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好巧啊,你也到这里来做美容吗?你小笑容可掬地走过去,冲那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打了个招呼。”
翁太放下手里的杂志,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陌生女孩,“你是……”
顾以晓熟络地直接坐到翁太身边,拉着她的手,说:“我呀!我是陆临川老婆,也跟翁先生打过几次交道,之前就听说您特别注意保养,状态跟少女似的,我之前还不信,今天见到真人,我是彻底信了!”
三言两语间,顾以晓就让翁太同意了俩人在一个房间做按摩。
按摩房里光线昏暗,点着香薰,两人从皮肤保养聊到孩子上学,顾以晓让翁太放下了戒备,开始埋怨气翁占山来。
“妹妹啊,我跟你讲,男人没一个老实的,就说我们家那个,昨天晚上又没回来,那么大一个别墅,就我跟保姆两个人住。”
顾以晓一脸难以置信:“怎么会?我接触翁先生时感觉他人挺好的呀,”
翁太叹了口气说:“也就是对外人,他好是一副人样,回到家他就说什么,是他养的我,我没资格跟他指手画脚,而且啊我跟你说。”
翁太顿了顿,:“我知道,他在外面还养了两个孩子,我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他以为他藏的挺好的。”
顾以晓的瞳孔骤然一缩——终于说到关键了。
她装作不解的问:“啊,难道翁先生有私生子?
翁太太故作神秘道:“他?唉,要真是私生子,我也就认了,可他……唉,算了,不说他了。”
随后,翁太太很快把话题岔开了。
夜晚,陆临川和顾以晓躺在床上聊天。
“所以说那两个不是翁占山的私生子?”陆灵川摩挲着下巴说。
顾以晓靠在陆临川胸口:“那这就能理解了,这两姐弟必然还有更加见不得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陆知行要挟翁占山的关键,看来我们有必要再去见一见这两姐弟了。”
这天放学后卢黎带着弟弟卢帆,在城东那个最便宜的菜市场买完菜又坐了一趟公交,回到了老小区。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姐,我觉得昨天那俩人看着不像坏人,或许他们可以帮我们呢。”
卢黎呵斥道:“你忘了翁占山怎么说的了吗?只要我们乖乖听话,他就能供我们上大学,还能出钱让我们留学,如果他的事情败露了,我们俩还能有这么好的条件吗?这些恶心事儿忍就忍了,我们都忍了五年了。再忍忍。忍到成年,姐姐一定带你出国。”
“哦,那好吧。”卢帆努着嘴说道,眼眶有些湿润。
两个小孩子上到4楼,开门进去,卢帆正要把门带上,突然,一只皮鞋伸了进来,抬头一看,是昨天那个女人!
毕竟顾以晓是个成年人,力气比卢帆大得多,她一把将门拉开,直接走了进去。
卢黎正在厨房放菜,听到弟弟的叫声,连忙跑出来,看到顾以晓,她喊道:“你又来做什么?!”
顾以晓没有了昨天的亲和,她一脸严肃道:“你们刚刚说的恶心事到底是什么?翁占山逼你们做什么事了吗?告诉我,我可以为你们讨回公道。”
卢黎丝毫不管顾以晓说了什么,扑上来想要将顾以晓推出去,顾以晓用力抵抗,这时卢帆控制不住的哭起来,一时间,推搡声,哭闹声混为一谈。
最后,卢黎细胳膊细腿的终究是敌不过常年健身的顾以晓,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给坐在沙发上的顾以晓倒了杯水,又塞给在沙发上抽噎的弟弟一颗糖。
卢黎和顾以晓面对面坐了下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顾以晓关切地问。
卢黎迟疑着还是不肯说,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对上顾以晓的目光,说:“如果我告诉你翁占山的事情,你能给我多少钱?”
顾以晓眯起眼睛,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不过是正在读初中的小女孩。
“你先告诉我,翁占山能给你多少?”
卢黎咬了咬嘴唇,站起身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她从里面拿出一个本子,写了一些算式。
她竖起五个指头,说:“翁占山能给我们500万。”
顾以晓轻笑一声,点点头,说:“你放心,我能给你的肯定比这500万多得多。”
似乎还是不信,卢黎从笔记本上扯下一张纸,递给顾以晓,说:“你要立一个字据,不然我没法相信你。”
顾以晓苦笑一声,按照卢黎说的做了,把写好的字据递给她:“这下你总可以说了吧。”
卢黎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开了口:“包养。我们是包养关系。”
顾以晓倏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包养?可你们还是孩子啊,你真的知道包养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包养可不是说他养着你们就叫包养。”
卢黎冷着脸:“不要以为我是小孩子,就觉得我什么都不懂,我在学校的电脑上查过,翁占山,他强奸了我,还有我的弟弟。”
顾以晓此时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她猜测了无数种可能,可她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弟弟还是一年级,妈妈去世了,我们只有妈妈这一个亲人,她去世了,我们在世上就没有亲人了,这时翁占山找到了我们,他说他是妈妈的朋友,可以一直养育我们。”
“一开始翁占山对我们很好,他就像我们的爸爸一样,他对我们会有一些亲密的举动,就像摸摸脸,摸摸头,摸摸手,我们都还不觉得奇怪,慢慢地,他开始不满足,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摸我的胸部,还会把弟弟拉到他的怀里,摸弟弟的
“直到有一天,我第一次来月经,翁占山发现了我带血的内裤,从此,我和弟弟便陷入了真正的地狱。”
“我们不敢反抗,因为我们没钱,翁占山说,现在的福利院条件都不好,我和弟弟去了福利院也不会有出息。他说他有钱,会把我和弟弟培养成高材生,只要我们成年了,他就会放我们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