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暴雨,凉亭,男人不能说不行

暮辞犹豫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放在他略微冰凉的掌心。

男人紧握着她的手,稍一用力,便将她从泥泞的下坡处拽了上来。

她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撞进了他的怀中,暴雨落下的瞬间,男人搂着她的细腰,躲进了半山坡处的凉亭中。

虽然没有被雨水淋湿,可她还是冷的缩了缩身子,咬唇看着山下的灯火通明。

男人薄唇抿着,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凝视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颊。

声音低缓:“冷么?”

暮辞摇摇头,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还好。”

司景淮突然靠近了她,暮辞也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结果男人却只是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还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暮辞怔愣的昂起头,看着他那张俊朗却又透着强压禁欲的脸,紧紧咬唇。

这么优秀一个男人,怎么就让江依菲给睡了呢?

司景淮眸光深沉的凝视着她半晌,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下一秒,突然间拧着眉伸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困在怀中。

暮辞惊呼着,却被司景淮捂住了口鼻:“嘘……”

他眸光陡然一沉,真特么该死的!他又感觉到了那两团柔软紧紧贴在他胸口处!

尤其是那细腰,他一个臂弯就圈进了怀中!

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有人在几米外的凉亭里……野战!

女人娇羞,男人迅猛,那两人在暴雨中干柴烈火。

这是一个子母亭,用于白日观景所用,夜里……不言而喻。

隐蔽,野外,俯视全景,平日里就会有很多人来这里做一对野鸳鸯。

只是没想到,这暴雨天还能让他们俩撞见,多少还是有点儿尴尬的。

因为两个亭子就隔着几棵树,目测不超过十米。

再加上那两人以为这暴雨天再没有其他人,所以放纵了些。

声音也从刚开始的压抑,到后来的奔放……

暮辞脸红到了耳根子,身子颤栗着,伸出小手想要推开他。

男人却哑着嗓子低声:“别动。”

他的声音很小,将她在怀中轻轻转了个角度。

暮辞美眸瞬间就看到了几米外,暴雨中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她这才意识到,如果自己站在刚才的位置上,就会被亭中两人看到。

自己跟司景淮所处的位置,是子母亭

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被看到的,到时候的尴尬,可比现在更多。

她咬着唇,迫不得已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眼波流转间,已经让身侧男人快要压不住体内窜出的火苗儿!

“我、我们走吧?”暮辞小心翼翼的抬眸,四目相对间,才意识到两个人近的几乎鼻尖儿都要贴在一起,男人灼烫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颊上。

“让他们先走。”司景淮看着她樱红的薄唇就在眼前,眉目间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雨珠儿,宛若一朵雨中的娇艳玫瑰,含羞带怯,勾的他心尖痒痒。

几米外,女人喘息着,尖叫着,暴雨中那令人害羞的声音毫无章法的撞击着。

雨声越来越大,那两人的动作也越发肆无忌惮。

甚至夹杂着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增加那两人的情趣。

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烫,整个胸膛都在起伏着,强压着心底的那头猛兽。

暮辞身体被他抱的太紧,红唇微微张开,努力的呼吸着。

男人黑眸中像是被点燃了星辰,璀璨明亮的凝视着她。

缓缓的,慢慢的,低下头,滚烫的唇贴在她的唇畔之上,摩挲着:“暮辞……”

暮辞身子一僵,眼底蒙上了一层水润的光:“司总,别……”

可下一秒,男人已经贴上了她柔软的唇,一手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颈,缱绻又霸道的加深了这个吻,从一点点的品尝,到大快朵颐,男人像是一只被困了数年的猛兽,贪婪的品尝着怀中香甜美食。

他的唇很热,她的唇很软,渐渐地融化了她的甜,散发着令他欲罢不能的气息。

炙热的掌心在她纤细的背后轻轻扶着,一下下的,司景淮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

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已然觉醒的他,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难捱的低吟。

身子紧紧贴着她,加深了这个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释放。

一阵轰鸣雷声在头顶响起,吓得暮辞身子一颤,却也让男人清醒了三分。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离开那香甜软唇时,心底感到一种别样的失落,闷的他心脏疼。

她昂着头,在他喘息间,喉咙中发出一阵勾人心魄的嘤咛声:“嗯……”

那软媚的调调直击司景淮心底最薄弱的位置,被狠狠地撩了!

他呼吸急促的洒在她的脖颈间,眸底火苗乱窜。

不可以了,他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

随后,不远处的两人声音逐渐变成了嘶吼声,几乎没多久,那个男人就缴械投降。

而后女人要求着什么,男人却说他不行了。

暮辞发誓,她从司景淮的喉咙里听到了一阵嗤笑的轻哼声。

有一种嘲讽隔壁男人‘不行’的意思。

那边的女人骂了几句男人这么快,男人也骂骂咧咧的骂的难听。

没两分钟,那两人趁着雨势渐小时离开。

暮辞松了口气,天知道她刚刚有多难熬?

司景淮垂眸,黑眸紧紧盯着怀中女人,发丝微微凌乱,红唇水润,眼眸含羞的仰望着他,这一刻,他心底好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刺了一下,见血的疼!

他知道,暮辞是他的秘书,又是他下属的前女友。

这样尴尬的身份,他却几次没有控制住自己。

像一个初尝甜果的毛头小子,莽撞又失了理智。

“抱歉。”他沙哑着嗓音,缓缓的放开了她纤细的腰。

女人离开他怀中的刹那,好似心尖儿被狠狠地剜掉一块肉似的,疼,不舍。

暮辞敛眸,抬手拽着刚刚被他扯开大半的领口,遮住那片瓷白圆润的动作,显着局促不安,小声呢喃着:“我们去找佳柠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