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很容易害羞,对于床以外的任何地方都有些抵触。
奈何陆修远喜欢,每次都要连哄带骗的才能让她换些地方。
上次他们在沙发上缠绵,这小家伙都不敢睁开眼睛,浑身更是红透了。
她怕抓伤陆修远,于是便反手扣住了身下的沙发。
现在上面还有若无的抓痕,提醒着从前的疯狂。
果然陆修远将要步入主题时,这小家伙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绵软地恳求着他去房间。
虽然白迟不会和他撒娇,可这个语气却比撒娇管用。
最后陆修远还是依了她,到了房间后,他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她的遮挡全部褪下。
这三个月的不安和思念,只能让小家伙用这样的方式还清。
陆修远也不知道那天做了多久,他只知道在小家伙昏过去之前还呜咽地恳求道:“慢点......”
不过正在兴头上的陆修远没有听,而是加重了动作,就连那些恳求道声音到最后都变成了零零碎碎的接吻声。
就连陆修远都觉得这次他有些过分了。
......
等白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中午了,而陆修远似乎也累着了,他还在睡着。
可他的手却死死地搂着白迟。
她小心翼翼地将陆修远的手拿开,便下了床。
白迟怕他饿了,想去做饭,这样陆修远醒来时,就不用等着了。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白迟下意识地想去撩一下。
可这时,她却发现了不对劲。
左手的无名指上似乎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戒指!
白迟又惊又喜。
她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陆修远。
心中突然有些暖意,鼻子也有些酸涩。
他是什么时候给自己戴上的?
那戒指上面的钻石通体呈粉色,没有一丝杂质,在灯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看起来似乎有二十多克拉。
白迟心中百感交集,她忽然有些愧疚。
这些天她忙着电视台的事情,都有些忽略了陆修远。
她怎么可以因为上次的事情而如此!
看来陆修远是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她怎么可以怀疑他。
即使上次电话的事情都已经这么不愉快了,他在出差时却还想着自己。
白迟瞬间有些相形见绌了。
她缓缓的坐在了床边,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熟睡中的陆修远,算是当作回礼。
没想到这时他居然醒了过来。
陆修远一把将白迟抱住,十分不正经道:“抓到了一只小猫偷亲我。”
经过昨晚的发泄,他的心情似乎大好。
白迟仍由他抱着,也不说话。
二人就这样腻腻歪歪地抱了一会,白迟有些哽咽道:“修远,谢谢你。”
陆修远:“傻瓜,谢我什么?”
白迟指了指戒指。
陆修远恍然大悟道:“喜欢就好,你是我老婆,买给你是应该的。”
这钻戒是他在国外参加拍卖会的时候买下来的,价值1000多万美元。
当时他看到这钻石的时候就不自觉的想着,要是让白迟带上一定会特别好看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她的手本就好看,仿佛是这颗钻石天生就是属于她的。
在他心中白迟就和这颗钻石一样,如此的纯净与美丽。
白迟有些恍惚道:“老婆?”
陆修远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道:“上次你不是因为这个事情生气吗?其实在我心里,一直将你当做我的妻子。”
听到这个“新称呼”,白迟还有些害羞和不适应。
自己不应该怀疑陆修远的真心的,即使他知道自己出去工作了,他似乎只是抱怨了几句,至少也没有阻止。
除了脾气不好和反复无常,他似乎对自己也不错。
陆修远抱着她继续撒娇道:“老婆我饿了。”
白迟立刻起身道:“我现在就去给你做饭,你再睡一会吧。”
看着这小家伙又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陆修远心里得意极了。
这女人就是好哄。
一个戒指和称呼就让她服服帖帖的。
眼下他对白迟工作的事情虽然并不满,但可以慢慢来,至少现在二人才刚和好,他不能太激进。
等过几个月她新鲜感过了,心情也好了,就找个理由让她把工作辞了,专心地待在家里伺候自己。
陆修远还有些不屑地想着:那没落的电视台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到时候或许都不用自己出手,白迟便会乖乖地回来。
他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去厨房外面看着白迟了。
看着她做菜的背影,陆修远想着,或许这样一辈子下去也不错。
跟白迟在一起确实有家的感觉。
他清楚的知道,陆家是不会接受白迟的,他最后也是会选择一个门户相当的女人结婚。
不过陆修远确实有些舍不得这个小家伙。
对于他们这些豪门,在外面养个人也不是什么奇闻异事。
索性自己就养她一辈子吧。
......
杨主编为冯公子的采访一直都头疼不已。
这个事情在几个月前就应该完成的。
什么东西都准备齐了,可人却采访不到。
杨寻真都去冯家的公司连续等了两个月,这冯公子就是不同意。
要不是他私生活混乱有话题,杨寻真早就会放弃了。
电视台最近的新闻都没有什么看点,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得倒闭了。
见大家都为这件事奔波不已,于是白迟提议自己去试试。
她原本不用管这件事的,毕竟白迟的工作重心是在地方事故播报,而不是这种娱乐新闻。
杨寻真有些泄气道:“小迟,不是我打击你,这个冯公子脾气怪得很,就连我托了关系都见不到他的面,更何况你呢。”
白迟劝慰道:“没事,死马当活马医,更何况你们都为了这个采访忙活了那么久,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杨寻真:“行,你去试试吧,我在他们公司楼下蹲守了两个月,他连让我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白迟:“他是不是不喜欢采访啊?”
杨寻真:“不,他其实对采访并不是那么敏感,甚至很乐意大家对他的私生活宣扬,反正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只是他目前只接受那些娱乐大媒体的采访,我们这些不知名的电视台,他自然是不会搭理,要不是没办法了,我们也不会厚着脸皮找他,关键是人家有话题,观众爱看啊。”
白迟瞥了一眼策划案,上面写着:“冯鹤”两个大字。
这名字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