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晚上把你睡烂的男人,是星海市有名的老变态,朱昌盛!”
他一边说着,脸上一边浮现出来一种狰狞的,变态的笑容!
听到这个答案的暮辞,并无震惊之色,她脸上余下的就只有恼怒和恨意。
她早就知道那天晚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南一航,所以他会说出这些,她不意外。
只是……暮辞有些忐忑不安的看向了身侧的司景淮,不知为何,她现在最担心的,竟然是他的想法。
她被南一航给卖了,但南一航却以为那晚的男人就是昌盛电子的朱昌盛。
但,只有暮辞知道,那天晚上进入到房间里的男人,是一个年轻男人。
身强力壮,八块腹肌……
“南一航。”暮辞眯着眸子,冷冷的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南一航这会儿已经有点儿被气的冒火,他自认为这件事情可以给暮辞一个狠狠的打击,所以还得意的看着她,说道:“我当然知道,只是你这个蠢女人不知道罢了!”
他为了呈口舌之快,得意的看着暮辞:“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朱昌盛!知道吗?那个肥得流油的老男人!”
“哈哈哈哈!你还以为是跟我睡了吗?暮辞啊,你真是蠢到家了!被一个老男人给玩儿烂……”
他都还没等说出下一句话,就被司景淮一脚踹在了小腹处!
“艹!”南一航疼的骂了句,面容狰狞的倒在地上,却又碍于司景淮的身份不敢站起来反击。
他死死的咬着牙,额头的青筋绷起,眼睛里迸射出来的恨意死死盯着司景淮。
“司总!”暮辞拉着司景淮的手臂,没有让他再上前狠狠的踹这个渣男两脚。
她摇摇头,低声提醒着:“为了这种男人不值得,他可能会利用舆论来抹黑事实。”
司景淮薄唇紧抿着,冷哼一声,唇角勾起讥讽的笑:“就凭他?”
他抬起手腕,捏的骨节‘咔咔’作响,一步步朝着南一航走近。
暮辞拧着眉双手挽着他的胳膊,再次劝道:“他就是个阴险小人,千万别中计!”
她已经猜到了,南一航是想要逼着司景淮动手!
说不定还会以这个作为要挟,讹诈一笔钱,这个男人就是这么无耻。
上一世,她真是瞎了眼才会被南一航给骗了那么久!
司景淮脚步停下,冷眸扫过地上男人那张欠揍的脸,忽然低声问道:“你说的朱昌盛,是昌盛电子那个?”
“就是他!”南一航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狼狈。
刚才他本以为司景淮多踹自己两脚,然后他再去银行要个监控,到时候告司景淮一个蓄意伤人,就算是利用舆论也能给自己换个百十来万,那挨个揍也没啥,谁知道这男人竟然停手了。
“昌盛电子……”司景淮眸子眯着:“朱昌盛……”
他呢喃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看向南一航:“你为什么会让朱昌盛进你们的房间?”
“我是……”南一航顿时语塞,他刚刚就是为了口舌之快才说了实情。
要是追究下来,他吃回扣的事情岂不是藏不住了?
南一航眼珠一转,连忙改口指着暮辞:“是她!”
“是她自己嫌弃我穷,非要跟我要名牌包包首饰,我又没有钱,当然想办法赚钱给她,再说了,那些东西都是她自己想要的,当然得她自己出去卖了!”
南一航说的煞有介事,可直接把暮辞给气的俏脸铁青。
“南一航,放你妈的狗屁!”暮辞干脆直接爆粗口,要不是怕被这个无赖给缠上,她恨不得过去撕烂他那张嘴!
她什么时候跟他提出过这些要求?包包?首饰?
自己甚至当初为了和他在一起,还开设了联名账户,结果却反被他泼了一盆脏水?
“暮辞,事情都到这时候了,你就别再装清高了。”南一航咧嘴一笑,结果扯疼了被暮辞打肿的地方,疼的倒吸口凉气,呲着牙道:“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吗?怎么了?是怕你刚攀上的司总嫌弃你?”
他越说越得意,索性就跟这暮辞撕破了脸算了,就不信司景淮还会喜欢这么一双破鞋?
司景淮却突然笑了,他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贼喊捉贼。
南一航大概是狗急跳墙,想不到什么招数,就用这种污秽的词语来形容暮辞。
“够了!”暮辞恼羞成怒,她攥着拳,美眸如刀直扫南一航:“南一航啊南一航,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的那些狗话,当初在校园湖救了我的人,也不是你吧?因为你根本就不会游泳!”
“从那时候起,你就在骗我,还有江依菲,你们两个早就鬼混在一起,却还把我当傻子一样的耍?”
此时的暮辞,恨意滔天,两辈子加起来的委屈和愤怒,真的在这一刻爆棚。
她攥着拳,整个身体都在抖着,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肩膀被人拥着,她感受到了身侧男人传递给她的力量,轻拍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你自己蠢,怪得上别人?”南一航知道事到如今,势必是要撕破脸了,也没必要再装了,冷嗤一声:“没错,我不会游泳,我只是捡漏的把你背到了医务室而已,是你自己傻了吧唧愿意相信,赖我吗?”
“再说了,是江依菲自己勾引我去睡她,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你的闺蜜啊,你难道不该检讨你自己?”南一航昂着下巴,那眼神里对暮辞是一种讽刺的笑,笑她够蠢够笨,才被自己耍了这么久。
“实话告诉你吧,我和江依菲都睡了两年了,就那天晚上,你被朱昌盛压在身下的时候,我俩就在那个酒店里……”
暮辞愤怒极了,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头疼欲裂!
“那晚,你和江依菲在一起?”司景淮眯了眯眸,声线涔冷:“一直都在?”
南一航并不知道江依菲对司景淮所说的那些谎言,说道:“当然,一整晚,所以暮辞她是被朱昌盛给睡了!”
司景淮唇角竟勾出一抹笑意:“房间号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