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画画

苏嵂风:……

他看了看深处的丛林,思索片刻,还是抬脚回去了。

罢了,她跑不了多远的。

苏嵂风沿着小路上去,对着军师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

“你喊啥!”

军师很委屈:“我怕你出事。”

苏嵂风:“谁能杀得了我!”

军师好奇地问:“你看见什么了?”

苏嵂风骑着马奔了出去,只留下一串马鸣声给军师。

军师站在原地眨眨眼,“等等我啊!”

树林中,黑衣女子从树上跳了下来,血流得太多,她眼前有些恍惚,堪堪才站稳了身子。

她抬脚,弯腰,捡起脚下的护身符,将里面的发丝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若有所思地将发丝塞了回去,又将护身符贴身收好,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捷报传进宫中,宋承业乐得不可开支。

“好好!朕就说朕没看错人!是不是啊小心染!啊哈哈哈!”

“嘶!!”苏心染口齿不清地喊着。

苏心染早早地就跟着宋氏一起进了宫,此时她正坐在软榻上,抱着一个鸡腿大口大口地啃。

加鸡腿,加鸡腿!

虽说二哥已经将事情办妥了,但这次危机并没有出现。

苏心染这几天想了想,应该是她和护身符出现的原因,将事情都避开了,自然而自然地也将危机避开了。

不,不应该说避开,而是延后了。

但好在不是通敌叛国了。

就算是有,也掀不起太大的浪花了。

苏心染又啃了一口鸡腿,哎,就是不知道二哥遇见二嫂子了没。

苏心染吧唧吧唧地嚼着,一边感慨,这鸡腿谁发明的这么好吃,一边替自家二哥犯愁。

这个情况下遇见二嫂,估计也没能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人家现在恨不得杀了他泄愤呢。

这段感情来的,哎。

要是单独拿出来放在画本中,最起码是个能虐的她连着三天吃不下鸡腿的程度。

苏心染又叹了口气,嚼嚼嚼。

你说,这鸡腿到底是谁发明的。

真好吃。

“嵂风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吧?”宋承业问道:“朕要大赏!你们兄妹二人统统大赏!”

苏心染倒是不在乎这些东西。

她需要做的就是在赏赐下来的时候,将口袋敞开就行。

只是,这些赏赐中,还多了一个怎么也装不进去的宋凌。

苏心染看看宋凌,宋凌看看苏心染,一大一小相视无言。

也就是宋氏明白,宋承业还是想让宋凌多和苏心染接触接触,毕竟这是唯一一个能让苏心染感兴趣的人。

也正好,苏心染正想到了一个办法,她知道怎么把大魔头从宋凌身体里揪出来了。

苏心染嘿嘿地笑着,对着宋凌伸出了手:“抱!”

宋凌也十分听话地将手伸过去,将苏心染抱了下来,道:

“小心染,想上哪去玩啊?”

宋凌道:“要不我们去你的寺庙里瞧瞧?”

宋凌继续道:“我可特意在宫中,给你建了一座专属于你的寺庙~”

苏心染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康康!”

正好!她想的法子就是让宋凌喝下她写的朱砂纸灰!

去寺庙,刚好能借着祈福的名头,骗他喝下去!

而宋凌,也就是大魔头建寺庙,完全是为了吸取苏心染的功德。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相互牵着手去了寺庙。

裴子衡在寺庙建成的那天,就安排上了人,日夜不停地给苏心染上香。

按理说,这在宫中是不合规矩的,但宋承业一看供奉的是苏心染,扭头便走了,第二日,内务府来了约莫一百多个宫女太监,专门上香用的。

这里的风水被裴子衡调配得极好,若是再过几百年,这里便是灵气最足的地方。

苏心染刚踏进寺庙的时候,就感觉身体十分舒适,所到之处飘满了功德。

裴子衡十分贴心地解释:“宫中的太监宫女不能出宫,但总想有个自家娘娘祈福的地方,现在这里建了庙,总也算是方便了。”

这也是宋承业允许的,宫女太监每日都有换班的时间,这个时间段,可以由领班的管事太监带过来,有愿的许愿,没愿的上柱香。

时间久了,皇上对苏心染的态度都看在眼里,自家娘娘也都祈福许愿,不求生个皇子,反而求上天保佑,生个和苏心染一样的小孩子出来!

更有甚者,托人专门从外面买来苏心染的神像,睡觉的时候挂在床头,亦或者藏在枕下,图个心安。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里还真的成了宫女太监们许愿的圣地了。

苏心染觉得在这里,她的腿都能迈得更有劲了。

裴子衡带着她继续往里走,越往里走,她吸收的功德就越多,他得到的就越多。

他在享受体内功力增长的滋味。

苏心染也在大口大口的吸收着这个不劳而获的功德。

这些小事情,不需要她出面去办,只要许愿的人做事的时候念叨着她,那这件事就会无比顺利。

苏心染吸得差不多了,就晃了晃宋凌的手,指着桌子上的黄纸,咿咿呀呀的:

“只!波!”

纸和笔,我要朱砂,纸,还有笔!

裴子衡十分认真地听苏心染嘟囔了半天,最后终于听明白了:

“你想要纸和笔,是不是?”

“素!”苏心染谢天谢地,“组撒!”

还有朱砂!

大概是两人的魂魄都在一个身体的原因,苏心染想的什么,裴子衡总是能第一时间感觉出来。

他答应着:“朱砂,好,我给你拿。”

他知道苏心染要做什么。

依着她就是,若是之前,他可能还会忌惮这个法子,但现在,这法子拿他绝对没用。

过不了一会,朱砂,纸,笔都送到了苏心染面前。

苏心染一整个拿起毛笔,毫无章法地在上面一通乱画。

画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这个是个什么东西了。

不过没关系,苏心染这么画,只是为了让这件事看上去像那么点样子罢了。

实际上,只要把朱砂和纸放在一起烧了就行。

苏心染奋笔疾书的时候,裴子衡还问:

“你这是在做什么?”

苏心染皱着眉,十分认真地挥舞着胳膊:

“符森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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