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折腾一晚上。
陈天阳丢下三个女人,在酒店吃了自助餐。
李露露那个女人早已服输,却被折腾的最惨,上午是绝对没力气起身的。
毕竟面对的是应召女,使劲折腾,也不会有负罪感!
问题来了。
作为应召女,她们的那层出场保护膜,为什么还在?
是什么方法。
能让她们经验与紧实同时兼备?
看小电影么?
这个问题,像个迷一样困扰着陈天阳。
吃过早餐,杜一山已经在楼下。
他跟陈天阳约好,再到医院给夫人复诊。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陈天阳受了胡家不上好处,自然尽心尽力。
上车之后才发现,这个大块头身上挂了彩,左边胳膊上缠着绷带。
“胳膊不碍事吧?”陈天阳随口问了一句。
“没事!那帮孙子都认输了,还敢偷袭。当场就被我给废了。”
杜一山说的轻描淡写。
陈天阳也没怎么当一回事,他并不知道胡家已经变天。
两人再次来到病房。
客厅里,老先生和黄副院长以及胡成俊都在。
胡成俊顶着一副黑眼圈,明显没休息好。
是个孝子!
他见到陈天阳,急急忙忙迎上来,小声问:“昨晚的事怎么样?”
陈天阳笑了笑。
这个大少爷怎么比自己还心急,当场回了个手势:“全部搞定!”
“我猜到了……”胡成俊摇头叹息,“这件事都怪我考虑不周,才会让她们仨承担损失,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他们。”
“她们也没多大损失,都挺享受的。”
“啊?”
胡成俊彻底整糊涂了。
取乳这种事,还能享受?她们可都没结过婚呢……
陈天阳有些不解,笑着说:“昨天的事不是一揽子交易么,怎么还需要补偿?”
“一揽子?她们疯了,敢这样玩?”
“我还以为,在城里这些事很正常。”
“偏见!她们敢这样牺牲,完全是为了我!”
“等等?”陈天阳挠着头,十分费解,“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有什么好糊涂的?她们都是我女朋友,取那个琼浆玉液,还不是为了给我妈治病。”
“呃……”
陈天阳倒吸了口凉气,赶忙问:“那……飞仙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喝的么?”
“哦。”
陈天阳悟了。
胡少为救母亲,请三个女朋友帮忙取乳。
这种事也说的十分隐晦,不当面讲清楚!
她们仨也不了解真相。
多半是胡少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女孩反悔也不可能……
偏偏弄巧成拙。
他把三个女人送到自己床上。
这绿帽子戴的……挺别出心裁!
“你!真伟大!”陈天阳用力拍了拍胡成俊的肩膀,溜了。
这件事,他自认问心无愧。
八点钟一过,医院里忙碌起来。
陈天阳随老先生一起进入病房,先后给夫人号脉,交换信息。
查房的几位医生见到陈天阳,还有些不屑。
这个男人有什么实力,能做老先生的弟子。
毕竟,陈天阳不是医院的人,除了老先生弟子以外,想不到他有任何理由到这儿来。
“你号脉几秒钟,就算完事了?”有个秃顶的医生想批评陈天阳几句,“这点时间,能看出来什么?”
这人哪冒出来的?
陈天阳懒得搭理,随口说:“能看出来,夫人吃饱了。”
胡夫人莞尔一笑,心情舒畅。
没错。
她好久都没有胃口了,前些时间也只能吃流食。
“你还在这嬉皮笑脸。”秃顶医生板着脸,“你这样,出去丢的是老先生威名。”
老先生一愣。
他笑着说:“你误会了,陈小友的医术在我之上,怎么会丢我孙元御的薄名?”
黄副院长板着脸说:“就你多嘴,还不赶紧给陈先生道歉。”
秃顶医生仍旧不愿相信,给陈天阳道歉结束,灰溜溜的离开。
老先生跟陈天阳交换了一下看法。
“根据脉象,胡夫人很快就能痊愈。我也该走了,日后有机会,一定当面跟陈小友讨教医术。”
“我送您……”
社会上,有效的人脉特别重要。
陈天阳倒也没想过从老先生手里得到什么。
但是,日后发展起来,说不定会产生什么交集,多做一些事也是有必要的。
果真!
陈天阳送老先生下楼。
他手机上得到一串号码,以及中医学学会的入会名额。
这,是背书!
没有这个名额,自己到哪都是野医生。
想治病……别人不一定用。
有了这个名额,待遇就大不一样。
“都是些虚名,最近这些年中医人才凋零,能结识陈小友,老头我很欣慰啊!”老先生握着陈天阳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活了大半辈子,他见惯了生离死别。
也明白。
这一次分别,可能没有机会再见。
……
回到病房。
胡夫人已经下床走动。
见陈天阳进来,让杜一山出去关好门,聊了起来。
她看不透。
这个年轻人像个迷。
年纪轻轻,医术高超!
宛如神兵天降,救了他一命。
是机缘巧合,也是奇迹!
桌上的水喝了两杯。
胡夫人干笑着,言语有些苦涩:“你救我,原来只是想阻止胡万华强行娶妻。阴差阳错之下倒是胡万华救了我。”
“我说的都是真的。”陈天阳站起身,“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件事你不管,我会再想其他办法。”
胡夫人坐在原地,端着杯子的手停在半空。
没有谁比她更了解胡万华。
不需要证据,她相信陈天阳。
而且,这些年的冷战,她的心也早已凉透。
“今天,你关注一下新闻。这个男人会被逐出公司,然后像过街老鼠一样,这辈子只能躲在阴暗里。”
“他这个人胆大、心狠。说起来可笑,我以前钟意他,便是觉得他做事有魄力!”
“一切都过去了。”
“接下来,他会想办法报复我,那些风流快活的事是没时间去做了。”
陈天阳看着她。
表面上,这个女人云淡风轻,似乎在讲和自己无关的事。
她内心承受了什么,自有自己清楚。
“以后,叫我玲姐好了。胡夫人这个称呼,已经过去。”
“玲姐。”
“成俊这孩子还在外面呢?”
“您担心他?”
陈天阳从宋宛玲眼中看出深深的担忧。
“这孩子,遇到事就会躲在女人堆里,找女人倾诉。这次我和他爸离婚,估计他又得在女人那躲几天。”
宋宛玲很了解她的儿子。
但是她不知道。
女朋友这条路已经被陈天阳连夜焊死!
焊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