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嘻嘻笑着。
家里又要添人了,这小子比谁都开心。
什么热闹都要往上凑一凑。
眼看着两人走到首饰铺子前,苏心染便拉着几位哥哥向后一躲。
“行啦!站在这里就行啦!”
再往前就要被大嫂发现了!
苏今安在苏心染引导下走迅速地进入了状态。
苏心染甚至能想象出苏今安头顶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发着光的条条。
只要白条满了,苏今安便能飞升了。
苏心染的心情从最开始的绝望逐渐转变成欣慰。
孺子可教也。
两人仿佛同身边的人不在一个画面中,才子佳人,郎才女貌,相并站在一起,甚是养眼,一眼看过去,耳边便自觉响起那些满是浓情蜜意的歌谣,二人面前的空气中都冒着粉色的泡泡。
只是,突然之间,一位不速之客闯到他们二人之间,将那幅唯美的画面打碎,瞬间让人无语了起来。
苏心染噘着嘴,皱起眉:“烦银啊!”
“真的好烦银啊!”
那人也带了一女子,抢先一步把许曼苼看中的朱钗拿在手中,还挑衅地看了眼苏今安。
苏心染:“啊,这是冲着大哥来的啊?”
大哥男人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能不能拿下大嫂的芳心,就看大哥今天的表现了!
只是这人来势汹汹,明显为夺朱钗而来,生拉硬拽地扯着那女子过来,全然不管人家站稳了没有。
这人谁啊?
苏心染咋不记得有这号人呢?
这可真是怪了。
关键是,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来,那男子对大哥的敌意很大,那女子对大嫂的敌意很大。
那女人推搡着,将许曼苼挤到一边去,自己霸占了整个摊位。
许曼苼满是无措地看着两人,“这……”
许曼苼本想讨个说法,只是总觉得这男人很眼熟,觉得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还起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了。
但苏今安却认的这男子,刘虎。
他就是当初,小妹说的,既是他的同窗好友,也是他的情敌的刘虎。
自宋北被他们一家干掉后,他便也再没见过刘虎的身影。
他好似默默退了学,学堂中的先生也不再提起他的名字,只当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当初,刘家也算得上是富有的人家,因着同宋北几人交好,其家父的官职虽不大,但却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因此得了不少好处。
他们几个学生中,有的是砸锅卖铁换做束修,供孩子读书的,有的是家中本有些小钱或者当着什么官,拿给先生的束修也是很有场面的。
依照刘虎父亲的官职,断拿不出多少东西的,但进学那日,他拿出的束修的分量,同他的一模一样。
这就足以可见,他当时有多富余。
只是今日的刘虎,落魄了许多。
身上穿着半粗布半绸缎的衣裳,脚上踩着一双缝缝补补打了许多补丁的布鞋,脸上也平添了许多细纹,再也不复往日的光辉。
于刘虎而言,苏家是他的仇人。
昔日同窗变为仇敌,苏今安心中尚有些说不清的感慨与失落。
只是他身边那位女子,行径轻挑,穿花戴绿,不似寻常人家的女子。
苏今安心中便有些低,不相同他计较争抢,又听见许曼苼说算了,便想着带着她,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大哥,他可不想让你走!】
苏心染的声音响起,语速飞快,语气也不妙。
苏心染的话刚说完,刘虎便出声喊他:
“这位公子,你既不买,为何要故意将簪子弄断?”
还真叫苏心染说中了。
刘虎得意地说道,双眉高高挑起,显然要找苏今安泄愤。
彼时,苏今安还以为他只是为了两府之间的恩怨故意为难他。
刘虎三两步跳到他二人面前,怨恨地看了眼苏今安,大声的喊着:
“哇,原是大名鼎鼎的护国公府之子苏今安苏世子!”
刘虎将断了一块玉叶的簪子怼到他眼前:
“苏世子不至于这点银子都没有吧?”
那簪子分明是他夺过去的时候,偷偷握在手中压断的!
“大家都来看一看啊,护国公府的苏世子偷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毁了人家的簪子不买!”
“你这样的做,叫旁人怎么卖!”刘虎喊的愤怒至极,将不知情的人哄的一愣一愣的,个个用埋怨的眼神看着苏今安。
“胡说,我们二人看完后便放下了,怎可能将它毁坏!”许曼苼出生道。
刘虎压根没想着难为许曼苼,只盯着苏今安,咄咄逼问: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有本事你就将它买下来!”
苏今安不为所动,冷静地瞧着他:
“我并未将它毁坏,为何要买?”
刘虎却道:“你们听听,他说不买就不买了,好大的口气!”
许曼苼也道:“分明是你将这簪子毁了,偏来赖上我们!”
周围的人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苏家的苏小郡主这么好,怎么能就有了这样的哥哥?”
“哎,谁家不是这样,总得有个没出息的不是?”
“那也不能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今日来一个,明日来一个,叫人家摊主怎么过活?”
“说的正是啊,若是因着她是苏家的人便不管了,那日后随便一个贼人说自己是苏家的,也不用管了?”
“何况天子犯错都要与庶民同罪,他只是一介小小的护国公而已!”
“快些买了吧,莫要耽误我们的功夫!”
刘虎更加得意的看着苏今安:“你买还是不买?”
这些流言蜚语,苏今安自是没去理会,更不可能屈服。
倒是许曼苼忍不住道:“你们亲眼瞧见了?”
见没人敢真的站出来答话,许曼苼又问刘虎:“你亲眼瞧见了?”
刘虎还是没同许曼苼犟嘴。
刘虎身边的女子花红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醋意,直接对许曼苼怒吼:
“看见了没看见的?你莫要在这里耍滑头!”
许曼苼看不上她,许曼苼一眼看出花红是什么人了,自是不会降低身份同她计较。
许曼苼忌讳得偏过头,不同她计较。
她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花红却觉得这比直言羞辱她更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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