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看”
从悲伤的情绪中回过神,看向一旁的荀彧,沉声道:“将死去兄弟们的遗体保存好,待此战结束之后,本王带他们回家。”
“轻伤中挑一些比较严重的留下来保护重伤伤员。”
“至于休养之地”
说罢,沉思片刻,抬头看向前方郡县所在之处,“前方多远能到达县城?”
“两个时辰便可到达。”
“两个时辰吗?”看向一旁的伤员,开口道:“项羽,本王命你带领十万兵卒,务必在本王等人到达之时,攻下前方最近的县城。”
“你可做到?”
哒哒
项羽驱马至霍元吉跟前,拱手沉声道:“王爷,无需十万”
“那是为了安置已逝的兄弟,以及重伤的兄弟们,故而此事断不可有丝毫懈怠。”
闻声,项羽微微一怔,“末将定完成王爷之命。”
“好。”
“既如此,那便分出十万兵卒去吧。”
“是,王爷。”
项羽应声后,对众人点头示意,随即分出十万兵卒带领朝着距离此处最近的天凉郡冰梦县而去。
直至项羽等一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霍元吉才收回目光。
至于项羽此次前去是否有危险
大哥,人家可是西楚霸王,若非当初决策失误,哪里还有刘邦什么事啊。
就这本事,放其离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周边列国之中便会崛起一个楚国来。
如今只是攻打一县之地,何来危险一说呢。
侧目,看向荀彧等人,“整合军队准备出发。”
“是,王爷。”
众人领命,随之离去,不大一会儿军队整个完毕。
整个战场之上,除了遇到磨合的血迹之外,便只剩下被大火灼烧过的尸体留下的灰尘了。
“出发”
话落,霍元吉带领一行人朝着项羽离开的方向而去,去上速度不是很快,毕竟有伤员还有死去兵卒的尸体。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的不久,此地便陆陆续续有人前来探查。
当看到战场模样后,所有人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战争年年有,但大部分都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的那种。
但像眼前这种场面,好多年都未曾发生过了。
说不惊讶,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毕竟谁也不想有一天,眼前这一幕出现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家园。
“没想到,金玄命派出的军队,在霍元吉面前竟然这般不堪一击。”
“距离开战到结束才过去多长时间。”
想到上面交代的事情,面色一变再变,摇摇头,“看来事情已经非常明朗了。”
说罢,再次看了眼战场的惨烈,随之转身离去。
各国探卫皆如此,尤其是三国探卫。
他们可都是接到上面委派的任务,如今出现这一幕,他们自然是需要快速回禀的。
对于战场被人探查一事,霍元吉自然是想到了。
毕竟,若不被人察觉,四国联军又如何能够快速瓦解呢。
就在各方势力传递消息的同时,天凉郡冰梦县,此刻项羽已然带领兵卒开始进攻。
对于一个只有百名兵卒守卫的城池,没过一刻,项羽便已站在了冰梦县城城楼之上。
目光眺望前方,此刻他便只等待霍元吉的到来便了。
至于冰梦县内的百姓,没有任何人前去打扰。
在将冰梦县攻下后,项羽便命令军队在城外等待,这不仅仅是他的意思,更是霍元吉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
没过多久,霍元吉等一行人便来到了城外。
“王爷,您来了。”
看着项羽,霍元吉点点头,随即吩咐道:“按照之前规定的。”
“将已逝兄弟的骨骸留置此地,重伤之兵卒亦留于此,从轻创伤员中遴选出一批伤势较重者留下守护。”
“是,王爷。”
荀彧拱手,驾马走出队伍,将重伤与死去的兵卒全部交给了留在此地的轻伤人员手中。
当然,他们并没有进入城池,而是在城池外搭建了军营。
并且,霍元吉在此地留下了充足的粮草以及药品。
做完这一切,霍元吉没在停留,带领白起,项羽等一行人离开冰梦县,继续朝着其他地方进发。
没了敌军的阻拦,霍元吉再次兵分两路,这一次也是由项羽带队前往靖州另一郡。
最后两郡,短短三天时间便被霍元吉彻底攻破。
时间匆匆,转瞬便是十天,距离将秦时等人覆灭已过去十三天时间。
此段时间,霍元吉对天庆皇朝的征讨从未停歇,甚至还不断加快速度。
靖州已收入囊中,但他并未像往常一样,攻下一州之地后便停歇休整一日。
此次攻下靖州后,他直接马不停蹄地向滁州进军。
在兵分两路的战略部署下,滁州短短十天内便被彻底攻下。
天庆九州之地,除最后的梅州外,仅余润州之地尚在金玄命掌控之中。
至于邓州,已有赵云、冯权等人前去处理,无需他过多思虑。
燕国皇宫
议政大殿之内
赵铭锦端坐在上位,看着手中最新传来的信息,整个人怔在原地,眸中复杂之色闪烁不断。
“没想到”
“没想到霍元吉竟真强到了这般地步?”
在他的认知中,与三十万兵卒对抗,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而在信息上看到的则是彻底颠覆了他这一认知。
三十万军队,几个时辰之内便被斩杀殆尽,这是何等手段?
身体一颤,想到之前在朝堂之上商量好的事情,面色满是无奈。
“没想到。”
“当初四国联合威压大汉边境,如今玉门关外还未传来捷报,天庆皇朝倒是快被人打没了。”
他可不相信在信息传达的这段时间内,霍元吉会老老实实的就在靖州。
唉
叹息一声,摆手道:“去,将丞相等一众官员即刻上朝议事,不得有误。”
“是,老奴这边去。”
墨羽皇朝
砰
“废物,金玄命是废物吗?”
“连一个霍元吉都拦不住,就这还好意思攻打大汉?”
“真是不知所谓,愚蠢至极。”
尽管此刻非常愤怒,可依旧无法掩饰他内心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