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猪的冲击就已经让叶柳柳崩溃了。
好家伙,没轻没重的时北念还往自己这边扔刀。
这是要表演当场杀人吗?
她还没写遗书呢。
为了经纪人的恩怨情仇没必要吧。
两把刀在空中旋转,无论是直播间还是现场,所有人都吓傻了。
尤其是导演,魂都要出去了。
如果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万万不会邀请刺头时北念。
只见两把刀一前一后刺入猪的身体上,活蹦乱跳的猪瞬间僵硬倒下。
血液顺着伤口流淌出来。
千金叶柳柳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瞳孔地震。
几个男人反应迅速,赶忙将死掉的猪抬起来清洗处理。
时北念嘴角一勾,拍拍手,一脸嘚瑟的走向叶柳柳。
她甚至开始脑补周姐跪在手机前膜拜自己的场景了。
而下一秒。
伴随着一声公鸡鸣叫。
时北念再次挂在叶柳柳身上,张嘴哭喊着:“啊啊啊啊,不要把鸡放出来啊,妈妈,我怕鸡啊。”
叶柳柳一头黑线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刚刚要不是她的话,自己可能就要被猪拱了。
:“这就是传闻中的,帅不过三秒?”
:“某些人打脸了不?时父是真的怕鸡,谁还没个怕的东西了。”
:“求叶柳柳的无语指数。”
:“开播前我想过一万种可能,万万没想到这两姐妹处在一起,是这种离谱的画风。”
:“大橘甚好。”
:“时父不仅扇子玩的厉害,刀也秀啊,看看我,隔壁真的很需要时父,洋人都打到我们脸上了啊!”
“时老师,鸡在鸡圈里,没有出来!”苏封抬高音量喊道。
时北念咻的从叶柳柳身上下去,双手放在背后,点头一本正经道:“嗯,对,我知道,我只是在活跃气氛。”
:“笑死我了,好一个活跃气氛。”
:“来来来让一让,气氛组来了!”
:“好想知道柳柳在想什么。”
现在已是下午,几位男人在处理猪,女人在菜园里浇水。
勤快的叶柳柳拿着小水壶前去帮忙。
而时北念,躺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听小曲。
哪来的小曲?
零零放的。
:“这手表是斯维的没错吧。”
:“不愧是时父,就是敬业!”
:“不是说没网吗?她是怎么听曲的?”
:“下载本地吧?不过,她这么悠哉真的好吗?”
“时北念,别人都在忙,就你躺在这里偷懒!”叶柳柳提着小水壶叉着腰,带着一丝小傲慢。
时北念睁开眼睛,望向叶柳柳,眨巴眨巴,看了眼那巴掌大的菜园,又闭上眼睛。
“时北念!”叶柳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了。
在成为明星之前,她的哥哥叶柯突然间开始关注时北念。
要不,她也不会参加什么选秀,成为明星。
没想到私底下的时北念这么讨人厌,一点明星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时北念挑眉,长腿一勾,将另一个摇椅勾到一边,悠悠道:“一起,这小风吹得人还挺舒服的。”
“是吗?”叶柳柳还真的坐在椅子上,闭起眼睛感受山村的惬意时光。
很快反应过来,赶忙起身反驳道:“不对,我们是来参加节目的,我们要帮忙才对。”
“有规定吗?那你去吧,我不去,加油,你是最胖的哦不,你是最棒的!”时北念姿态闲散。
叶柳柳愣住,这女人居然说她胖?
:“我真的不行了,孩子都要飞出去了。”
:“加油,你是最胖的!”
:“时父是一点不带装的,精神状态一如既往的美好。”
:“确实没什么事情要做啊,再说了,那个猪不还是时父杀得,她躺着享受一会没毛病啊。”
:“那至少也得客气一下吧。”
时北念见叶柳柳有些不知所措,笑道:“总有人要当废物,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们呢?你去帮忙说不定会越来越忙,哎,叶大小姐,去吧那个二胡拿过来给我玩玩。”
墙上的二胡是原住民的物品。
仅在第一期的时候,几位嘉宾参观住地,将二胡拿下来玩了一会。
结果没一人会拉,二胡便再次回到原来的地方,从未拿下来过。
上面早已落满了灰尘。
叶柳柳本想拒绝,想到时北念刚刚帮自己拦住了猪,刚好又闲来无事。
用纸巾捏着将二胡拿给时北念,冷声道:“你要这个做什么?”
“太无聊喽,找找乐子嘛,有没有想听的?”时北念接过二胡,轻轻打理上面的灰尘。
看上去毫不专业的左右拉了几下,好似确定了什么,坐直腰板,翘起二郎腿,看着一脸傲慢的大小姐。
“你还会二胡?”叶柳柳不信。
“会一些。”短短一会的功夫,时北念感觉这个叶柳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像是个有点呆萌的傲娇大小姐。
:“会一点,徒弟们集合,谁还记得时父上一次说会一点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面试的时候,跟李导张导说自己会一点。”
:“准备好时父开大了!”
:“投屏就位,我爷爷奶奶就好这口。”
:“不会真有人觉得时北念会二胡吧?别太离谱。”
叶柳柳双手抱胸,冷哼一声:“赛马你会吗?”
这可是二胡经典歌曲,没点水准可不会这个,她故意刁难。
时北念笑道:“好啊,那我就献丑了!”
其他几位常驻嘉宾闻言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准备倾听时北念弹奏的赛马。
时北念不负众望,摆好姿势,漏出甜美的笑容。
笑容随着呼气一点点下落,右手一拉。
当直播间内外观众都在期待热血沸腾的赛马时。
时北念拉出深沉悲哀的前奏。
没错。
是二泉映月。
几个男人看着手下的猪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感觉死去的猪正在悲鸣。
叶柳柳嘴角轻抽,知道时北念这是故意不拉赛马的。
但能听得出来,确实有点水准,在不能上网的田园生活中,听听二胡感觉也还不错。
气呼呼躺在摇椅上,闭目听曲。
:“不是,叶柳柳这是被时父拉躺下了?”
:“笑不活了,一个躺了,几个在杀猪,几个在洒水,他们是在一本正经的搞笑吗?”
:“麻烦把布给我盖上,谢谢,我很安详。”
:“让我死一个给时父助助兴吧!”
:“时父拉的很好,我的尸体表示很舒服。”
:“这她真的会啊?不是你们都不惊讶的?”
:“给她一个威亚断裂的机会,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时家。
“哎?老公,念念什么时候会二胡了?”温淑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