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时锦童吃力地睁眼,对上时序本能开口。
“哥哥。”
时序愣住,转而更暴躁地砸在时锦童身侧的座位。
“闭嘴,别再让我听见你这样叫我!”
他一字一顿,好似无数碎片生扎在时锦童心上。
“沈云才是我的亲妹妹,是时家名正言顺的公主,你这个假货,不配!”
明明早就知道结果,可再听到时序这么说,时锦童还是控制不住被那种窒息感吞没。
扔下这话,时序甚至不想多看时锦童一眼,直接让人把她捆到了王总房间。
她昏过去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过。
虽然不像之前那件蕾丝那样暴露,可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裙子,让她更没有安全感。
时锦童闭上眼,飞快回忆起王家的一切。
王总,王棋立,现在虽在商圈举足轻重,可最初是靠妻子发家的。
如果她能联系上王夫人,或许还有机会。
时序生怕时锦童逃跑,早让人把她的双手用麻绳捆上。
还没等她看清楚房间内的一切,王总已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
“小锦童。”
王总身后,还跟着几个举着蜡烛托盘的佣人。
那些佣人显然早经过培训,把东西放下就头也不抬的离开了。
房间内又只剩下了时锦童和王总两个。
“怎么离我这么远,快坐过来。”
王总好像看不出时锦童的恐惧,兴奋地朝她招了招手。
“王总。”
哪怕明知没有可能,时锦童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尝试。
“你放过我吧,我是被顾北辰强行送过来的,我……”
“好了!”
王总却骤然收了笑,面色阴沉,“我看你是不识抬举。”
众所周知,王总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外貌。
哪怕人到中年已经大腹便便,但听不了任何人贬低自己。
除了顾家那样的权势,谁敢惹王总不开心,哪怕只是说错了一两句话,都会被他的手段逼得走投无路。
时锦童挣扎地闭上了眼。
但时序的叮嘱还在耳边。
如果得罪了王总,那时家之后的合作……
哪怕到了现在,时锦童还是做不到割舍时家。
那是生养了她十八年的地方,就算她不是时家亲生的女儿,才更应该知道感恩不是吗?
见时锦童终于“开窍”,王总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眼见日思夜想的人到了眼前,王总抬手就扯住了时锦童的裙摆。
“还穿着这东西干什么?”
王总的力气不小,只这一下,时锦童腿边的裙摆就被撕了下来。
满意地问了下手上的芳香,王总眼底占有欲更甚。
只是视线下移,时锦童颈间暧昧的红痕不可避免地落入他眼底。
“这是怎么回事?”
王总陡然变了脸色,他要的是时锦童的第一次。
“我可不要别人玩过的烂货!”
王总愤然掐住了时锦童的脖子,“说,到底勾引了哪个男人上的你,是不是时序?”
“不,不是。”
口中的空气越发稀薄,时锦童控制不住咳了起来,抬手掰着王总的胳膊。
可那些微力道对王总来说,简直就像是在挠痒痒,却更激起男人凌虐的快感,终于松手把人扔在了地上。
顺着王总的视线向下,女孩白皙的颈部纤细脆弱,感觉再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还有那若有似无,堪称极致的曲线……
王总只觉得身下一紧,扯了皮带抽在时锦童身上。
时锦童被抽得一颤,不受控制地扑倒在地上。
后背刮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着,时锦童呼吸加快,豆大的汗珠瞬间倾泻而下。
尽管这样,她还是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向王总这样人的低头。
终于,王总累得不行,肥胖的身体不住地喘着,撤开了皮带。
“王总,还……满意吗?”
时锦童紧咬牙关,几乎耗费全身的力气,才止住没痛呼出声,偏过头看向王总。
似嘲弄,又像挑衅。
“烂货。”
王总低啐了声,不知道想到什么,骤然换上了抹阴狠的笑。
“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王总叫了人,立刻有助理端了杯水过来。
关门的瞬间,时锦童好像看到房外有个孩子的身影一闪而过。
“给她喝了。”
时锦童已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被灌下了那杯发甜的水。
不知道里面被王总加了什么东西,时锦童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浸在开水里,一点点,变得滚烫了起来。
“怎么样?这可是我特别给你准备的。”
王总笑得变态,再高傲的女人又怎么样?
只要喝了这药,还不是哭着喊着求他来上。
一想到时锦童待会媚态百生的模样,王总就觉得喉咙紧得厉害。
强压着体内的躁动,时锦童一点点往后挪着,试图跟王总保持距离。
可王总钻研多年,这药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时锦童眼前王总的身影渐渐模糊。
意识混乱,一会是恨极了她的的时家人,一会是沈云,最后的最后,是顾北辰那双墨眸。
“顾……北辰?”
“什么?”王总笑意瞬间僵住,寸寸碎裂。
“你他娘的看清楚,我是谁!”
王总上前扯住了时锦童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外面响起了道哭声。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女孩细弱的哭声让王总脸色巨变,再顾不上时锦童,穿好衣服快步走了出去。
“给我把人看好了!”
房门落锁声响起,时锦童终于松了口气,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跑去。
刚才那个孩子,应该是王总五岁的小女儿。
如果是这样,那她就还有机会。
身体一阵强过一阵的反应让时锦童面色涨红,开了凉水就往浴缸泡去。
光是这样的温度还不够。
时锦童渴得厉害,干脆把水开到最凉往嘴里灌。
又冷又痛,时锦童只觉得身上像冰火两重天。
咔擦。
门锁转动声响起,时锦童瞳孔巨颤,挣扎着想要锁上浴室的门。
只是在药力和水的作用下,根本站不起来,又一次跌进了浴缸。
而那道身影,已经试探着把手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