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阳脑瓜嗡的一声。
怪不得!
翠英姐对自己如此主动,激素紊乱是一方面。
胡万华的强势介入,又是另一方面。
比起胡万华,赵大强连个屁都不是,胡万华动动手指,就能把赵大强捏死。
宋翠英有能力反抗赵大强。
可是,在胡万华面前,她只能是一只宠物。
讨喜的话,便一直有好日子过。
如果被玩腻了,下场指不定怎么样。
“他是不是威胁过你?”
陈天阳头皮一片片的发麻,攥着拳头说:“你放心,这件事不会让他得逞的。”
“没有。”
宋翠英急忙抱住陈天阳,温软的上身完全贴在他后背上。
陈天阳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温度,身子微微颤抖。
“家里人做的决定。”
宋翠英情绪低落,声音悠悠的说:“我跟胡老板从来没见过面,他怎么看上我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家里人来信,安排好了一切。”
陈天阳听着直冒火:“这是什么家人?不行,你不能去!”
“你别管了。”宋翠英绕到陈天阳身前,盯着他看,“姐要把第一次给出去的话,也会找一个喜欢的人,你还要么?”
“要!”
陈天阳不假思索,紧紧抱住她。
“不过,是等翠英姐自由了以后。我说过,会保护你,这句话算数!别说胡万华,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别想从我手里抢女人。”
陈天阳的话,掷地有声。
“松手。”
宋翠英被抱得喘不过气。
她从陈天阳怀里脱离出来,感动得眼泪直流,“有你这些话,就足够了。我不希望……”
陈天阳捂住她的嘴,将她放在床上:“先干正事。”
“还来?”
陈天阳跳下床,取了银针。
按摩虽然有效果,但是很多时候不如针灸,可以直达病灶,立竿见影。
“?”
宋翠英这次没有躲。
不管陈天阳做什么,她都选择接受。
或者说,她对命运已经没有太大期望,即便是陈天阳要伤害她,也认了。
陈天阳取针,刺入她小腹。
宋翠英咬着嘴唇,眉头皱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侵犯着她的身体。小腹中那团郁结,似乎慢慢化开了,说不出的舒服。
“好了。”
陈天阳取针,顺势做起按摩。
“翠英姐,你根本没有怀孕。那是一颗肉瘤,已经被我用针灸之术化开,十天以后,便会怀孕。等你例假正常,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嗯,好……”
宋翠英闭着眼,脸颊红晕,享受着一切。
“堕胎药,也不用吃了,知道么?”
“嗯……”
她的呼吸越来越匀称,竟然睡着了。
陈天阳按摩完,起身。
该说不说的。
虽然事情没有做,但是能湿的地方,都湿了!
帮翠英姐治病很痛快。
另一件事,一点不痛快!
陈天阳看着床上的狼藉,简单收拾好。
“记得,这次是你欠我的。下次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陈天阳看着宋翠英的面颊,她是天然美女,长得干净、清爽,初看之下并不惊艳,但是越看越有味道。
吃不到嘴里的肉,还得惦记着。
陈天阳回到家,直接跑去洗澡,短裤上粘糊糊的,沾了不少东西。
走进屋,陈天旭正躺在床上听书。
自瘫痪后,大哥开始变得自卑。
他沉默寡言,不喜欢与人沟通,听书成为最大的乐趣。
都是穷害的!
如果家里有钱,大哥刚发病时及时送医。
或者发病后,能挂专家号就诊,不会拖成现在这个样子。
陈天阳心中一阵自责。
“天阳,你回来了。”陈天旭放下手机,笑呵呵的说:“你嫂子来电,想请你出去吃饭,你赶紧准备准备,换身干净点的衣服。”
“不去!”
陈天阳心里有气。
什么嫂子。
简直就是个婊子。在酒店外,搂着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待会她会开车来接你。”陈天旭接着说,“她嫁给咱陈家后,就一直吃苦。现在她条件好了,还没有忘记咱们兄弟。你可不能使性子,明白不?”
“哥,你知道她……”
“她怎么了?没错,她是出去几年,这不回来了吗?”陈天旭瞪着陈天阳,“我警告你,不能惹你嫂子生气。”
“好!”
陈天阳没再吭声。
他倒要见识见识,刘香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么事,非得在外面解决。
而且,是跟她的小叔子。
再说了,她是个嫌贫爱富的人,大哥瘫痪便狠心离开,逢年过节也没有一个电话,任凭陈家人担心。
现在她回来,肯定是陈家有能被她利用的地方。
“如果,这个嫂子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我敬她一辈子,她以前做过什么,我都可以原谅。如果,她是想耍什么心思……”
“天阳,无论如何她都是你嫂子,我不准你随便猜忌她。”
“好!”
陈天阳觉得,大哥太善良了。
他不想把人想的那么坏,日后早晚得吃亏。
“闲话不多说,我先给你按按。”
陈天阳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尾,慢慢掀起被子,给大哥做按摩。
每当这个时候,大哥便一脸的愧疚,沉默不语。
长时间瘫痪在床,必须做一些按摩和运动,不然肌肉容易粘连,再想恢复就不容易。
得益于陈阳一直以来的照顾,陈天旭虽然卧床多年,筋骨依旧比较柔软。身上也没有那种难闻的气味。
陈天阳先闭目养神,将思绪集中。
而后,他取出银针。
调动身上为数不多的能量,将针刺入膝下足三里,慢慢捻动。
倘若,一旁站着个中医泰斗肯定会大为惊叹。
陈天阳所使用的针法极难掌握,不仅依循着体内气血流动,更暗合外界阴阳斗转。所施针法,简直有枯木逢春,回阳救逆的功效。
堪称神奇。
与此同时,陈天阳也进入到一种玄妙忘我的境界当中。
他感觉到体内经络和气血运转的规律。
治疗疾病,就像清除路障一样简单。
唯一麻烦的是,路障大小不一。
“天阳……我的脚好像有点知觉了。”陈天旭轻轻的呼唤,不敢说话太大声,生怕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