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尊带你一起去边关,不过先把拜师仪式举行了。”
“有云霄宫的名号在,你不管身在何处,敢对你下手的人,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得住云霄宫的惩罚。”
宫衍宸也不放心让凤凌烟留在盛京,索性尽快把拜师仪式举行了,再借着云霄宫的名义,护送凤凌烟去边关,谁也不会怀疑风无殇和宫衍宸是一个人。
“那爷爷呢?他眼下行动不便,我们要带着他一起走吗?”
凤凌烟脑子卡壳了,忘了自己有血玉镯空间的事儿了,还一脸愁容。
“笨蛋,你忘了你有空间吗?”
“到时候把你爷爷和连翘都带上,免得你一会儿担心这个,一会儿又担心那个。”
宫衍宸看到凤凌烟一双猫瞳,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神宠溺,柔声说道。
“对啊对啊,阿宸你厉害,我都忘了这茬儿了呢。嘿嘿”凤凌烟踮起脚尖儿,吧唧亲了口宫衍宸,拉着他一闪身出了血玉镯空间,就听到凤大夫人说话的声音。
凤凌烟佯装在凌云苑厢房里睡觉的模样,伸了伸懒腰走出厢房:“连翘,三更半夜的,谁在院门口嚷嚷?”
“回小姐,是大夫人,她说你收了她的十五万金,却没有拿焕颜丹给她。”
“还有,她还想跟小姐买恢复身体的丹药,不知道小姐怎么收费。”
连翘很惊讶,刚刚她明明看过,厢房没人,她还以为小姐又和云霄宫宫主离开了呢,都没敢吱声儿。
瞬间,凤凌烟双眼放光,看的宫衍宸忍俊不禁,小东西又要坑人了,还是坑死人不偿命那种。
“有啊有啊,不但有恢复身体的,就是不生孩子的那种丹药,也有。”凤凌烟不知道她这话说出来,有多扎凤大夫人的心,要知道凤凌雪就是因为失去孕育孩子的能力,才不得不被舍弃。
凤大夫人惊喜的看向凤凌烟,双眸亦是放光:“真的吗?烟烟,那能让人生孩子那种丹药,需要多少金?”
心里祈祷着凤凌烟不要漫天要价,凤大夫人的心狂跳着,很好,凤凌烟这个贱人,暂时还有用,先不要她的命了,先让她多活一些时日好了。
“大伯母,看在大伯父的面子上,恢复好身体的丹药,一万两黄金。”
“不过让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再拥有孕育孩子的能力的丹药,则要贵一些,一颗丹药十万金,想要彻底恢复就得一百万两黄金。”
“若是旁人问起,那一颗丹药就需要叁拾万两黄金。”
傲娇的凤凌烟用纤纤玉手比划着,却把一旁的连翘惊愕的嘴巴大张着,完全合不拢了。
那一刻凤大夫人杀了凤凌烟的瞬间又高涨了,只是一想到凤凌雪,她又立马换上笑脸:“烟烟,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凤大夫人不想让凤凌烟知晓太多,只想哄凤凌烟,是她哥哥上官阳的一个爱妾,因着怀着孩子意外流产,导致无法再孕育孩子,心里一直有遗憾,她是帮她哥哥找药。
“好啊好啊,大伯母你请。”凤凌烟做出邀请进厢房的手势,又给连翘使了个眼色:“连翘,去给大伯母沏一杯玫瑰花茶来,瞧着大伯母很憔悴,适合喝点儿玫瑰花茶,养养颜。”
连翘点头如捣蒜:“嗯嗯,小姐,奴婢这就去。”
连翘一溜烟儿跑了,凤大夫人艳羡的看着凤凌烟,顿觉凤凌烟驾驭下人,还是很有一套,让连翘一直对她忠心耿耿。
“大伯母,莫非是您还想再生?”凤凌烟佯装什么也不懂,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打趣儿着凤大夫人。
凤大夫人脸上青红交错,一口老血差点喷出:“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呀?是我大哥上官阳的一个爱妾,当初怀着孩子,意外流产大出血,导致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
“我听到烟烟你说,也有那样的丹药,这才想着帮哥哥的爱妾求一枚丹药的。”
知道凤凌烟不喜欢讨价还价,凤大夫人憋屈死了,却不敢讲价,上一次她跟她讨价还价,可是多出了五万两黄金,现在想想她都想呕血。
“大伯母你算是找对人了,要知道云霄宫有很多这样的宝贝,我又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拿到这样珍贵的丹药,不足为奇,只是价格昂贵了一点点。”
“如果大伯母能够接受的话,一手交金子,一手交丹药。”
“当然了,如果大伯母手头紧,或是你哥哥手头紧的话,用盛京或是其他地方的房产、店铺、田产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凤凌烟很期待凤大夫人知道凤凌琦,把她给他打理的聚云楼和玲珑阁,已经卖掉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故而她很好心的提议道。
“嗯嗯,烟烟,那说好了,大伯母这就去找哥哥筹钱,你也别把哥哥爱妾的事儿,让别人知道好不好?”
脑子飞速运转的凤大夫人,已经把盛京好几处铺子粗略算了算,想要尽快筹到钱,只能忍痛割爱了,左右那些东西本就是属于凤凌烟的,眼下她物归原主罢了,还能帮雪儿恢复孕育孩儿的能力,很合适。
“那是自然,不过只要这个消息传出去,只怕求药的人会很多,到时候大伯母可得抓紧时间咯。”
“我最多给你保留一天的时候,加上师父说要就行拜师仪式,我会很忙,这种小事儿,你也不好麻烦我是不是?”
不想给凤大夫人太多时间的凤凌烟,故意在时间上卡着凤大夫人,她就是要让她大出血,她怎么把她娘的铺子吃进去的,就得加倍吐出来,脱层皮的那种。
凤大夫人心里气急了,脸上却很少感激:“多谢烟烟,我们到底是一家人,那你好好照顾你爷爷,我这就去找我哥哥,让他赶紧拿房产、地契什么的。烟烟,能恢复女人生孩子的丹药,你一定要给我留着好不好?”
很担心凤凌烟会变卦的凤大夫人,一改往日的高傲,在凤凌烟面前,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