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有,虽然是给了股份,但是人家说了,不能离婚!”司臣的儿子,也就是整个圈子内,人人皆知的二世祖,就是那种专门只会花钱,各种潇洒自在的浪荡公子哥儿。
这不能离婚的意思,就是只能把这两对儿锁死。
谁也别想离开对方,否则就相当于同时放弃了对这百分之五股份的拥有。
王律师倒是很认真的把司景淮的这些要求全都给记录在内。
然后又问道:“司总,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没有了。”司景淮看了眼对面的两对新人,道:“相信你们也会理解和接受吧?”
这话要怎么回?说理解,那心里肯定不舒服,说接受,谁愿意接受?
明摆着就是给他们一颗甜枣,但是却只能含着,不能咽下去。
说不定哪天还要吐出来!
这不是馋人吗?
明知道自己手里有百分之五的股份,结果还是夫妻俩共同享有,最气人的还必须锁死不能离婚。
“哎呦,大哥这一招,是为了咱们城的离婚率吧?”司雨晴忍不住调侃着。
其实谁都看出来了,司景淮会给这个股份,设定这个索敌的规矩,其实就是故意的。
她还特意的看了眼那两对儿新人的表情。
然后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云佳柠说道:“看见没有,他们四个那个脸,比菠菜还绿呢,尤其是那个黎望舒,大概这辈子没想到,自己要跟这么个玩意儿捆绑在一起了。”
云佳柠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小点声,被人听到会尴尬。
司雨晴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这下以后可有热闹看了,守着股份,不能离婚,这不就跟咱们上一辈的那些婚姻一样了?”
其实归根结底,到了司家的第三代,对联姻这种事已经不太有服从性了,不然,司家怎么到现在,第三代才结婚了几对而已,就是因为他们现在不想自己的婚姻,再受掌控了。
所以他们很多第三代,宁可整天吃喝玩乐,也绝对不去被迫联姻,他们要的是自由,可不是捆绑。
更何况,现在的年轻人似乎对生活的追求也更高了。
“司总,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会打印出来给四位签字。”王律师说着,又看向了对面的两对新人:“请问四位都领好结婚证了吗?”
这话问的,就是再说,你们啥时候拿结婚证,我啥时候给你们把这个文件公证。
也就是说,想要股份,马上领证,你合法,这文件就合法。
高岩磊的眉头微微一皱:“司景淮,你搞这个算什么事儿?”
黎望舒的脸色也略微有些难看,她觉得司景淮的这个行为,是在嘲讽她。
一部分人都已经知道了,她根本就不是黎家的继承人,没有黎家血脉。
但是现在,司景淮突然间搞了一个这种股份赠与,瞬间会让人觉得,如果她选择接受,是因为在黎家分不到东西了,就来贪图司家的钱财。
“我只不过是给你们准备新婚贺礼而已。”司景淮的语气,听起来是很随意的,甚至是夹了一丝很明显委屈,要让其他人都听到,他好心给结婚贺礼,结果这些人,却怀疑自己的目的?
他身侧的暮辞,把这种语气听的最清晰,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司景淮几不可查的笑声。
他为什么要笑?或者说,暮辞感觉出了司景淮的一种腹黑笑意。
难道这其中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其中?
暮辞不敢去妄作猜测,因为就算是自己心里有了一个小想办法,也会觉得有些过于阴暗了。
她总觉得,这个股份给的绝对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绝对有内情,可,她还真不想去这么猜测司景淮。
“怎么?看来你们不想要?”司景淮轻叹一声,惋惜的说道:“那我就只能给另外一对新人了。”
说着,司景淮看向了司雨璇和南一航。
果然,南一航的脸上从最开始的兴奋,到听说要分一半股份的愤怒,再到刚才听说又拿回了所有股份的那种兴奋感,直接就展露在他的脸上,丝毫不加掩饰。
“谁说我不要?”高岩磊突然间开口,说道:“我可没说不要,只不过,你给的这个股份位置在临近两国交界处,我怎么知道,股份干不干净?”
实际上,高岩磊作为瀚蓝集团旗下的铂凯酒店总经理,他很清楚国内每一家铂凯酒店的财务报表,司景淮的这家,每年至少盈利三五千万,绝对是躺着就赚钱的那种生意。
虽然,之前这家酒店一直都是亏损状态,但是经过了司景淮的管理之后,也没用几个月就开始扭亏为盈,在高岩磊的心底,其实是有点儿嫉妒司景淮的这种‘天赋’。
同样都是一个酒店,怎么别人经营就是赔钱,而司景淮经营下来,就是稳赚?
他不信司景淮会这么大方,所以开始鸡蛋里挑骨头。
甚至怀疑,司景淮是不是利用两国交界处的便利,进行了什么不法的交易?
“其实你要是不想要,我也不会硬塞给你,你大可不必这么怀疑我的出发点,如果你想要去在酒店内挖掘什么你所谓的违法信息,我欢迎个,正好省去了我自己去查。”司景淮摊手。
他都不给高岩磊说话的机会,又再次说道:“铂凯酒店,所处位置,在金井寨和邻国的交界处,地理位置,确实是有些特殊的,但,我自己也是酒店的股东,我不至于拿我自己冒险。”
高岩磊瞬间被怼的哑口无言了,但是想要硬生生的找点什么话来膈应司景淮。
于是琢磨了片刻说道:“那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在酒店里面赚够了钱,怕东窗事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假好心的把股份让给我们?”
司景淮冷嗤一声:“抱歉了,王律师,又得麻烦你了,重新拟定一份赠与合同,将我名下所有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全部赠予南一航和司雨璇女士。”
高岩磊瞬间面子上挂不住:“司景淮,你玩儿我呢?”
司景淮冷笑反问:“好像是你一再的怀疑我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