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和程砚秋同一天去世，埋葬同一棺椁。
也算做到了死同穴，久同眠。
望舒将葬礼办的盛大，他亲自送两人最后一程。
墓碑前，望舒坐在地上。
此刻的他也老了。
“总说让我给你们养老，你们也不给我机会啊。”
“九岁之前的我，一直觉得我是被这个世界抛弃的，九岁之后，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好事才会遇见你们。”
“谢谢就不说了，谁让我们是一家人呢。”
“在
望舒说了不少话，直到生活助理走过来，喊了一声袁老。
望舒被搀扶着站起来，一只手放在墓碑上道：“风吟姐，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你教会我的，我都会送给这个国家。”
“姐夫，一定要照顾好我姐姐啊。”
望舒被搀扶着离开，上了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在保护下离开。
墓碑上，照片上的两人一如年轻时一样。
系统空间中，风吟和程砚秋看着望舒送完他们最后一程后，两人也心无旁骛的准备离开了。
毕竟这个系统空间着实有些小，待得不是很舒服。
两人功德值终究是积攒够了。
一亿点功德，兑换了两人的功德之旅。
按照系统的说法，他们属于开辟了另一个层次的空间穿梭。
说白了，他们升级了。
系统会保留他们的记忆，也不会狗血的出现你已婚，我生娃的狗血事故。
风吟和程砚秋一听着实放心了不少，要真的是那样狗血，还不如不开始这段旅程。
“二位准备好了吗？”
风吟和程砚秋对视一眼，双手交握，点头道：“准备好了。”
白光闪过，两人眨眼间消失在系统空间。
………
风吟睁开眼的时候，只感觉有点冷，浑身凉飕飕地。
她似乎在一个山洞中。
好在多少位面穿梭的她有不少经验，风吟不慌不忙的坐了起来。
“我去！”
脱口而出的国粹，彰显了风吟此刻的心情。
“大哥，你搞什么鬼！”
风吟呼叫系统，她着实不太能接受现在的模样。
“滴——一亿功德穿梭，但宿主有两人，所以…”
风吟听着欲言又止的系统，顺口接道：“所以便宜没好货？”
系统再次准备隐藏，隐藏前留下一句话：记得赚功德点哦！
风吟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她知道她一定不好看。
因为根据她手臂上的汗毛量来分析，她的脸估计还未进化到位。
风吟看着身上的树叶裙子，草背心。
怪不得她冷呢！
野人可不冷吗！
没错，风吟成为了野人！
非常原始的那种！
这么多次的位面穿越，风吟都是自己的容貌，都是进化后有人类文明的成熟人类。
可现在，她是一个野人，一个舌头还没进化完整的野人。
她刚刚试图说话，结果乱乱的，有一种自己舌头嗑牙的凌乱感。
要不是有意识沟通，她还说不明白话了呢！
算了，算了，还是先找程砚秋吧！
我靠！
我是野人了，程砚秋不也是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