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怀孕就像怀才,时间长根本遮不住

第六十二章怀孕就像怀才,时间长根本遮不住(1/2)

我浑身都麻了,眯着眼在灯下打量他。

如果没看错的话,沿着他衣边弥漫而出的,是怒气没错吧?

他是不是误会我跟奶奶说燕栩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安定不少。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

“你对着奶奶说起别的男人,还敢说和我无关?”?.?????.??

他怒气不减反增。

“我没有,你听错了。”

我抿着唇,打死也不能承认。

在他裹挟着怒气逼过来的时候,我软软的抬起眼皮,对着他假笑。

“你是不是耳聋?正好在医院,我帮你挂个耳鼻喉专科?”

他捏住了我的下巴,瞳仁里面流转的光芒很盛,“别想跟我耍花样,棠梨。”

“记住我提醒你的每个字,不准再和燕栩出双入对。”

我不悦。

他以什么身份来警告我?

“薄宴时,我不想当着奶奶的面和你吵架?你收敛一点。”

我提醒他注意一下躺在床上的奶奶。

他脸上的愠色肉眼可见的弥漫开,不满的松开了我的下巴。

我看着他,被他捏过的下颌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就连那股每次被他触碰都有的酥麻也在肆虐。

明明我对眼前这张脸还有感觉,可我却只能逼着自己放下。

“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无视他的话,拆开筷子开始吃外卖。

不知道别人怀孕如何,自从查出怀孕,每每饿了我根本顾不上吃相。

什么优雅,什么从容,在身体反应面前都得让步。

但因为抑郁症复发的原因,我吃不了两口就饱。

一旦吃多就会胀气,干呕欲吐。

这会就是。

刚放下筷子,那股往外冲的气就逼的我站直了身子,生生把身边的薄宴时吓了一跳。

他看向我。

我咬着牙根,表面装的镇定。

然后当着他的面,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洗手间。

薄宴时未置可否,只是挑了挑眉。

锁上门,我一口吐了出来。

我小心的控制着声音,水流声很大盖住了我干呕的声音。

等好容易压下那股冲动,抬起头看向镜子,里面的我面色苍白如纸,这个模样出去一定会引起薄宴时的怀疑。

一旦他或者薄家的人压着我去做身体检查,肚子里的秘密根本遮不住。

怀才就象怀孕,时间长了根本遮不住。

怎么办?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出门之前,我故意在脸颊上用力捏捏,直到现出血色,才如常的走出去。

出门外卖已经被收拾干净。

薄宴时脱掉身上的外套,掌骨缠着绷带,大马金刀的坐在我原来的位置上。

看到我出门,撩眸而起,目光定定的落在我脸上。

“我在陪护床躺一下,今晚我守着奶奶。”

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去休息,看向他,“我守着奶奶吧。”

他看着我眉眼讥诮。

“真这么在乎奶奶,就照我说的办,你这种虚假的关心谁在乎?”

一口气密密哽在喉咙口。

可我不能还嘴,还嘴就是上了他的圈套。

我直接无视他的讽刺。

“我只是怕你太累。”

他不说话了,别开脸庞,专注的看向奶奶干枯衰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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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奶奶的,和我之前握奶奶的姿势一模一样。

他侧脸骨相优越,耳相轮飞廓反,耳垂似有些微红。

我浑身的血液好似在刹那间冻结。

思绪瞬间穿回之前的时光。

和薄宴时结婚之前,薄奶奶有一次心脏病发,也是这样躺在床上,我和薄宴时陪护,他前半夜,我后半夜。

交接的时候,他骨节分明的手轻抚我因为困倦不断打架的眼皮。

“困就多睡一会,有我在不用担心。”?.?????.??

他细碎缠绵的吻落在我的眼皮上,那股缠绵悱恻的温情好似藤蔓,密密的裹住我的心脏。

爱一个人就愿意为他付出。

我怎么舍得,终究还是从困倦中挣出来,搂着他修长的脖颈小鸡啄米一样啄吻过去。

“我不困了,薄宴时,你快去睡一会。”

他不肯,瞳仁里流转的都是对我的眷恋,额贴着我的额头,近到我能清晰映见他潭底那条璀璨的星河。

“这么心疼老公?”

我拍他脑门儿,羞的耳尖都通红。

“闭嘴!”

我心尖儿震颤,盯着薄宴时久久没有说话。

算了。

我们已经不是以前那对相爱的情侣了。

这种互相心疼对方的戏码也不必上演。

想通这个,我没再推让,躺在旁边的陪护床拉上了棉被。

阖上眼,前尘往事浮浮沉沉在梦中出现。

再清醒的时候是被刺耳的铃声吵醒的。

朦胧中看到薄宴时拉开浴室的门接电话,门是虚掩的,他的声音也断断续续传入耳朵。

“奶奶突然发病,所以临时决定回来。”

“她?

“……不清楚。”

昏沉的睡意中,我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意识到薄宴时应该是在跟白盈盈交代动向。

原来他也会这样小心翼翼呀。

还说什么只要我答应生孩子会和白盈盈断的干干净净。

左不过是哄骗我的谎话。

意识到这个,哪怕意识昏沉,我还是清晰的感知到胸膛传来的密密匝匝的刺痛。

正想着,依稀感觉有脚步声传来,我阖紧了眼皮。

一道阴影笼罩过来,我因为做梦汗湿的头发突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拨开。

炙热的目光定格在我脸上。

我紧张到无法呼吸。

须臾,薄宴时沉冽嗓音响起。

“已经醒了?”

什么都骗不过他!

我索性掀开眼皮,映入眼帘就是他峻挺的放大了的脸,他单臂撑在病床栏杆上,正居高临下俯瞰我,唇角一抹讥诮,眼底是赤裸的嘲弄。

“嗯。”

我往床头错了错,意图拉开和他的距离。

“偷听我打电话?”

他饶有兴味的质问。

“不,我是被你打电话的声音吵醒。”

他点头。

然后在我惊恐的目光中,突然伸手把我汗湿的头发往后拢。

“你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我刚才跟这边的精神科医生联系了,给你做一个面的检查。”

什么?

我魂儿都差点吓掉,仰望着他峻挺的脸孔,瞳仁一度蜷缩成针尖!

不能检查。

一旦检查,我怀孕的事情根本瞒不住!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