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你个大猪蹄子,有没想我!?”张菁一个飞扑直接跳到了叶尘身上。
一袭红衣依旧热烈如火。
以她这一把猛扑,也就叶尘,能云淡风轻地单手将她接下。
叶尘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而后缓缓将她放下,打趣道:“想你?这倒没有想。”
张菁撅起小嘴,面露不满之色道:“我不管,你就要想我!就要!”
叶尘淡然一笑,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蛋,张菁这才安静下来。
云萝郡主扬了扬手里的短剑碧血照丹青:“师父师父,你教我的我都练熟了,你快检查一下我练得怎么样!”
这些天,云萝郡主的剑法当然不会落下。
此时一脸地得意之色。
看到云萝郡主手上的碧血照丹青。
怜星不由目光闪烁了一下。
毕竟,这是移花宫的神兵。
但很快,她便目露释然之色。
邀月前来挑衅,连内力都全没了,更别说这柄神兵了……
上官海棠看到叶尘。
虽然也是内心欣喜。
不过面上神色倒还算是平静了。
本来她的性格也最为沉稳。
不过此时,她倒是有些羡慕张菁这种热烈的性格了。
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想念。
顿了顿,上官海棠的目光看向叶尘身边的白衣女子,缓缓点头道:“这位,想必是移花宫的怜星宫主吧?”
云萝郡主疑惑道:“海棠,她还没说话呢,你怎么知道她是谁?”
上官海棠缓缓一笑:“一袭白衣,容貌倾城,而且,她看到你手里的碧血照丹青时,目光闪烁了片刻。”
慕容仙顿时一脸恍然。
“对哦,碧血照丹青是移花宫的神兵……”
“海棠姐姐你太厉害了……!”
叶尘淡淡地笑了笑:“不错,移花宫的怜星宫主。”
怜星嘴角微弯,淡淡一笑,向众人温婉地点了点头以示问候。
虽然她看起来神色淡然,但心里却是不平静的。
眼前的四名女子。
张菁热烈明艳、慕容仙娇俏可爱、上官海棠睿智沉稳、云萝郡主贵气不俗……
但无一例外,四个人的姿容都是万中无一。
即便是她移花宫的怜星宫主,也不敢说能压过这些女子。
所以惊异之余。
怜星心中也有一丝淡淡的酸意。
连她都如此,那邀月……?
此时,怜星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自己那位姐姐……
小时候,因为她与邀月抢摘了桃子,邀月便将她推下了树去……
以她占有欲之强,竟然会肯屈于叶尘身下?
她思索的时候。
叶尘也刚好想起了邀月,神色淡然地问道:“邀月又跑了?”
慕容仙有点懵逼的问道:“那个凶巴巴的女人吗?”
“她整天在你院子里练功呢……长得漂亮,可惜脾气大……”
叶尘点点头:“她也就看着凶,现在的邀月,你们四个人里随便一个,她也干不赢。”
上官海棠有些疑惑不解道:“她似乎,不敢出府……?”
“没有我的允许,她自然不敢踏出去一步。”听到叶尘的话。
怜星不由有些好奇起来。
以她对邀月的了解。
邀月没道理这么好掌控拿捏才对。
叶尘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叶尘……你对她做什么了?”上官海棠问出了怜星的心声。
叶尘用手中的折扇在上官海棠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故作神秘地戏谑一笑,道:“只要你敢听,我就敢给你讲。”
上官海棠顿时被叶尘这意味不明的表情吓得缩了缩脖子。
而后怂兮兮地摇了摇头:“我怎么觉得背后一阵凉意?不听了不听了……”
张菁缠着叶尘的左臂嘿嘿一笑:“叶尘这大猪蹄子,蔫儿坏。”
几个人一路说笑,便回到了叶尘常住的院子里。
果然,一个白色身影正盘坐在凉亭之内。
邀月凝神而坐,双目微阖。
只有衣袖随风微微而动。
虽说是在练功。
可周身的气息却极其薄弱。
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气息。
看着眼前的邀月,怜星心中立刻便五味杂陈,无比感慨起来……
听到众人的脚步声,邀月只以为是府中的下人。
所以立刻便斥道:“本座不是说了么,不许任何人靠近,你们这是找死!”
慕容仙缩了缩脖子,看向叶尘。
她的目光好像在说:“看吧,她是真的凶呢。”
叶尘神色淡然。
缓缓地道:“我的院子,我还进不来了?”
听到叶尘的声音。
邀月当即猛然睁开一双美目。
看向叶尘。
目光之中带着浓浓的惊惧之色。
这个声音。
她至死都忘不掉。
那天叶尘对她做的事情,一直在她脑海里流转着。
此时叶尘骤然出现。
邀月直接吓得坐都坐不稳了。
“你……”
邀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有些发颤。
甚至连话也有些说不出口。
“你什么你,这么些天不见,连规矩都忘了?”叶尘冷然道。
邀月呆愣了片刻。
微微蹙了蹙眉,似乎在心里快速地挣扎了一番。而后便跪在了叶尘面前:“见过……见过夫君。”
邀月是个桀骜不驯的女人。
若不简单粗暴地用规矩让她服从,定然要蹬鼻子上脸。
邀月的目光闪烁了片刻。
很快注意到了叶尘身边那个熟悉的身影,怜星!
所以她立刻便条件反射一般地站了起来。
让她这样高傲的人跪地臣服。
在熟人面前比在陌生人面前要难上百倍千倍。
尤其面前这个人还是多年以来,处处居于她之下的怜星……
看到邀月的眼神。
怜星下意识地心慌了一下,后退一步。
邀月目光一凛,扬起了白皙修长的右手。
“贱人!”
邀月一巴掌抽下。
目标自然是怜星那白皙水嫩的小脸蛋。
怜星闭上双目。
眉头紧紧蹙起。
竟然也没有任何躲的意思。
就这么直愣愣地等着邀月的巴掌抽下来。
邀月的居高临下,怜星的惧怕惶恐,是几十年如一日养成的,与实力、地位,没有任何相关,仿佛是约定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