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迫害龙傲天的新生天道4
小满真是要晕倒!
它说不能这么算辈分的,要是这么算,怀雀虽然说是新生天道,但某种意义上,怀雀也算是现任天道的孩子。
小满这么一讲,怀雀完全悟了。
“的确呢,我才是真正的天道之子。”
“嗯嗯,是的哦”
“毕竟都是爹死了儿子才能继承遗产。”怀雀深沉道:“这不就对应着现任天道消亡了,我才能继承修为上位吗?”
小满:“”
“并且,在这个等我爹死的过程中,忽然横插进来一个养子!”怀雀忿忿道:“我都得等着继承遗产呢,他倒好,活着就开始抢了,所以我理所当然的开始了黑化之路!”
怀雀得意地哼哼:“我总结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吧?”
小满:“嗯、嗯”
好、好吧。
它竟然完全无法反驳!
只是此时此刻,小满忽然怀念起那个秘境中的大能了。
怎么消除记忆也不消个彻底点呢!好歹把怀雀这稀奇古怪的脑回路消一消!
小满幽幽叹气,它伸出翅膀,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怀雀的胳膊,哄道:“睡吧宝宝。”
“嗯!”怀雀闭上眼睛:“晚安哦,小满。”
等到一早刚睡醒,便听到焦云鹤要带他下山玩的怀雀自然是开心无比。
昨日半真半假地忧愁早就被怀雀抛在脑后,怀雀匆匆喝了半碗粥,便嚷嚷着要去山下城中吃好吃的。
焦云鹤没办法,向青芜拿了玉牌,便带着怀雀下山去了。
怀雀上一次下山已经是四五年前,山下什么样,他都忘了个七七八八,他们坐上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便到了玉都城。
背靠第一宗门,玉都城自然是繁华无比,城中既有散修,也有凡人,且因为凡人占据着城中大部分的营生,所以玉都城并不像有些地方,修道之人端的一副仙人做派,处处瞧不起凡人,在这里,大家倒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玉都城以城中为分割线,城西大多是凡人的铺子,而城东的铺子,基本都是面向修道者。
怀雀身边是最不缺什么天灵地宝的,所以他对城东的铺子并不是十分感兴趣,拉着焦云鹤的袖子,便往城西那边走。
入眼便是热闹的街铺,不远处是依江而驻的酒楼,两三文人于高台吟诗作乐,江水蜿蜒而下,江边又立了数不清的摊子,布料、瓷器、首饰,怀雀挨个弯下腰蹲下身去瞧,每个都新奇的不行。
“糖葫芦!”
怀雀指着前面插满了冰糖山楂的稻草人,他小跑过去,焦云鹤紧随其后,嘴里还要喊着:“小师弟,慢一点!”
到了摊子前,怀雀看到卖糖葫芦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她面容慈祥,衣衫破旧却整洁,瞧着稻草人上的山楂,也是又大又饱满,焦糖的色泽遍布在红彤彤的山楂上,看一眼就让人口中生津。
怀雀软下声音,问道:“婆婆,糖葫芦怎么卖?”
老婆婆笑眯眯地比了个三,怀雀头也不回地说道:“师兄,给钱!”
他还伸出五个手指,豪爽地说:“我要五串!”
焦云鹤无奈地说:“你一串都吃不完。”
他虽然这么说着,还是掏出一锭银子,放到老婆婆面前的匣子内。
老婆婆见了,连忙着急地把银子又拿出来,放到焦云鹤手里,她“啊啊”地叫了两声,手上比划着什么。
怀雀和焦云鹤一同愣了下。
“仙长们,哑婆的意思是,这银子太大了,她找不开。”
一旁卖糖人的摊主见了,便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来向他们解释道:“一串糖葫芦是三文钱,仙长要是有碎银的话,小人也可以帮仙长换一下。”
“抱歉。”
焦云鹤翻了翻钱袋,只从里面寻出了半块灵石,那摊主眼尖看到了,便说道:“灵石也行,比碎银还值钱呐。”
焦云鹤便把灵石递给摊主,摊主回到自家银匣里,拿了好几贯铜钱交到焦云鹤手里,小声说道:“哑婆命苦,就一个儿子,还生了病,下不了地,现在家里全靠哑婆一人勉强撑着。”
怀雀听了,心里不大是滋味,摊主忙道:“瞧我这,又犯絮叨的毛病了,仙长莫怪。”
焦云鹤道了谢,从中取出十五文,重新放到老婆婆的匣子里。
老婆婆这才收下,挑了五串最大的糖葫芦包好,双手递给怀雀。
怀雀连忙接过,焦云鹤替他拿走四串,怀雀拿着一个,边走边咬了一口。
“真好吃。”
怀雀鼓着脸颊,含糊不清地说道,他把糖葫芦举到焦云鹤脸上,“师兄也吃。”
焦云鹤看着山楂上整整齐齐的牙印,他挨着那排牙印,也咬了一小口,道:“是不错。”
“那”怀雀的眼睛瞄着焦云鹤的钱袋。
焦云鹤笑了下,从钱袋里拿了锭银子递过去,他点了点下巴,说:“去吧。”
“师兄真好!”
怀雀接过银子,又顺手从钱袋里摸了一把铜钱,才像阵风似的,小跑回到糖葫芦摊子那。
焦云鹤静静地看着怀雀的背影,看他和老婆婆说了什么,老婆婆先是呆住了,又感恩戴德地想要给怀雀下跪,给怀雀吓得先行一步跪了下来。
焦云鹤皱了下眉,刚想走过去,便看到两个人又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老婆婆又拿了串糖葫芦,想要送给怀雀,怀雀连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最后到糖人摊那又站了会儿,才扬着笑脸跑回到焦云鹤身边。
怀雀咬着糖葫芦,左手右手各拿着个糖人,焦云鹤连忙把他叼着的糖葫芦拿下来,说道:“胡闹,这签子这么尖利,怎么就这么咬着跑过来?万一要是”
“师兄你看!”怀雀强行打断道:“这糖人画的是师兄和我呢!”
焦云鹤一瞧。
那摊主果然画了两个小人,一高一矮,与他们还真有几分神似。
焦云鹤嘴角刚刚弯起,脸上也是一派温情地想要开口时,怀雀又惊呼一声:“还有卖小狗的!”
便又是一溜烟似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