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一也看见了。
目前，风吟的粉丝是一部份力量，林玉和张波儿的水军和租客是一部份力量，现在的评论区还有一部分人，数量甚至超过了林玉雇佣的水军。
“等一下。”
李三一拿过另一部手机，给一位加了联系方式，还从未联系过的人打过一条信息。
很快，那边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李三一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笑容，看的林玉浑身毛骨悚然。
“李哥，你笑的好像我爸知道我哥找女朋友后的笑容。”
“你有哥？”
“你哥有女朋友？”
张波儿和李三一统一看向林玉，林玉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我哥都三十六了，我爸一直以为他喜欢男的，去年带女朋友回来，我爸高兴坏了。”
“可是李哥你在给谁发消息？”
李三一手机放下，这是一个好问题。
“程砚秋。”
“刚才那波水军是程砚秋的人，友军。”
林玉恍然大悟后看向李三一，笑容和李三一差不多的慈祥，甚是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不错，这才配得上我们老板吗。”
“对对对，老大就得配最好的。”
三个人，三个姨母笑。
三人组和程砚秋，默契的没有找风吟，让风吟安静的渡过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风吟登陆了微薄。
昨天的她就看见了网友的各种负面评论，可她偏偏不想搭理他们。
微薄，风吟的疯更新了动态。
风吟的疯：我可以笑着给你讲道理，也可以翻脸告诉你什么叫规矩！总之一句话，老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凭什么要和你解释！
心情不爽的风吟下场了。
她顶着大号，去到评论区，专门挑点赞最多的评论回复。
【风吟忘恩负义，钱明救了她，她却连一句话都不说。】
风吟的疯：你会说！你说一百句，连个屁都顶不上。
【虽然不一定做什么，但身为有关联的公众人物，总应该站出来说点什么吧？】
风吟的疯：你的字里行间都充满了绿茶味。
【风吟不需要做什么，但真的应该祭奠钱明。】
风吟的疯：你信不信，我今天发文祭奠，你们一定会说我蹭钱明的热度，你们会说一个只认识一天的人我都不放过，心机真深。毕竟现在的一切，不都是因为我没有去蹭热度吗？不蹭热度等于不关心，你家数学是你家猪教的吗？
评论区里，风吟不断的回复着。
成功为别人添堵之后，风吟舒服了不少。
为云外婆熬好药的风吟，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出门了。
她一个人，并没有叫程砚秋。
钱明的葬礼，充斥了安静与哀嚎。
两种极端的情绪，并不矛盾的萦绕在现场。
风吟没有上前，只是默默的站在最后，目送了一程。
现场有自发组织过来的民众，有人看见了风吟，不过风吟来的快，去的也快，并要求拍照的人删除她的照片。
“乖！”
删除照片的人，被风吟一声乖弄到不好意思低头，再抬头，风吟已经离开。
悲伤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除了切身关系的人之外，其他人忘却的很快，很快。
风吟求的，只是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