,但做这件事的人其实也并不难猜,就是那位一直被蒙德人所推崇的但是刚才被查尔斯以未成年人禁止饮酒的理由拒绝购买苹果酒风神巴巴托斯。
温迪利用了风无孔不入的特性,在没有惊动酒保查尔斯之时悄悄的走到了查尔斯的身后,在查尔斯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将20杯苹果酒拿走。
当然温迪虽然平时办事很不靠谱,但也不会喝了这20杯苹果酒不给钱,所以温迪也就将20杯苹果酒所需价格的摩拉放在了装满苹果酒酒桶的旁边已做支付。
以免当查尔斯发现之时找不到是谁偷窃了苹果酒一气之下加强了天使的馈赠防盗手段。那到时候温迪想喝到苹果酒恐怕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随后温迪便将这20杯苹果酒都下了肚,温迪的酒量已经非同一般了。虽然苹果酒尝起来没有太多酒的辛辣味,回味带有一丝苹果的香气与该有的酸甜味。
但实际上苹果酒的度数可相当不低,正常的蒙德人喝3到4杯便已经趴在酒桌上开始吹牛说胡话了开始满地撒泼打滚。
并且还像一只野猪一样在泥坑里滚来滚去。一位名叫迪奥娜的小女孩对其父亲的酒后行为深有深有体会。
温迪虽然身为风神,按常理来说他不应该受到酒精的干扰和影响。但因为温迪享受酒时的微醺感所以也就没有用自身的力量去驱散酒精的影响。
这也就导致20杯苹果酒下肚温迪走路变得晃晃悠悠并且浑身散发着相当浓重的酒气,活脱脱一个烂醉如泥的酒鬼形象。
但好在温迪喝酒的地点选在风起地那棵大树人见过他的窘态。
而温迪将地点选在这里的原因,除了这里人迹罕至不会有人发现它的窘态之外。
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他曾经那位与他并肩作战的友人也埋葬在这棵树的底下。因为这里能看见新蒙德整体的概况,并且也是微风开始之地。
而温迪将最后一杯苹果酒一饮而尽收回自己的神之眼空间已经没有酒的酒杯之后。便掏出了自己的竖琴开始调整乐弦与曲调。
他要开始为自己逝去的友人弹奏新蒙德的第一首自由旋律的乐曲以表怀念。
随后温迪闭上眼睛,用手开始拨弄竖琴之上的琴弦用心去感受音乐。为他在此长眠的友人弹奏属于新旧蒙德交替之时第一首传颂自由的乐曲。
温迪虽然烂醉如泥,但手上拨弄竖琴弦的手指丝毫不见其因为醉酒而凌乱,那优美的歌曲透露着古蒙德的曲风同时似乎更在歌颂着名为自由的意志。
随着这首乐曲的响起,闭上眼睛的温迪回忆起了昔日的往事…
那是一个名为自由的故事…
暴君建立风暴的高墙束缚着所有人的自由,蒙德的人们中日见不到高墙外部,只有烈风的高墙,凡是靠近高墙的人都将会为千缕的烈风所席卷成碎片。…
人们的生活似乎每天充满着绝望。孤塔高王的威严压弯了所有蒙德人民的背脊,让他们尊敬着孤塔高王,并且无一不称颂他庇佑蒙德人民的美德。
但孤塔高王看不见的是所有蒙德人民对生活的麻木以及凄惨,被烈风摧残到佝偻的身躯。
他是爱人的,并且以自己的方式关爱着他治下的子民,只是如此深沉的爱让蒙德人民实在承受不起。如同被囚禁在笼中的鸟儿一样无法获得自由。
一位喜欢弹奏音乐的吟游诗人少年去打破了蒙德人民对生活的麻木,在不断的向蒙德的民众们宣扬着自由,更多的人开始向往着自由,一场争夺自由的斗争在所难免…
自由的意志随着风不断在蒙德之内传颂,它指导着蒙德人民的崛起,他们推翻了暴君的专制将烈风的高墙摧毁,蒙德人民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自由,自此无人称王…
而这一切都该归功于那位传颂自由的少年,是他将自由带到了旧蒙德,为新蒙德的创造奠定了基础。
可那位当局新蒙德缔造首功的少年倒在了胜利的前夕,身体被锋利的箭矢命中生机正在不断地流逝…
少年死前的脸上挂着笑容,或许在他的临死之前看到了自由的新蒙德正在诞生没有遗憾了吧…
但在他旁边的温迪是知道他的友人看见了自由的新蒙德正在诞生,因为他最后对温迪说的一句话就是:“温迪答应我,帮我看着这个以自由为意志的新蒙德诞生吧。”
说罢少年眼神中便失去了高光,眼神中最后注视着的是正在倒塌的禁锢着所有蒙德人民自由的烈风的高墙。以及暴君铸造的高塔。
自由的蒙德在他的眼前但诞生之后却与他再无瓜葛与关联,至于之后如何那就该交给蒙德的人民吧。毕竟自由的意志不该由人去进行干涉。
而温迪在成为了风神以后也一直贯彻着自由的意志,对于蒙德人的活动他从来都不干涉只任凭蒙德的人民自己建设蒙德,并不像曾经那位蒙德的统治者一般管理着蒙德人民的一切。
而温迪作为神明知道便以清楚人的记忆并非长存。自己的友人或许过上百年便被他人遗忘。
为了友人不被遗忘。温迪扮演着曾经他好友以及他的吟游诗人身份。弹奏的那些友人曾经给他弹奏的乐章以及歌颂英雄的诗歌。
而温迪在弹奏完这一曲乐章之时运用体内的力量将酒精彻底驱散,并试图联系一直陪伴他的伙伴四风守护之一的特瓦林。
毕竟自己的这位老朋友是上一次和魔龙杜林一战受到深渊毒血的侵染当时状态并不佳。并与温迪一起选择了沉睡减缓痛苦等待深渊能量彻底被体内净化。
于是温迪便试图呼唤特瓦林。也希望特瓦林能够回应他与他过来聊天。
但温迪呼唤了好久都不见回应心中也是难免有一些失落。但此时的温迪只是以为自己这位好友及眷属只是没有醒过来罢了,并没有向其他方向考虑。
只是并且打算在近期去往特瓦林的巢穴亲自将他叫起,但温迪不知道自己的好友正在遭受深渊教团非人的折磨与奴役…
璃月总务司
夜兰可以来说成功出色的完成了总务司布置给她的任务将璃月碎尸杀人案告破,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璃月港大街小巷。
但让璃月人民觉得可惜的是,这位恶人并没有得到他最终的审判,而是在与夜兰的战斗中不敌,其为了不让夜兰抓到就采用了最极端的方式来逃过璃月法律的审判-自杀。
这不禁让很多富有正义感但并未了解事情全貌的的璃月人对这个罪犯进行了最深刻的痛骂与诅咒。
毕竟在他们听过的评书看来如此罪大恶极的反派应该到最后一刻也不认输,甚至会在法庭上公然炫耀自己的罪行,哪怕到死也绝不屈服。
可他们这些人似乎忘了死者并非寻常案件中无辜的受害者,反而应该是多起案件引发的恶人,而他们所谓的罪行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但相比于事情的真相,他们更喜欢看到的是如说书人说书中正派恶人终将绳之以法并且接受法律审判,并且恶人到最后也不屈服的内容。很显然这个案件的结尾并不太符合他们的意愿。
但一些了解事情前因的璃月人对待这个结果感情似乎有一种难说的微妙,虽然这位恶人触犯了璃月的法律残杀数十人,并且手法令人发指。
可那十几位可是拐卖儿童的罪犯并且与外国势力似乎有过勾结,可以来说所以对于这位璃月碎尸杀人案的凶手这些人都抱有中立的态度,甚至是赞扬。
毕竟每一个璃月人从小便听说书人大侠行侠仗义除灭妖恶,虽然他们长大以后大多数人都做不到这个壮举。最终被生活压弯了曾经嚣张的气焰,泯然众人矣。
但听到有人这么做也会让人热血沸腾,不由得幻想着如果自己站在那个人的角度上会怎么做。毕竟在璃月拐卖妇女和儿童在正常人的世界观里看来,都是罪不容诛的。
很显然以他们的角度来看,这位凶手惩罚这些罪人在他们眼里便是行侠仗义的。而这位凶手最终的结局也在他们的头脑中浸染了悲情的英雄主义。
这位沾满鲜血的英雄终将以自己的方式去落幕。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可能并不是,至少对于璃月总务司工作人员来讲则是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而天叔也在夜兰回来汇报整体案情的情况不由得让众人唏嘘不已,谁都没有想到犯下如此变态与血腥案件的凶手居然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对于他们具有丰富办案经验的总务司人员来说如果罪犯是一个二三十岁的成年人倒也罢了,但十四五岁的少年未免太过让人震惊。
小小年纪就如此残忍与嗜血嗜杀。若是等他成长为成人那还得了。这对璃月的稳定与安全简直就是最大的威胁。
而正当总务司的所有人认为夜兰回来汇报整体案情的情况是事情彻彻底底顺利的解决了吴城的时候。
可得知夜兰与吴城对战之时甚至飞速的落败,并且在吴城放水释放他的情况下她才能活着回来汇报情报。
当然消息的内容就是吴城需要快速的离开璃月去往枫丹,那么这也就代表着这位危险的分子短期之内不会再出现在璃月总务司的视角进行作案。
并且按夜兰所述似乎吴城哪怕在他与其最后对战的一段时间里似乎实力都有一定的保留。可以来说无论如何,如果真想把吴城消灭的话,势必要动用璃月更高层次的力量。
天叔也是知道夜兰的实力并不是一般的神之眼拥有者所能比肩的。既然吴城打败夜兰丝毫没有压力的话这对璃月总务司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一个15岁的少年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十分不符合逻辑,但这也确确实实发生了。
不过让璃月总务司众人感到庆幸的是。吴城终于离开了璃月,这也就代表着哪怕他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变态,也不再是璃月管辖范围之内。
至于之后他又犯下了哪些罪行,这和璃月似乎并不相关。璃月的总务司的众人终于能安稳的睡个好觉了。
更不要担心周围会发生类似残忍的璃月碎尸杀人案之类的案例,并且在得知吴城并非滥杀之辈,只是对于这些犯罪分子打算拐卖他们的时候进行正当防卫罢了。
璃月总务司的众人更是暗暗的觉得他们是该死的东西,这拐卖儿童的非法组织早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也更不用担心藏在人口拐卖组织背后的至冬国接头人了,因为据夜兰的情况所述那位接头人已经被吴城所杀。
那么这个人口拐卖组织也失去了他唯一的价值,也就没有往下追查的必要。毕竟,按照至冬国的行事风格,一旦与其接头的上线断掉了那么他们就不会再度去联系。
而更让璃月总务司震惊的是半个月前魔龙乌萨是被吴城斩杀的。如果说刚才璃月碎尸杀人案的凶手是吴城就已经让他们震惊到了。
屠杀了一条龙这样的大事,更让他们对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实力重新做了评估。并且给出了尽量不与其为敌这个意思,而在吴城说法当中蒙德所发布的消息其中的矛盾点也被消除掉了。
自此璃月官方视线之下也出现了一位极为危险的人物目标,并且将吴城的情报调查优先级列为第二等级。
虽说第二等级没有第一等级高,可第一等级可都是绝云间的各位仙人,可以来说将吴城放在第二级别相当高了。并且这份卷宗的档案也进行了绝密的保存与处理,永久性的封存。
就让璃月的人民认为这个璃月碎尸杀人案的凶手已经死了吧?就算知道他还活着那又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吗?
想必是没有太大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