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卦这个事情根本不可能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她也不会去算卦的。
周柠言立马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可能是因为靳宴行事高调,树大招风,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指向我,这一切都是巧合。”
“可是这么多巧合也说不过去啊?”林好清秀的脸庞眉头紧锁着,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回了一句。
正是林好知道在周柠言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才会把他们串成了一条线,而且有靳思言穿越而来的人在,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出现也不足以为常,所以她才提议了一句。
“我知道,但我这不也都是一些正常会发生的事情吗?我这还不至于专门去算个卦的。”周柠言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但她还是觉得林好有些小题大作了。
她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也不会相信那些滑稽之谈,只是林好的这一番话,还是让她考量了一番。
“我只是提议一下,那这个就看言言你是怎么想的了。”林好倒是没再多说下去,带着一股调侃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的女子开着玩笑:“不过若是你需要的话,我这里倒是真的能给你介绍一个。”
“那我可真要谢谢你了。”周柠言咬文嚼字,慢慢的说道。
“听你的状态挺对的,那我就不用担心你了。”
“放心吧,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也会第一时间跟你说的,你可是我的好姐妹!”周柠言义正言辞的对着她保证着。
“那行,我就先不跟你说了,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去处理。”林好干脆利落的把电话挂断,就去忙工作上面的事情了。
周柠言拿着手机贴近了心口的位置,瞬间有一股暖流,从心底直穿而上。
有她,真好。
靳氏集团。
办公室里男人正在专心致志的处理文件,只见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握着钢笔,下笔之时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没一会的功夫,堆满文件的桌面上,瞬间干净了不少。
正当靳宴伸着懒腰,翘着二郎腿,享受着片刻的闲暇时余时,刘特助敲门而入。
“靳总,已经查到了,早上的事情是姜云所为。”说着刘特助便把调查好的线索文件递到了靳宴的面前。
姜云?
不应该是他的姑姑做的吗?
靳宴带着疑惑的表情,拿起了文件看着里面的内容。
他那平静如潭水的眼眸里,越看,涟漪越多,只见男人的眼角流露出锋芒,语气冰冷到极点:“又是他,看来姜家的这个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上次的那笔账还没有算,这次就这么着急出手了吗?”
此时的靳宴就如同地狱来的使者一样,空气中弥漫的压迫感,都使刘特助无意识的向后移了一步。
他看着自家总裁动怒的模样,便知道姜云这回算是踢到了钢板上了,惹到他,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姜家,怎么处理?”刘特助小声的问了一句,生怕引火上身。
“那我们自然也是要回他一份大礼才行。”靳宴脸上似笑非笑的模样,此时看起来别有一番狠意,微微上扬的嘴角更是看得更让人发怵。
“我们先一步一步来,毕竟还要卖姜老爷子一个面子。”靳宴直接将他的计划告诉了刘特助。
靳宴绝不允许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忍耐度,更何姜云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把我们之前调查的消息放出去记得让他们做的声势浩大一些,这件事情你抓紧去办。”
他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不过这样打下来的话,明日,他就能见效果了。
在这件事情说完之后,刘特助又对着靳宴说了起来:“靳总,他们给回复了,说是下午三点带着专家一同去工地,同时他们也要求您也到场。”
靳宴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石英表,抬起头来问了一句:“那先把后面的议程推后,先做这个事情。”
这可是打响这一枪的关键之处,靳宴自是要亲力亲为。
“那我现在就去给他们回复。”
“去吧。”
刘特助离开这压抑的空间后,出了门口,只见他深深的呼了几口新鲜空气。
今天的事情属实有些多,他这一天都在连轴转,水都还没喝上一口,微微抿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嘴唇,转头就用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中。
靳宴办事的速度向来干脆麻利,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市委的负责人就带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来到了工地。
此时的靳宴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看到张宇的身影,他立马就迎了上去。
“这位就是我们派来协助本次勘测现场的专家——赵文博,相信你也有所耳闻,我就不多介绍了,我们现在就去现场吧。”张宇简单的说了两句之后,几人一同大步流星的朝着目的地而去。
而他们刚到这边,就有消息传到了周柠言的耳朵里。
“周组长,这一次你确定不去看一下吗?听说靳总也来了。”李哥消息灵通的跑到了周柠言的面前,询问着她。
“靳总来了?”周柠言瞪着大眼,表情十分诧异。
“对,消息千真万确,我们也去看看吧?”
随后她二话不说的就跟着李哥的身后,并肩走着,而这一路上也有不少的人对于此事议论纷纷。
毕竟像是这种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很快就知道了,不过也仅限于工地里的人知道。
等到周柠言他们到的时候,靳宴一行人正站挖掘机的前面不远处的大坑前面,身后不少的人站在那里驻足围观着。
他们停工后的职业就是看好这片土地。
赵文博拿起面前的碎片,从随行背着的有些岁月痕迹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个放大镜,左照右看。
五分钟过去了,只见蹲在地上的赵文博浓厚的眉毛紧紧的皱成了一团,表情愈发的凝重了起来,嘴里面嘟囔的话语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