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们快跟上,向着幸福出发!”
凤瑾和白浅漪紧跟着女儿的步伐,朝着影楼步伐轻快的走了去。
影楼的总监,早就等候多时了,他们很久没有这样接待过大顾客了,凤凌烟和宫衍宸给的钱,足够他们吃半年都不用愁了。
故而,今天他们一定会,把这样的大主顾服务好,相信有机会的话,他们也会给他们介绍顾客过来。
当凤凌烟在总监的带领下,进入影楼,笑容甜美的小姐姐,就上前为他们服务,征询了他们的意见之后,又让他们挑选了妆容的样式,便开始为他们做造型。
不得不说,现代的化妆术,足以换张脸那么夸张。
当凤凌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容精致,穿着凤冠霞帔,便是待嫁新娘的模样时,眼底噙笑,不由得看向一旁,同样让她目光里盛满惊艳的宫衍宸,她的妖孽还是她的妖孽。
仅仅是换了一身衣服,他们俨然就是天上地上独一无二的一对儿,她很喜欢,他亦是很喜欢。
“阿宸,今天的你好帅好帅好帅。”凤凌烟缓步上前,伸手拉住他的大手,有他在,她便心安。
“小东西,今天的你,美的耀眼夺目,连今日的太阳,都为你让路了。”宫衍宸说起情话来,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让凤凌烟大开眼界,为何这妖孽,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
“嘿嘿阿宸,我们这算不算是互相吹捧?走,我们去看看,爹和娘的妆容怎么样了。”
“说真的,我娘那么美,我爹那么帅,我自然不差对吗?”凤凌烟喜笑颜开,越看宫衍宸,她的心跳越是加快,若非想要把最美好的一切,留在新婚夜,她真的好想把他给扑倒呀。
宫衍宸大手一捞,就把凤凌烟带进他怀里,温热的呼吸撒在她耳边:“小东西,再忍忍,新婚夜,我把自己送给你。”
他的话,就像是往油锅里加了几滴水,让凤凌烟起了涟漪的心湖,瞬间就波浪翻滚。
“阿宸”凤凌烟尾音上扬,娇嗔的瞪着宫衍宸,很好,这个妖孽,青天白日的就开始勾她的魂了。
“乖,听话,咱现在先去看岳父岳母。”宫衍宸很满意小东西看着他时,分明很馋的眼神,他就不给她,让她馋,让她惦记着。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凤瑾和白浅漪化妆的房间,一眼看到她爹娘那惊艳的妆容,凤凌烟很满意,这家影楼的确很会做生意,不亏她花的那些钱。
只是随着摄影师给他们拍照,无意中把水壶撞翻了,水壶里的水瞬间渗向一旁的插座,插座旁边,都是易燃物品。
瞬间,影楼就起火,快的让人无法做出应对。
宫衍宸抱住凤凌烟身形晃动,朝着突然间出现的白光圈跳了进去。
凤王一看架势不对,迅速抱着白浅漪,也纵身一跃进了白光圈之中。
那光圈不停的转啊转,让凤凌烟头晕眼花,手里的平板电脑,还被她牢牢的抓在手中,皆因平板里面,有她和爹娘,还有跟宫衍宸拍的很多照片。
当白光圈不再转动时,凤凌烟看着倒在地上,脸上血色全无的凤凌煌,还有一旁散发着七彩光芒的两颗蛋时,她毫不犹豫的取了一滴心头血,滴入凤凌煌口中。
凤凌煌惨白的脸,血色一点点的恢复,他悠悠醒转过来时,就看到他的姐姐和天帝,他的爹娘就站在他面前,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我已经失败了很多次了,不差这一次。”
“只是他们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挂了。”
“天帝,你可是天界至尊,咱能不能别这么掉链子?”
“你就不能把姐姐从另一个时空带回来吗?”
凤凌煌似乎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他看上去瘦弱了很多,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魔怔了。
这些日子,凤凌煌没日没夜的孵蛋,还要维持这个传唤阵,必须得用他的血,才能把姐姐从另一个时空召回,他都要绝望了。
“煌儿,你成功了,你看看,你把姐姐从另一个时空带回来了。”
“真的,真的,都是姐姐的错,这些日子只顾着享受和爹娘、阿宸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想着煌儿照顾着两个小家伙,就没有想过你的感受,对不起。”
凤凌烟很内疚,她那个一直很懂事的弟弟,眼下变成这个样子,都她的错。
凤瑾和白浅漪心里很难受,他们也有错,想着陪伴阿烟的时间太短了,一直想要弥补,实际上他们亏欠儿子最多。
这么多年,儿子虽然在他们身边长大,可他有担当,小小年纪,便承担了太多太多,他们一直在他的成长过程里缺席,给予他的关爱很少。
“煌儿,爹以你为傲,你还是爹的好儿子。”凤瑾看着儿子,直接给了他一份大礼,趁着凤凌煌没有反应过来,就把凤王的符印直接传给了凤凌煌。
凤凌煌一个没注意,就成为了新一任凤王,他气得不行了:“父王,你可真是我的好父王,有你这么坑儿子的吗?”
“我还没有娶妻,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王位传给我,好带着我母后,四处游山玩水是不是?”
凤凌煌顾不得和姐姐叙旧,就被自己的父王母后差点气死。
继而,凤凌煌委屈巴巴的看向凤凌烟,快哭了:“姐姐,你管管父王和母后好不好?他们一直欺负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还有帝尊你,这是你和姐姐的孩儿,还是您亲自孵化吧。”
迅速把两蛋放入宫衍宸怀里,凤凌煌长长舒口气,可算是把两外甥或是外甥女,给他们父亲了。
“爹、娘,你们怎么能能这样呢?煌儿还没有娶妻,你们还不赶紧安排上?”
“我觉得煌儿说的很有道理,男子汉大丈夫,理应先成家。爹、娘,你们可有合适的人选?”
凤凌烟赶紧安抚着凤凌煌,一边不停的给爹娘使眼色,看看吧,弟弟这不是主动向大婚了吗?
“姐姐,我是那意思吗?”凤凌煌整个人麻了,他看着姐姐冲着父王和母后,狡黠的眨眼的模样,顿觉他是天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