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太太,恭喜你怀上了。”
商晚晚看着手机里她的专属医生发来的信息,一股欣喜涌上心头。
她轻咬下唇,她怀孕了,这是一次就怀上了?
隔着浴室玻璃,霍东铭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英挺的身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浴室里水声嘎然而止,霍东铭豁的拉开门,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
“还要看多久?”
商晚晚慌慌张张的目光收了回来,耳根隐隐发烫。
霍东铭鼻底发出冷哼,唇角勾着难以觉察的嘲弄。
“帮我把包拿过来。”
商晚晚去拿包,一张熟悉单子轻飘飘的落下。
上面写着,伊夏雪,怀孕两周。
商晚晚呼吸一滞,大脑像被抽干了氧气,空白,难以置信。
两周,几乎与她同步。
伊夏雪似乎也是那个时间回来的。
之后,霍东铭就经常很晚回来了。
她看着验孕单失了神,耳边传来纸张的哗啦声。
手心一空,验孕单便到了霍东铭手中。
“拿包,不是做贼。”
霍东铭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
毕竟她是他圈养的,吃他的用他的,有什么资格管他。
微薄的灯光下,她诱人的身段几乎与灯光融为一体,真丝睡衣下曲线毕露,美到动人心魄。
霍东铭原本清澈的黑眸立刻变得深邃难测。
商晚晚突然觉得胸前一凉,真丝睡衣被解开了。
他眼眸深邃,浓郁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商晚晚立刻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转身想逃,结果被他直接抱起扔到了柔软的大床。“每次出差回来都急不可耐的问我要,今天扮的哪门子矜持贵妇?”不可否认,无论霍东铭有多讨厌面前这个曾经利用非常手段爬他床,并成功当上霍太太的女人。
她的身子,却总能让他欲罢不能。
男人的灵魂和身体经常一分为二,跟嘴里说不要,转身又迎合着求再来一次的女人一样的口是心非。
他的手直探她的裙底,在要扯下最后一层防线时商晚晚突然说道。
“我来大姨妈了,下次吧——”
“那里不能用,还有别的地方,不影响。”
嗓音低沉得令她脸红心跳,言语极尽挑逗。
“帮我……”
他拉着她柔软嫩白的手直接按向他的皮带扣。
商晚晚白晰的脸立刻红到快滴出血来。
许久,商晚晚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发丝凌乱。
霍东铭伸手顺着她的面部轮廓轻轻划着。
手指最后来到她的唇上,来回摩挲。
她总是这样令他食甘知味。
商晚晚手累到抬不起来,口腔发酸。
整个房间充斥着奢糜与欢爱过后的暧昧。
霍东铭躺着没动,商晚晚跪坐在他面前,每次结束的善后工作也是她的。
“左手边第二个抽屉,打开看看。”
商晚晚狐疑的走过去,轻轻拉开,里面躺着一个新款LV包包。
铂金限量款,商晚晚心揪紧了。
每次弄完他就会送件昂贵的礼物……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这时霍东铭手机响了。
“东铭,你怎么还没来?”
柔软甜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商晚晚盯着包,一直到眼睛痛涩。
伊夏雪——
他待会儿要带夏雪出席宴会。
而她这个名正言顺的霍太太永远只能跟他保持隐婚状态。
永远见不得光。
霍东铭在结婚证上签字的时候在她耳边阴恻恻说过。
你不就是想要个名份吗?行,我让你当霍太太。
但是,也只有你自己承认的霍太太。
“来了,等我。”
他回话时声音极尽温柔,是商晚晚从未听过的轻哄呢喃。
霍东铭挂了电话。
她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薄唇微抿,看向霍东铭,第一次开口求他。
“今天,能不能不去?”
男人慢条斯理的提上裤子,自己重新将领带打理系上。
“你不是来亲戚了吗?不能用,留我下来干什么?”
对着商晚晚,他的声调又恢复了以往的残酷凉薄。
那边电话又来催了。
霍东铭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穿上外套。
商晚晚拦住他的去路,眼底带着倔强。
“就这一次,我有话跟你说。”
霍东铭火大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商晚晚,你和我之间只是交易,做人要公平。”
他幽深的黑眸里透着凉薄。
“所以在你心里我永远只是个供你发泄的玩具对吗?”
她听到自己心在泣血。
霍东铭看了她几秒,落在她胸前风光的眸子暗了一下。
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他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
“你说呢?”
他要走任何人都留不住。
“霍东铭,结婚证上我才是你的配偶。不是伊夏雪?
刚刚的电话是她打来的对吧。”
原本刚硬的线条凭添几缕戾气,霍东铭神色愈发冷淡了。
“身份和事实是两回事,霍太太。”
他语气里尽是嘲讽。
商晚晚感觉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抽离,小腹突然传来了巨痛。
“霍东铭,我肚子疼,你能不能顺便送我去一趟医院。”
霍东铭神色一顿:“我安排人送你。”
楼梯蜿蜒处霍东铭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商晚晚忍着剧痛追到二楼阳台,楼下传来黑色世爵发动的轰鸣声,别墅大门敞开,车像深海游鱼窜入夜色里,很快就不见了。
几分钟后,安秘书上楼来。
“霍太太,霍少说您要去医院,家里所有的车都拿去保养,刚打的新蜡,外面又在下雪,天太冷了要热车,会不会耽误治疗?不嫌弃的话,用我的车吧。”
孤立寒风中的商晚晚唇角勾起一丝嘲讽,声音不带温度的回答。
“不用了。”
雪落在她乌黑的发丝,裸露的肩头,她竟然都不觉得冷。
“对了,这药,霍少说让你吃了。”
商晚晚漠然的睥了一眼安秘书手上的七十二小时紧急避孕药,眼角眉梢都是轻蔑。
“你去告诉霍东铭,用嘴不会怀孕的,让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