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僵持,而这时白迟的一声呼唤却打破了这样尴尬的局面。
只听病房内的人轻唤了一声“冯二”。
冯鹤脸上得意的表情都藏不住,为了故意气陆修远,他走之前还特意道:“看来你家白迟有自己的想法啊。”
要不是急着进去查看白迟的情况,想必又免不了一顿唇枪舌战。
......
陆修远面对白迟的控诉,丝毫没有悔改,反而更加固执己见道:“听话,冯鹤并不是一个好人,他接近你是另有目的,离他远些总不会错的。”
白迟看着眼前蛮不讲理的陆修远,怯生生道:“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其实你在别人眼里也不见得是个好人可是我还是会相信你。”
陆修远十分敏感道:“谁和你说的?是冯鹤那小子!”
白迟倔强地摇了摇头道:“不止他一个人,再说了,我有什么好值得别人图谋的?”
见白迟已经不受控制,陆修远怒不可遏道:“如果你实在拉不
陆修远丝毫没有尊重白迟的意思。
白迟原本还想反驳些什么时,却忍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
并且声音有气无力的,那微弱的咳嗽声不断。
陆修远瞬间拉回了理智,他一边轻轻地拍着白迟的背,一边安抚道:“你现在生着病,我不想和你计较,等病好了再说吧。”
没想到这时白迟却抬头,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不想辞职,我讨厌你现在这个样子,因为你根本就不尊重我。”
说了这么多的话,陆修远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听到了“讨厌”二字。
他的瞳孔都不可思议地收缩了起来。
讨厌......
小家伙居然因为这个不重要的工作和那个陌生的男人讨厌自己。
为了避免自己再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陆修远只能摔门而走。
独留白迟一个人在病房里哭泣。
她不明白陆修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从前他不是这样的,还是说自己从未真正地认识过他。
正当白迟独自惆怅的时候。
不一会陆修远又骂骂咧咧地拿着单子进来了。
原来是他不会缴费,正打电话让助理过来。
毕竟他生病都有专门的私人医生,这种医院看来是第一次来。
挂了电话后,陆修远又换了一副嘴脸,好像将刚刚二人的吵架忘得一干二净。
他之前也是气急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陆修远冷静下来后,理智了不少。
他差点忘了,这小家伙吃软不吃硬,反正只要她还爱着自己,那么他便没什么好害怕的。
于是陆修远转变了策略,又十分温柔的坐到了白迟的旁边,轻声道:“小迟,我也是太在乎你了,辞职的事情我以后不会提了,不过冯鹤这人你还是不要过多来往了,你都说了是普通朋友,采访都已经结束了,之后我们一起去好好的感谢他,也当是全了他帮你的心意。”
这已经是陆修远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白迟还病着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她吵架,要是放在平时,二人肯定是要冷战一段时间的。
陆修远不想让白迟在这么脆弱的时候无可依靠。
白迟上前抱住了他的脖颈,哽咽道:“修远,谢谢你理解我,谢谢你......”
陆修远轻拍着白迟的背安抚她,脑子里却想的别的东西。
就连眼神都变得犀利了起来。
既然白迟不愿意辞职,那么他自会有一百种方法让这个小电视台倒闭。
捏死这种电视台,就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此刻的陆修远十分的后悔当时会放白迟出去。
在失去白迟这件事上,他绝对不可能冒一点险。
不管冯鹤到底知不知道他已经和叶家订婚的事情,陆修远都要时刻提防着他。
留他这种人在白迟身边始终是个威胁。
不管冯鹤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白迟,他都不能让这人得逞。
经过几日的住院治疗,白迟的病好了大半。
这些天陆修远无时无刻不陪在白迟身边,他一个养尊处优的人,居然将她照顾得好好的。
毕竟平常在家,都是白迟在照顾他。
没想到陆修远也会照人。
因为白迟生病没有胃口,他每天都带一大堆饭菜,供她挑选。
有时候白迟实在是不想吃,他便像哄孩子似的,骗着她只吃最后一口。
每次喂的时候都说是最后一口,实际上白迟已经不知道被骗的吃了多少口。
这导致她出院的时候脸都圆了一圈。
回到家时,白迟称了称体重。
好家伙,光是这几天,她就胖了八斤。
而陆修远对于“这个战绩”还洋洋自得。
他见白迟有些发愁地站在体重秤上,便悄悄地从背后抱住了她。
在白迟耳边呢喃道:“怎么了?”
这人是明知故问。
白迟叹了叹气道:“我这几天胖了八斤!”
陆修远趁机揉了揉她的脸道:“胖了就胖了,这不是还没过百吗?再说了胖一点不好吗?这证明我养得好。”
白迟依旧忧心道:“那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陆修远记得有段时间她为了保持体重足足吃了几个月的减脂餐。
他的手慢慢地探向了白迟的腰部,粗重的呼吸声打在白迟的脖颈上。
陆修远哑声道:“不白费的,你之前太瘦了,胖一点才好,这样有手感些。”
听到这样的话,白迟脸上泛起了红晕。
这些天白迟病着,陆修远忍得辛苦,好不容易病好了,他自然要好好地犒劳自己。
体重秤前有一面镜子,白迟睁开眼就可以看见身后陆修远急不可耐的表情。
此时他的嘴咬住了白迟敏感的耳垂,轻轻地舔了一下。
白迟的身子立马紧绷了起来,并且发出来了轻微的哼咛声。
或许是感知到了白迟的变化,陆修远将白迟翻转了过来。
迎着她柔软的唇便吻了上去。
在一起三年,他实在是太了解白迟了。
二人肆无忌惮地纠缠着,可这次陆修远却有些不一样,他拼命地折磨着白迟最受不了的地方。
直到她哭泣着连连求饶。
陆修远才停下动作,喘着粗气道:“谁是你的男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