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沙镇雇了原来那辆马车回去,白杳这身夜行衣太扎眼了,就让夜暝走开些,自己换了衣服先,白杳也没敢进空间,还好她在这个马车里放了个包裹,从空间拿出了衣服在马车上换了,就这样白杳和夜暝坐在马车里。
一路上白杳脑子里都是在土匪窝看到的画面。
“哎哟”
突然间肚子里的宝宝踹了她一下,安静的环境突如其来声音白杳有些尴尬,夜暝一脸疑惑的看着白杳。
“怎么了?”
夜铭问到,难道去土匪窝的时候受伤了?他也没闻到血腥味。
“宝宝踹了我一下”
白杳红着脸尴尬的说道。随后摸了摸肚子,难道是宝宝见她思虑过多了,提醒她不要在想了吗?一下子白杳仿佛有无限的母性光辉,心里暖暖的。
“啊?那问题大吗?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夜暝皱眉有些不知所措,难道要像雪清那样了?他就说不让她乱跑吧!现在出事在这大晚上荒郊野岭的怎么办!
“车夫,停车!”
想罢夜暝都没给白杳解释的机会直接叫停车。
“哎!哎!我没事!!胎动而已没什么事的!”
白杳见夜暝想要出马车赶忙拉住了他,解释到。此时已经开了马车门。车夫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人。
白杳被车夫看得脸上微红。而夜暝只觉得白杳是在逞强,一定要找大夫。
“哈哈哈,这位郎君,你娘子只是胎动而已,不必惊慌!看你们应该是头胎没经验吧?放心吧,看你娘子红扑扑的脸,人好着呢!”
车夫愣神过后马上知道了何事叫停就就笑到。他今天被这个小娘子包了马车,让他在三沙镇那里等着,眼看天黑了,若不是马车上还有她留的包裹他都要走了。
直到那个小郎君的出现才知道,原来是出来找丈夫去了。原本他是建议晚上不走的,但是那个小郎君说他会武功,让他放心赶车,他信了。
这下轮到白杳和夜暝尴尬了。
“我和他不是……”
“既然如此,要不娘子下来走走,我们歇一歇,孩儿动了,是不是饿了?”
夜暝见白杳脸红得要滴血就打住了她要解释的话,玩心大起,就调侃说道,虽然脸上依旧冷冰冰的,但是嘴角却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
“饿你个头!”
白杳见车夫和夜铭都拿她玩笑,瞪了一眼就下了马车,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不过如此。
这里是一片小树林,但是很空旷,这条路也是商人马车经常赶的路所以很安全。
白杳见前面有条河就走了过去,月光很明亮,根本不用火光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地面。
因为这里的树木很稀疏,秋天到了,落叶满地,树上叶子也稀稀疏疏的,挡不住这强烈的月光。
白杳只觉得,这个月亮跟现代的月亮是真的不一样,这里没有空气的污染,星星是真的明亮,月亮是真的大,空气是真的好。
小河的月影格外好看,终于知道那些写出优美文章的人,写的时候是在什么样的场景了。
看着此情此景白杳心里宁静了些,看待土匪窝的事情也平静了许多,有些东西不是她能说怎样就能怎么的,她想救人就要有一颗冷静的心。
“在想些什么”
夜暝走近白杳问到,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中月亮在她的眼眸犹如汪洋泉水,清澈透亮。
“想你个大头鬼,别忘记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能拿我开玩笑”
白杳又瞪了他一眼之后就坐在河旁的石头上。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一路扮演夫妻,挺好的”
夜暝一本正经的说道。白杳看到他冷冰冰的脸,仿佛不像是开玩笑,算了算了,她跟冰块脸计较些什么,就是直男一个,她都没见他笑过,他会开什么玩笑?
“行。那夫君我现在肚子饿了,你作为孩子的爹该做些什么呢?”
白杳看着他那万年不变的表情打趣到,只见白杳喊了他夫君后,她发现了冰块脸的脸上居然有一抹红晕!!
白杳十分的好奇,像发现新大陆般,想凑过去看仔细些,正想说话,夜暝就像逃一样跑了。
白杳扶着旁边的树看着夜暝离开的背影,白杳心里偷笑,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当手离开树后觉得自己的手似乎黏黏的,手上沾了乳白色的树液。白杳皱眉,就去河边洗了洗手……
不对啊,乳白色的树液,白杳双眼发亮,洗好了手就跑去看了看那棵树,在袖子里拿出在空间的匕首,在树上划了一刀,乳白色的液体从树里流出。
这,这不是橡胶树吗?又看了看旁边的树木,白杳发现这里竟然有十几颗橡胶树!
还有新长出来的小橡胶树!有了橡胶树说不定能制作出大棚膜!白杳像看宝贝一样看着这些树。
脑子里满满都是橡胶的用途,就在这时夜暝回来了,手上还带了一只山鸡和一只野兔回来。
“你在看什么?”
夜暝一回来就看见白杳看着树发呆,他也看了看树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就问到。
“这是橡胶树!”
白杳兴奋的分享到,然后才想起古代根本不知道橡胶树的作用。
“橡胶树?”
夜暝不明所以。
“这种树可有用途了!等回去我让夜萧给我挖一些苗过来”
白杳开心的说道。
“有什么用途?我见你老家的后山就有这种树呀”
夜暝说道,不明白白杳看见这普通的树为何这么兴奋。而且她家后山不就有吗?
白杳一听,就想起了老宅后面好像确实有一片橡胶树林,之前她都没有发现,如今粘上了树液才想起来。
白杳只对夜暝神秘一笑,没有作答。这时白杳才发现他手上拿着鸡和兔,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快打到了猎物,而且还是晚上!他的身手当真是好。
车夫已经在马车旁生了火,白杳和夜暝走了过去。
“你们夫妻两个感情真好啊”
车夫看着白杳和夜暝并肩着走过来调侃到。两人皆尴尬一笑。
夜暝给了几个铜板车夫,让他去处理一下猎物。车夫开开心心的接过了铜钱和猎物就往河边走去。
“你居然还有钱啊?”
白杳看见他拿铜币出来瞥了一眼,等车夫走后两人坐在火堆旁的石头才说到。
她记得把他带回来后,他浑身上下除了一把剑一枚玉佩可是什么都没有的,难道他把玉佩当掉了?难怪不见他带玉佩了。
“嗯,拿夜萧的”
夜暝理直气壮的说道,他来到宅子时就让夜萧交出钱财了。因为他身无分文,他也不好意思叫白杳给。
“那还不是拿我的?”
白杳白了他一眼,这男人不敢问她给钱,倒是欺负夜萧老实,她当初就说夜萧是受……看来果然如此。
“他自愿给我的”
夜暝淡淡的说道,他没钱问自家护卫给,他觉得没什么。
“我说你要是喜欢夜……”萧你就对人家好一点……
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暝一个手指堵住了嘴巴,只见他眉头紧皱,不像是在开玩笑。
白杳也停下了到嘴的话,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好像有一批人马往这边赶来。
白杳和夜暝对视了一下,秒懂对方意思。来者不善。
马蹄声越来越近驱赶了夜里的宁静声,树叶微微摇动,尘土四溅……
只见十几个人背着大刀骑着马往这边过来,他们看到白杳和夜暝后,吁的一声拉停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