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点点头,转身离开,背影显得异常落寞。
陈天阳看着周雪离去的背影,心中无奈,但他明白,此刻最重要的是先把徐倩的问题解决掉。
不然就是前功尽弃。
“那是你女朋友,长得不错啊。”徐倩拍了拍陈天阳的头:“你这样的人渣,还有那么好看的女朋友,我看你不配,正好给人家气走了,也算本姑娘给你做好事。”
“闭嘴。”陈天阳松开继续的唇,道:“你是想让我去追她么?”
“别……”徐倩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你快给我弄啊,不然一大一小,这多难看啊!”
陈天阳瞥了徐倩一眼,好整以暇地道:“想让我给你治疗身体?求我,不然我不管了。”
徐倩气得身前起伏不定,直接半跪起来,用大的对准陈天阳的嘴巴:“不管?开弓没有回头箭,陈天阳,你敢不管我,我就把你最重要的东西给割了!”
陈天阳身体一抖。
这娘们,太虎了!
鼻尖仙人酒的清香味袭来,陈天阳没有再说什么去刺激徐倩。
因为仙人酒的容器生气,对仙人酒的质量可是有影响的,虽然影响小,但是能得到最好的仙人酒,他还是希望喝最好的,而不是喝次品。
不知过了多久,陈天阳感觉他有点饱。
但好在徐倩的两个容器都平和了一些,虽然还是可观,但是起码比一开始好多了。
他开始用手法给徐倩按摩,肿胀消除后,疼痛自然就减轻了,但是徐倩却脸蛋红扑扑的,嘴里吟唱着醉人的娇媚声音。
帐篷外。
一群好事的村民赶了过来,听闻异样声响,纷纷窃窃私语。
“你们听到没?那帐篷里是什么动静?不会是陈天阳这小子大白天的……开荤了吧?”村里的精神小伙皱眉疑惑。
“嘘!别瞎说,天阳可是咱们村的大恩人,现在家家户户都给天阳养猪,大家要相信天阳,她肯定是在给里面的女娃治病呢。”旁边的老者压低声音替陈天阳打抱不平。
“治病?哪有治病还弄得跟那啥似的……”
年轻小伙子一脸艳羡,惹得周围人群一阵哄笑。
帐篷内,徐倩虽羞涩万分,但疼痛确实逐渐缓解,她紧闭双眼,努力忽视自己的尴尬处境,“陈天阳,还要多久?你确定你按摩后,我这个情况会好起来?”
陈天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没有把握,我不会出手。放心,不过这个治疗是有疗程的,你最近,可以在陈家村住下来。”
“我……住哪?”
“我们村别的好住处没有,帐篷多的是,就是不知你这身骄肉贵的,能不能适应?”陈天阳挑眉,一副理所当然地让美人也住帐篷,手下的动作重了几分。
徐倩撇嘴,睁开眼,用美目瞪了一眼陈天阳:“你干嘛!别占我便宜。哼,我现在不适应也得适应,这情况都怪你!跟你说,诊疗费,一分没有!帐篷,你给我安排!”
陈天阳无奈继续:“哎,真是亏。”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嗯~轻一点……”徐倩怒怼,然后却被陈天阳的动作给擒拿着,嘴里吐出一串的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她红着脸闭了嘴。
陈天阳,坏蛋!
她心里默默地骂着陈天阳,可身前的那两个娇软,此刻被陈天阳握在手心的感觉,让她心里酥酥麻麻的。
然而想到陈天阳已经有了女友,刚才还过来看到了两人的情况,徐倩就在心里继续骂人。
一个念头滑过——
要是陈天阳没有女友就好了……
可很快,念头又坠落。
她怎么能这么想?
可那双腿紧紧地勾着的折磨,着实是把徐倩折腾的不轻,疼痛的感觉褪去,现在浑身都是酥软和渴望……
“好了!”陈天阳停止了动作,徐倩睁开眼,就看陈天阳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她坐起身,看到陈天阳的脸上还有几抹白色的痕迹,鬼使神差地起身,衣服也不着急穿,就直接伸手,给陈天阳擦拭掉那几滴液体。
陈天阳本来还想调侃徐倩,但是想到这妮子难得母性发作,他还是得鼓励这种温柔。
于是,他道:“不错嘛,知道心疼男人了。”
徐倩立刻红了脸,怒气冲冲地穿上衣服:“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陈天阳哑然一笑:“这都是什么奇怪言论?”
徐倩冷哼一声,恢复了高冷女神的模样:“你这个村里出来的,自然不懂。你封建的很,就指望压迫女人上位呢。”
陈天阳皱眉:“瞎说,我陈天阳做事有原则,依靠女人做事,不可能。”
徐倩看陈天阳严肃的样子,扣好衣服的扣子,不敢再大声反驳,只好低声嘀咕:“谁知道呢?”
“刚才的手法,你没有好点?”陈天阳一脸严肃:“徐倩,不要给人随意贴标签,这样很容易伤人心。”
徐倩一愣。
“好好好,当我说错了,我现在好多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手绝活。”徐倩脸颊微红,想到刚才的治疗,心中对陈天阳其实也多了几分敬佩与感激。
周雪在陌生的村子里转了一圈,没有人理解她,也没有人认识她,现在李欣冉已经在直播,她也不好过去打扰李欣冉,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去处。
想到刚才陈天阳说的话,周雪徘徊了好几遍,终于决定还是回去,和陈天阳说清楚。
万一,陈天阳不是在出轨呢?
周雪脑子里一愣,她,是把陈天阳真的当作了她的男人了么?
似乎真的是这样。
如果这样,那她更应该回去了。
周雪回去帐篷,看到帐篷外面围着一圈人,她从人群中借道进了帐篷,正看到陈天阳和徐倩基本上结束了的样子。
她忍不住眼圈一红。
“天阳,我……”周雪欲言又止,目光落在陈天阳的身影上,心中五味杂陈。
陈天阳瞥见周雪,立刻正色道:“周雪,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很难接受,但我保证,一切如我刚才所说,是纯粹的治疗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