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说的是……华昭昭？”
路过围观群众身边，被迫听了一耳朵的邱彩铃震惊得停下了脚步，打断了人群的嘈杂熙囔，问得很大声。
“你们说的是中医学专业的那个华昭昭？你们确定是她？”
“就是她。”何映红认出了来者是谁，同样觉得不可思议，“邱彩玲，你和华昭昭是一个专业的，怎么你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吗？”
“你们专业群应该早就炸了吧？”
毕竟，其他专业的同学与华昭昭没有什么交集，最多就是对她敬而远之，或者人云亦云地在背后议论是非。
法不责众，不知者无罪。
穆氏不至于针对学校所有学生。
但是！中医学专业的学生在商菲儿的煽动下，做了不少霸凌孤立华昭昭的事。
此刻应该人心惶惶吧？
看看商菲儿的下场就知道了，在得罪穆氏集团之后，根本就别想再在F市，甚至是整个华国有一席之地。
何映红遗憾自己没有在华昭昭人生低谷时伸出援手的同时，更加庆幸自己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当然，她这么爱八卦的一个人，居然能强行忍了四年，没有谈论华昭昭的黑料是有原因的。
李教授是何映红的导师，而李教授很看重华昭昭……
何映红不想为了过一过嘴瘾，得罪导师。
隔墙有耳。
在背后说坏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传到正主耳朵里了，何况，相对于那些似是而非的传闻，何映红通常更喜欢讨论板上钉钉的事情。
譬如现在。
何映红欣赏着邱彩铃如调色盘般五颜八色的脸，明明很想掏出手机瞧一瞧，却呆呆地杵在原地。
估计恨不得双耳失聪吧？
对比之下，何映红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那惋惜了，好歹此时此刻不用宛若晴天霹雳般生怕被华昭昭报复了。
“邱彩玲，我记得你平时跟商菲儿关系还可以吧？怎么连她家破产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看来你们的交情也不过如此嘛。”
何映红没忍住阴阳怪气。
“商菲儿是沈禾凝的小跟班，你呀，就是商菲儿的小跟班，一个甚至连清算都忘记被带上的小喽啰。”
“这么些年，你没少帮商菲儿办事吧？”
“清，清算？商家是被报复？”邱彩虹嘴唇颤抖，整个人摇摇欲坠。
暑假忙着旅游度假，听说商家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生怕被借钱，在商菲儿联系自己之前就把对方给拉黑删除了。
她根本就没心思研究商家为什么会遭难。
而且！谁放假还会关注班级群的消息啊！
知道返校报到的时间，按时回来就行了！
邱彩玲声音抖得可怕：“所，所以，商菲儿家之所以会破产，跟华昭昭有关？”
何映红满脸看好戏。
“邱彩玲，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商家倒闭是因为什么吧？商菲儿还直接被开除了。真可惜，马上就要毕业了呢。”
邱彩玲的脸色当时就“唰”一下变苍白。
何映红幽幽地继续往下说。
“要是让华昭昭回想起你这个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