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错,不错,原城主你很有意思,以后你就是我陈凤天的兄弟了,有官一起升,有钱一起花,”
陈凤天听到云冲的话,顿时喜笑颜开,哈哈大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附和道,尤其是那有钱一起花说的极重,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云冲自然听得出来,这家伙就是把自己当做提款机的,不过他也不在意,而且很乐意当这个冤大头,因为他又翻了翻原身的记忆,终于想起来这个家伙是谁了。
陈凤天,大夏国皇宫大内副总管,是大内总管陈衍天的干儿子,掌控着皇宫之内的龙雀卫,龙雀卫是夏皇姬岜偳的贴身禁卫,所以掌控了这家伙就等于控制了姬岜偳的保镖,对于以后的窃国计划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多花点钱无所谓,反正自己搬空了大夏国库,又有四嫂那堪比印钞机的商业帝国,钱对他而言就是个数字罢了。
“既然原城主已经缴纳了入城费,那就尽快入城吧,海营长,快命人安排原城主和他的兵马入住面圣驿站,记住,这原城主是我陈凤天的朋友,哦不,我们应该是兄弟,所以一定要好好招待,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陈凤天特意的安排道,他是真的看好云冲,能够随手拿出几千两银子打点的人,一定富得流油,必须要搞好关系,皇宫里已经吃了几个月的糠菜了,他也想开开荤,改善改善生活。
看到这些,海正坤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原本以为云冲就要暴露了,没想到他一番操作,不仅没有暴露,还和陈凤天搞好了关系,真是不可思议。
当即派了一队玄武军让他们为云冲引路,向面圣驿站而去,云冲离去之后,海正坤向陈凤天说道:“陈总管,既然您和您的龙雀卫来了,那这守城检查的工作也就万无一失,末将已经值班一天,已经很累了,接下来的一切事宜便交给您了,末将回去休息了!”
“额,这样不好吧?”陈凤天听到这话,颇感意外,试探的问道,甚至有些不太相信海正坤要走,守城门检查收费的工作可是一件肥差,尤其是最近各地城主应旨意前来面圣,每个人入城都要缴纳可观的入城费用,
这笔费用可是有水分的,随便要多少,反正最后圣上要求的是每个城收纳一万两银子,那么这多出来的自然要落到守城把关人的口袋里。
这些天玄武军团已经中饱私囊到盆满钵满的地步,所以才引得龙雀彩衣卫的红眼,想要分一杯羹。
陈凤天原本还打算和玄武军团的人斗智斗勇,争抢这个油水呢,连一系列的骚操作都想出来了,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刚带人来到城门,才接待了一个城主入城,海正坤就要离开,实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至于他说的过度劳累,需要休息,陈凤天一个字都不信,因为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是不知疲倦的,要是他天天收这么多钱,别说累了,就算眨个眼睛都不愿意呢。
但是不解归不解,狐疑归狐疑,海正坤离开是他极为乐意看到的,毕竟这家伙一走,他就成了这里最高长官,想干什么,干什么,想要多少钱就要多少钱,腰包满满的,何乐而不为呢,
当即爽快的笑道:“海营长既然累了,那就好好回去休息吧,你放心,本官一定兢兢业业,殚精竭虑为你守好城门的,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
海正坤听到这话,心里骂一句妈卖批,你还想让老子休息多久?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想捞钱嘛,要不是发生了云冲入京这种紧急事件,让老子不得不离开向老帅报告,不然你以为我会离开这个肥差。、
哼,也就是让你嘚瑟一天,等我从老帅那里回来,就立刻把你赶回皇宫去。
心里虽然万般不爽,但是面上依然笑颜如花,热切道:“多谢陈总管关心,末将一定尽快恢复,回来坚守岗位,为陛下排忧解难。”
听到这话,陈凤天脸色发黑,心里咆哮:“那你还不赶紧滚,最好一觉睡死过去,永远别回来!”
两人假惺惺的说了一堆腻歪的话之后,海正坤纵马离开,京城城门便交给了陈凤天,给他高兴坏了。
面圣驿站,建立在京城郊外的一处广阔地带,是姬巴偳专门为了接待各地进京面圣的城主而整理出来的,说是驿站,不如说是一片荒郊。
地方虽然广阔,但是房间却没有几个,也就导致了只有城主和主簿一些高级官员可以入住,那些随行而来的兵马无房居住,只能随地搭起了军营。
云冲来到这一片荒郊,和其他九万白虎军假冒的九个城主和私兵们汇合到了一起,原本以为合在一起,十万兵马已经属于兵强马壮,唯我独尊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次前来面圣的城主足足达到了一百一十八个,每个城主都带了不少私兵,最多的有一万五,最少的也有五千多人,说有人加起来,足足达到了上百万人。
看到这么庞大的兵力,云冲感叹,这大夏不愧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几个文明帝国之一,不算国有精兵,就是这些地方私军都有这么多,自己果然小看了大夏,就算掏空了他的国库,一时半会也搞不掉它,
看来想要窃国,来硬的肯定不成了,只能温水煮青蛙,慢慢蚕食了,就在云冲思绪纷飞的时候,就听到各城主营地中传来了不满的声音:
“尼玛,这皇帝也太抠门了,收了我们那么多钱,就给我们住这个破地方,简直太过分了,这地方破败不堪,都不如我家猪圈!”
“就是,实在太过分了,我们远道而来,进京面圣,就让我们住荒郊野外,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哼,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年了,各地官员的俸禄一减再减不说,我们韩悦城干旱无雨,引发灾祸,他们连救灾银钱都不开放,现在还让我们缴纳入城费,我们掏空了腰包才凑齐,一万零二百两银子,就给我住这种地方,简直岂有此理。”